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
寂静的夜里,庞统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睁开眼睛的那一霎那,四周还是一片漆黑。
“谁!”
“大人,是我,大事不好了,马超……马超他跑了!”
庞统一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了一惊,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二话不说,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随手出抓起一件衣服便穿在了身上,径直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后,看见了一脸紧张的亲卫站在那里,急忙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说!”
“大人,就在刚才,马超打昏了负责看护他的两个精壮之士,接着又接连打昏了那二十名负责监视他一举一动的精兵,然后就逃走了,不知所踪。”
“谁最先发现的?”庞统关心的问道。
“巡夜的士兵路过那里,刚好发现有人躺在地上,将他们叫醒之后,这才知道马超逃走了,后来巡夜的士兵再去追寻,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庞统紧皱着眉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以马超那超然绝伦的武艺,即便是被追兵追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好在马超只孤身一人,纵然再怎么厉害,也敌不过千军万马,只要封锁各个交通要道,任凭马超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飞出益州。
庞统当即下了命令,命人封锁一切道路,马超走的时候并没有骑马。光靠双脚,只怕现在还没有出城,或许还在成都城内还不一定呢。
为此。庞统封锁了城门,派遣大军全城搜捕,结果忙活了整个一个时辰,却连马超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后来还是守城的都尉眼尖,发现在城墙的东北角发现了一个系着绳索的飞钩向城外垂下去,这才推算出来马超已经离开了成都。
庞统此时此刻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派遣大军出城搜捕。自己更是亲率大军出城追击,妄图追上马超。将其重新抓住,然后囚禁起来。
庞统率领大军出城,城内的戒备就自然而然的松懈了下来,大家都以为马超在城外。城内的防备也相对弱了许多。可谁都没有料到,马超只是打了一个马虎眼,把庞统等人给骗出了成都城,等到大军离开之后,他则去马厩抢了一匹战马,又偷了一件军装穿在身上,骑着战马,堂而皇之的从城门大摇大摆的出城了,紧紧跟随在出城队伍的后面。
马超出了成都城。先是跟随大军走了一阵,然后便趁人不注意,直接开溜。消失的无影无踪。
逃走之后,马超不敢走大路,就连身上的军装也给脱了下来,狂奔一段路程后,又觉得骑马太过碍眼,在马匹的体力几乎快要耗尽的时候。索性丢弃了马匹,改为步行。化装成一般的百姓路人,走小路,望梓潼方向去了。
庞统率领大军,也在向梓潼方向前进,他很清楚,马超一旦脱离了成都,摆脱了控制,肯定会想法设法回到凉州,也只有在那里,他才有立足之地。
所以,庞统驱使着大军沿途追寻,并且将人散开,进行地毯式的搜查。从晚上一直搜到第二天清晨,却一无所获,而将士们也是疲惫不堪。
庞统见将士们辛苦,便命令短暂的休息一些时间,寻不到马超,他也不怕,至少知道马超要去哪里,于是庞统在休息过后,便带着军队火速赶往梓潼,准备沿途设下关卡,层层防御,断然不能放过马超。
与此同时,大巴山的盗匪山寨里,一位身穿铠甲的将军大摇大摆的走在里面,并且径直走进了大厅,还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山寨寨主的位置上,而那些山寨里大大小小的头目,都聚集在一起,朝着这个将军拜道:“属下参见将军!”
坐在山寨寨主位置上的将军不是别人,正是马岱。
马岱环视了一圈众人,一脸冷峻的说道:“这些天来,辛苦诸位了!我在这里代表兄长感谢大家了,等到将兄长带到凉州之后,定然不会忘记大家的功劳!”
“二将军说的是哪里话,我等都是马将军的部下,只要是为了马将军,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马岱朝着众人深深的作揖,并且说道:“今日我上山寨上来,是向大家通报一件事,这些天你们与官军为敌,死伤了不少兄弟,等到了凉州之后,我马氏一族定然会重重感谢各位,到时还希望诸位不要推辞才是。另外,我刚刚收到消息,昨夜成都城内发生了一件怪事,官军毫无征兆的进行满城搜捕,就连庞统也变得很紧张,以我猜测,除了兄长之外,我还真想不出来有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搅动整个成都城。这也说明,我兄长成功脱逃了,那么接下来他肯定会向西走,现在庞统的注意力全部在我兄长身上,对你们甚是忽略,只要你们再给我在这里弄点动静出来,尽量拖住李严的大军,只要让李严的军队不去增援,我就有办法让兄长脱困。”
“为马将军效力,敢不尽心尽力,二将军尽管放心,我们定然会完成这个任务的,一定死死的将李严牵制在这里。”
马岱眼睛里流露出了感激之情,冲着各位拜道:“拜托各位了。”
这些贼匪,并非都是贼匪,其中不少是马岱安排在里面的马氏心腹,当初搅动整个益州局势的,也是他们从中作梗。其目的就是为了解救被软禁的马超。
马岱当初护送马超来到了成都养病,谁知道刚到成都就被软禁起来了,而且庞统更是一纸调令将马岱调往巴中,让其率军驻守那里,又在他的身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