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四爷一大早去了福晋处,这也是头一晚大半宿没睡好后,得出的结论。.qi 。 他要给叶赫氏送避子汤去,总之这般‘迷’恋她的身子,实在有点不对劲。
福晋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四爷这个时候来正院了,所以一时居然没有反应过来,见四爷走进正屋,立刻迎了去,说道:“爷用过早膳了吗?”
四爷在距离福晋恰当的位置停了下来,然后便绕过她道:“用过了,爷来有事与福晋商议。”
福晋见四爷一脸严肃,立刻也收起了脸的“关心”,表现出一副大度得体的正福晋的架势,转身跟着四爷走到主榻边,与他隔着榻几坐下了。
“福晋,翌日爷凡事去叶格格那里,你亲自督促人去送避子汤吧。爷不想叶赫氏有孕。”四爷顿了顿嗓子,这样说道。
福晋没想到四爷一大早来,居然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她也知道昨晚四爷一回来去找了叶赫氏的。
四爷见福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便说道:“福晋有何意见?”
福晋一时不明四爷这是什么意思,便接口道:“爷的子嗣本不多,如何让叶赫氏喝避子汤?请爷明示!”
四爷似乎料想到福晋会这么说,便说道:“圣祖爷说过,叶赫氏‘女’子将永不入后宫。所以这些年,叶赫氏的‘女’子没有一个进后宫的。适龄‘女’子被留的话也多半是给了宗室。如今叶赫氏年纪尚小,爷暂时不想让她有孕,待先看看再说吧。”
这个理由勉强说得过去,可是四爷为何在昨晚与叶赫氏疯狂伦敦后,一大早跑来自己这里说这么一番话呢?
福晋见四爷心意已决的样子,虽然她自己心里头也并不希望别的‘女’人与四爷生孩子,所以也只是面表达一下嫡福晋的职责而已,很快应承下来。
四爷又说了几句弘时的事情,便匆匆走了,似乎一刻都不愿意多停留。
灵秀看着福晋呆呆地坐在主榻,小心地凑到跟前道:“福晋,主子爷怎么会对着叶赫氏这般,不是很宠爱她的饿呀?”
福晋似乎没有听到灵秀的话一般,只是呆呆地说:“你看他走得真快,好像一刻都不愿意多停留在正院里。”
灵秀一时愣住,但又不知道如何劝慰,只好道:“福晋,奴婢跟你去提早膳吧。”
福晋回过神道:“你立刻去煎制避子汤给叶赫氏送去吧。既然爷都不要她有身孕,我也没办法呀。”
灵秀见福晋的神‘色’不悦,立刻应了下来,转身出去准备避子汤。
且说叶赫氏一大早循了一个理由打发了‘玉’‘露’出去伺候,惹得‘玉’‘露’在桃‘花’荷‘花’屋子‘门’口叫骂了一番后哭着回了自己的屋子。
‘玉’痕在一旁劝慰叶赫氏,但是叶赫氏坚持让桃‘花’进屋伺候,不再肯提‘玉’‘露’。
当灵秀带着一个小丫鬟,端着一个红底黑漆盘托子,端着一碗避子汤走进叶赫氏的屋子时,叶赫氏正坐在榻看书。
“奴婢给格格请安!”灵秀走进屋子,前请安道。
“是灵秀来了。怎么一大早来了,是福晋有吩咐?”叶赫氏扫了她们俩,见小丫头手端着一碗汤,便隐隐有些不安。
“是,福晋吩咐奴婢给格格端来避子汤,请格格立刻服下。这是主子爷一早来正院,亲自与福晋说的。以后格格每次伺候完主子爷后,都要喝下避子汤。”灵秀一字一句道。
此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顿时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叶赫氏呆呆地坐在位置,不知说什么,似乎仍旧沉静在灵秀那句话里。
‘玉’痕与桃‘花’一脸惊诧地看着灵秀。
“请格格立刻服下避子汤。奴婢好回去复命!”灵秀见叶赫氏不语,只好再次说道。
‘玉’痕见叶赫氏不动,只好走前小心地劝慰道:“格格,许是主子爷担心主子年纪小,暂时不宜有孕。主子不妨先养养身子,等到了合适的机会,再求主子爷不迟呀。”
叶赫氏知道自己避不过去,只好接过小丫头端来的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她将汤‘药’递到嘴边,便闻到一股‘药’的苦味儿,一时间一阵干呕袭来。
“格格!”‘玉’痕唤了一声。
叶赫氏强忍着心里的屈辱,屏住了呼吸,将那碗‘药’放到嘴边,猛地喝了进去。
灵秀看着叶赫氏一脸狠厉的样子喝下了那碗‘药’,心里尽然对叶赫氏有点小小的佩服。
“奴婢告辞了,还有回去跟福晋复命!”灵秀行礼道。
“灵秀姐姐且慢!不知可否问问,为何主子爷想到要给我们格格服这避子汤?”桃‘花’见叶赫氏一脸木‘色’,便大着胆子问道。
“这个奴婢不知道了,不如叶格格去给福晋请安的时候,亲自问问福晋吧。”灵秀这样说道,便行了礼,转身离去了。
叶赫氏突然站起来,快步跑进自己的屋子,匍匐到‘床’,开始大哭起来。她本想借着四爷常来临幸她,早点怀子嗣,以后自己也有个依靠,可是四爷今日连这样的希望都不肯给她。
好恨,好恨!叶赫氏心里只有这两个字!本来,四爷昨日那样好不怜惜地强要了她,已经令叶赫氏心里不舒服了,现在这一晚避子汤,更是打破了叶赫氏心里所有的期盼。
“格格,您别哭了。不如去求求福晋,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给您喝那个。”‘玉’痕走进来劝慰道。
“问福晋有何用,你没说根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