“乌那颜‘玉’,你作何解释?”康熙沉着脸,严厉地问道。.et/book/damishu/
“启禀皇,妾身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妾身从么有这等东西,更何况妾身实在没有理由要害兰贵人呀!”颜‘玉’低垂着头,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四爷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开口道:“启禀皇阿玛,其实‘药’瓶在她车底下,真可以证明那‘药’绝对不是颜‘玉’所下。试问有哪个做过贼的人还将线索留在身边显而易见的地方呢!”
兰琴默默地看了一眼四爷,心里对这个冷面王不得不点个赞呀!
康熙捋了捋胡须,道:“梁九功,您还有其它发现吗?”
梁九功道:“启禀皇,奴才已经派人在继续搜查,还未有消息来报。”
兰琴忍不住说道:“启禀皇,其实兰琴觉得梁公公不必再搜查下去,这瓶应该是使得马儿发狂的元凶。现在,我们只要搞清楚这瓶‘药’到底是谁丢在颜‘玉’马车下即可。其实想要知道也不难,当时外头多有人在,难道没有人发现任何异常么,只需要梁公公去问问便知了。”
慧贵人没想到她自以为‘精’心所布置的局,此刻被四爷和兰琴三言两语都猜得差不多了,而最后那一句话无疑令她更是担心不已:锁秋到底有没有被人瞧见,如果她被人瞧见,那万分糟糕了。
跟在慧贵人身后的锁秋此刻早心跳加速,双手不直接地颤抖起来,她躲在慧贵人身后,不然很可能早被人发觉异常了。
时间从未像此刻般这样难熬过,梁九功带着人已经出去了好半天了,期间,孟大夫从荷兰那边过来过,他附耳在康熙耳边说了几句话,令后者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众人都看见了康熙的面部变化,不禁才是各自在心底猜测兰贵人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康熙蹙起了眉头。
正在这时,梁九功带着人回来了,从他平静的脸,慧贵人看不到一丝信息,但是她此刻的真是紧张得几乎要将自己的指甲壳生生折断了,无人知道此刻在她那繁‘花’绣边的袖子里的手已经紧紧收紧着,那枣红‘色’的指甲壳差不多快要扣进自己的掌心里去了。些微的痛疼感才能让慧贵人保持着面的‘波’澜不惊,而她背后的锁秋,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她的脑际已经有一层汗珠了。
“启禀皇,奴才已经将颜‘玉’格格四周的人都盘查过一遍,当时很多人去了小山坡那边,而剩下的人都没有看见过有谁往颜‘玉’格格的马车底下扔过小‘药’瓶。”梁九功如实禀报道。
慧贵人心里一松,但是她决定不再坐以待毙了,故此她突然走到康熙面前福了一礼,说道:“启禀皇,臣妾觉得颜‘玉’格格做此等事情的可能‘性’是有的。”
颜‘玉’想不到曾经主动过来与她搭讪的慧贵人会在此刻摆她一刀,忍不住说道:“慧贵人这是何言,妾身倒是要听听,妾身害兰贵人的理由是什么?”
慧贵人道:“妹妹切莫误会,本贵人也只是事论事。其实你对兰贵人不利有一个最简单的理由,那便是你不希望钮格格的姐姐再获得恩宠,因为这样对钮格格也是大有裨益的。而妹妹你,自然是不希望钮格格再有一位晋位主位的姐姐做娘家后盾的。至于小瓶为何在你车下,或许是你不小心呢。皇,臣妾只是猜测而已,还请皇明鉴!”
颜‘玉’死死地盯着慧贵人的侧面,她此刻是恨煞了这个表面看起来温婉动人、一脸菩萨相的慧贵人了。
见她说出这番话后,颜‘玉’慌不择言地说道:“启禀皇,妾身绝对没有办法对兰贵人不利之心。至于钮格格,妾身与她一同伺候四爷,早以姐妹相称,怎会加害兰贵人呢!”
康熙一时之间,被这两人说得难以决断。
“罢了,这件事朕自会调查,尔等都回自己的帐篷去吧,明日一早继续赶路。”康熙以手支额,摆摆手。
众人一同见礼告退,整个御帐里只剩下梁九功和慧贵人以及锁秋。
“沛凝,你还有何事?”康熙显得极其疲倦,他眯着眼睛靠在椅背道。
“启禀皇,臣妾并无事情,只是担心皇太过‘操’劳。”慧贵人一脸担忧地说
“无妨,朕还有些公要看,你且退下吧。”康熙温和地说道。
“是,臣妾告退。”慧贵人此刻这般说,不过是为了增加康熙对她的好感,倒也不是真的非要留下。
待她带着锁秋退出去后,梁九功这才在康熙跟前,小声地说了几句,而此刻康熙的脸‘色’逐渐暗沉了下去,眉宇紧紧地凝结了起来。
再说慧贵人,扶着锁秋出去后,两人皆都觉得是劫后余生般的心情。
“锁秋,你做得很好,等这件事过后,我自不会亏待你。”慧贵人说道,但是锁秋却不可能看见此刻的慧贵人嘴角那一丝的凉意。
“主子,兰贵人都已经小产了,你为何还要对她用毒!”锁秋忍不住问道,她以为主子是一个连蚂蚁都不敢踩的人,这次害的兰贵人小产,也是迫不得已,可是当刚刚她亲眼看见慧贵人在荷兰‘药’里下了一点东西后,整个内心充满了恐惧,到底自己的这个主子还要做什么呀,然不成是杀了兰贵人?
“锁秋,忘记你所看见的,不要问你不该问的。刚刚幸亏你把钮钴禄兰琴引开了,我才有机会将那东西下在兰贵人的‘药’碗里,喂她喝下。只是一瞬间,足可以做完了。钮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