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鸿和孙狗子走在大街上,两个人一起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着。
他***,原来仗势欺人的感觉这么爽啊!?
“头儿,你刚才看见没有,那个老鸨后来都快软成一摊烂泥一样的趴到地上去了。”孙狗子边边比划着。
“咱也就是唬唬她这种又没见识又没胆子的老鸨可以。”宋君鸿笑了一下:“否则对方要是经验丰富的朝庭官员,伸手跟咱们要求验礼部和内侍监的文书,咱还真拿不出来。”
“嗯,那你刚才还那么一本正经的唬她。”
“对这种人,你不压服了她,她就不会老实的。”宋君鸿叹息了一声,所谓的对人人话,对鬼鬼话就是这么一个法则。这时侯讲道理屁用都没有,试问做老鸨这个行当的,你能找出一个老实厚道人来吗?
同样是读着圣贤书长大的宋君鸿当然知道要“谦、恭、礼、让”,可他也知道像刚才那位老鸨就是一位典型的欺软怕硬的奴才,自己此时不表现的强硬,不让她深深地感觉到自己所代表势力的强大和可怕,她就不会真心地畏服你,那么很可能自己一转身离开她就会继续帮着张知州给自己捣乱。
“好了,不多了。你速回城外驻军营地中给我调些兄弟过来,咱还是不得不防张发田父子狗急了跳墙。”
“是!”孙狗子挺胸横臂行个军礼应了一声。刚跑了几步却又转回身来,挠着头问道:“头儿,我走了,你干什么去呀?”
“我在这附近还有几个好朋友。刚在勾栏里净和那些个没长良心的人计较了,不想老这么晦气着,所以现在想去找下他们寻真正开心的事。”
到这里,宋君鸿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阴晦的脸上才开始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