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寝殿内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她身边,身下是一张柔软的大床,头顶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暮色微凉,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在身下。
皇上褪去她的外衣,轻轻的吻向她玉肩。她肤若凝脂,酒意微醺,面颊还泛着淡红,皇上唇间冰凉,却柔软,她闭着眼睛,身子微微动了动,嘴唇下意识的一张一合,简直在逼疯苍夜。
皇上按捺不住心中yù_wàng,低下头,疯狂的吻起她,双手抚摸着她全身,停留在她后腰处,指尖轻轻的抚动,撩拨着她的yù_wàng,宛如一股电流,让她浑身酥麻无力,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暧昧的撩人至极。皇上的动作更大了些,她闭着眼,双手宛如藤蔓,紧紧的扣住他的脖子。喘息变得暧昧,皇上抬眸望着她的脸,轻轻的吻在她唇上,她不再羞涩竟迎了上来,甚至胡乱的用指甲在他背上抓起来。
皇上禁欲了好些年,突然如此撩拨,满眼的yù_wàng,比野火还要燎原。他的手从她的内衫中钻入,轻轻一拉便扯开了她的衣服,只留了一件藕粉色的肚兜,露出了白皙的身子。
他顺着她的唇游走到脖颈,渐渐吻了下来,她皮肤如丝般柔滑,他思绪甚乱,把她的裙带一把扯开,洛轻云微微一怔,缓缓睁开眼,酒醉的她媚眼含情,只是微微一笑。皇上撑起身子望着她,四目相对,情到浓时,她嘴角勾起一抹笑,轻声唤道:“宋子洆。”
皇上圆眸微张,动作忽的僵住。
此刻的洛轻云酒醉上头,又闭上眼睛唇边笑靥依旧,皇上的眼神却越来冷。
他缓缓直起身子,坐在床上,将自己衣领的扣子系好。眼神冷冷的垂着,静默许久。他将她身子摆好,拉起一侧被子盖在她身上,静静地打量着她,眼底墨黑。
翌日清晨,洛轻云头晕脑胀,昨夜她做了好多奇怪的梦,醒来却一个也想不起来。她翻过身,手指却碰到身侧的人。身侧的温热,让她猛地睁开眼,却见皇上睡在她旁边,她惊愕望着他侧脸,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身子,默默把被子拽到脖颈的高度。
她思绪一乱,拼命回忆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酒醉之后,她居然什么也不记得了。
“醒了?”身侧传来冷冷的声音。
洛轻云一怔回过神,见皇上微微转过身正望着他,神色冷峻,
“嗯!”洛轻云避过他眼神。
“可还记得昨夜之事?”
洛轻云呼吸一滞,蹙眉想了想,又摇摇头:“臣妾喝多了,记不起了!”
“嗯,甚好!”
甚好?皇上说甚好是什么意思?
未等她多想,皇上坐起身子,道:“今日事多,安排一下,待会礼部的张成萸会进宫。”
“诺!”洛轻云嘴上应承,身子却还是埋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皇上侧眸把她的小心思看在眼里,语气极其不屑:“别躲躲藏藏了,朕对你没兴趣!”
洛轻云脸颊顿时红透了,她羞赧的咬着嘴唇,却没有再接话。
她穿起外衫,忍住心中不悦,顿了顿,问道:“皇上,还没有映雪的下落吗?”
皇上神色一沉,关于那魂灵的事,着实让他头疼,他叹了口气,安慰道:“阮玉珩把清溪川查遍都没有找到那魂灵,不过朕昨日找到空远法师,正巧他这几日在宫中做法事,有他相助,你不必过于担心!”
“空远法师......”洛轻云想起那位白衣僧人,怔怔的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孙映雪的下落是她最担心的事,可猫股告诉她守静带走孙映雪是因为他受伤了,那魂灵似乎很担心她,所以并不会伤她,不知是不是猫股为了宽慰她,不过能让魂灵上心,这倒是让她很费解。
青云观的后山,仙气袅袅却极其冷清,前些日子香火旺盛的道观,一夜之间被屠了满门,只有一个侥幸活命的小道士逃的早就不见踪影,他四处宣称屠戮道长是鬼怪所为,这风言风语登时传了开,整个京城的人都不敢再靠近这座山。
原本仙门净地,一夜之间成了人们避而不谈的灾地,哪怕是在这座山砍柴的樵夫也不敢在上山。
可这块福地终究是钟天灵秀,抱山环水,是修炼的圣地。
孙映雪醒来以后,发现躺在一间茅草屋内,屋内清雅素朴,只有一盏香炉,熏着不知何名的香,却让人安神。
她惊恐的环顾四周,急忙趴到窗前,窗外是青山翠水,山顶仙气环绕,山涧鸟声清脆。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身子,扯了扯脸:“我真的死了?”
门被推开,守静身子修长,依旧一袭道袍,他孑然而立,眉宇俊秀出众,只是眼神幽幽让人总是猜不透。
“神仙?”孙映雪眼睛放光:“我死之前见过您啊!”
“我不是神仙!”守静冷冷回道。
“那.....”孙映雪打量他的穿着,小心翼翼问道:“道长?”
守静扬起下巴,勾起一抹笑:“道长?好些年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那就是道长了?”孙银雪很开心的绕着他打量了几圈:“我一直以为道长都是长着胡须的老人,从没见过像您这么年轻的道长。”
守静不语,打量着她,幽幽一笑:“看来伤好得差不多了!”
“受伤?”孙银雪把自己身子摸了个遍,忽然想起那日自己不知为何像是被捅了一刀还吐血了,顿时脸色一白,忙道:“对,我那日莫名其妙被人暗算了,我都不知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