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身上被套着一层魔力构建的铠甲,由铠甲控制着他的前行。只要他一向反抗,心口处就传来一阵撕咬的噬心剧痛,痛的他想要开口求饶。可惜他的嘴也被桎梏铠甲锁住,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
鼠小弟咬穿他的皮肤和血管,紫黑sè_mó纹之花抽取的活力鲜艳盛开,伍德以为只是控制他的手段,却不知道鼠小弟将一些特殊的药剂直接由尖牙利齿,注射进他的身体。
一路上他走的疲惫不堪,精神恍惚,有什么阴冷的东西在他身体内游走。
他自己走进一所黑牢的刑讯室,桎梏铠甲将他四肢伸展,锈迹斑斑的锁链无风自动,套住他的四肢、腰间、颈脖,然后吊了起来。
阿尔极其有大魔王风范的靠在活化绳椅子里,冷漠的看着伍德。
鼠小弟们从影子里送出一件件魔法材料,替阿尔代劳,严谨的在伍德脚下绘构一个一看就极其诡异的魔法阵。然后七只鼠小弟,眼冒红光的人立而起,诡异的盯着被吊起来的伍德。
这些老鼠要干什么?它们穿个亚麻斗篷,背个背包就当自己是法师吗?它们要对自己施法不成?
这种情形,竟然是直接问都不问,要动用法术逼供吗?
伍德拼命挣扎,哪怕是忍受咒蛇噬心的剧痛也奋力大吼,再不挣扎,他的命可就没了。
桎梏盔甲的头盔突然打开,露出伍德发不出声音而奋力过度通红的脸。
“我是鲁奥曼的人!我是鲁奥曼殿下的人啊!”
伍德求饶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黑牢,见终于可以说话了,伍德连忙接着快速大喊。
“我是鲁奥曼殿下的人,奉命潜伏在布鲁特手下。你不能杀我!”
“鲁奥曼殿下对你有知遇之恩!你不能杀我!他给你传奇冥想法:魔动熔炉!替你欺瞒家族掩饰秘密!帮你逃离家族追求梦想!你都忘了吗?!”
怎么会忘呢?
阿尔冷冷的勾起嘴角,图恩指引他踏入神秘世界,鲁奥曼帮助他在这个世界走的更远,怎么会忘呢?
也只有充满恶趣味喜欢挑拨别人友谊的鲁奥曼才会做这些事。
可你真的是鲁奥曼的人吗?
“鲁奥曼殿下如今血脉烧毁,力量全无,被家族放弃,生不如死!阿尔本斯托克!难道连你也要背叛鲁奥曼殿下吗?”
这些话,跟在布鲁特面前"c"裸的挑拨他们的友谊一样,粗糙而愚蠢。的确是鲁奥曼拿来恶心人的手段。
“鲁奥曼现在在哪?”阿尔清冷的开口。
“长河郡!在长河郡!”伍德连忙回答,身上的魔纹之花越长越大遍布全身,死亡的威胁越来越近。
“你进我屋子里想做什么?”
“偷地契!新宅的地契!快停下!快让这花停下!”
“你的任务是监视布鲁特?”
“区区布鲁特怎么可能是鲁奥曼殿下的对手!我一开始的任务就是离间你和布鲁特的联盟!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快住手啊!!!”
魔纹之花好似活过来一般,触手离开身体,诡异的扭动,看着自己身体里长出来的东西,快要把他逼疯了。
“鲁奥曼为什么那么看重我?”阿尔问出一个缠绕他多年,耿耿于怀的疑问。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个流浪剑士啊!”伍德被逼的哭腔都出来了,充满希冀焦急的看着阿尔,迫切的希望下一秒,这朵该死的花,离他远点。
阿尔冰冷的开口:
“就这么点东西,想换你的性命?从鲁奥曼一开始让你潜入布鲁特手下挑拨我的结局,就是给我杀了泄愤。没有一点脑子,也敢插手继承之人间的事?”
不管布鲁特跟他的联盟是否破裂,阿尔都不会拿布鲁特和鲁奥曼两位继承人怎么样,也不可能拿他们怎么样。
失去布鲁特的友谊,对鲁奥曼恶趣味的无奈,这个愚蠢的流浪剑士,就是阿尔唯一泄愤的对象。
被自己生命力供养的魔纹之花,恐怖诡异的从他的身体离开,渐渐将宿主完全包裹。
伍德绝望的大吼:
“不!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永远也找不到鲁奥曼了!”
空气突然静止,冰冷狂暴的杀意从阿尔身上席卷而来。淡漠的双瞳亮起邪恶的绿色光芒。
他知道鲁奥曼失势以后过的不好,伍德若是忠心怎么会还为了什么狗屁使命留在布鲁特这里,所以他才根本就不信伍德的话。
血脉燃烧以后,居然将一位曾经的返祖者流放到乡下?这里如果说没有什么肮脏的内幕,阿尔也太对不起马蒂尔达先生的教育了。可是伍德的意思,鲁奥曼不仅被流放到乡下,还失去了踪迹?
阿尔冷笑一声,声音如从地狱爬上来的邪恶魔鬼。
“对于法师而言,死亡并不是结束。恰恰相反,它是你永恒绝望的开始。”
魔纹之花伸出一道道触手从伍德两边的耳朵里钻进去,伍德痛苦嘶吼,全身青筋爆起。魔纹之花的花瓣中央,凝聚出一道光幕。里面播放的,正式伍德的记忆。
记忆以回流形式倒放。
刚才所见的西奥多,是狮心公国的小王子,类似于紫荆花公国一样的中立国家,受雄鹰帝国庇护。如今大陆战火四起,除了官方外交,私下里也派人前来增进紧密的友谊。布鲁特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对他们相当看重。
此时的布鲁特,已经是一位十级的的狂战士,手下除了日进斗金的魔法工坊,还有多处产业,暗地里跟皇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