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文,坐下。”狱警打开铁门,放他进来,然后拿着警棍对他冷漠道。
陈立文坐下后,安梓清朝那狱警道:“给他解开手脚铐吧,让他吃点东西。”狱警为难的看了陪同陈立文一起来的狱长,后者点点头,年轻的狱警这才上前将陈立文的手脚铐解开。
陈立文很是疑惑,这女孩子好像很有来头,那就不可能是他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情妇所生,那么她来是为了什么?
“吃吧!”安梓清将自己带来的东西推向陈立文,陈立文鼻尖充斥着一阵阵的香气,大多都是他以往最爱的东西,甚至还有一瓶酒。
陈立文也不客气,抓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边吃边点头。
打开酒,一阵酒香四溢,这是他以往没有喝过的酒,可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他被关进来快半个月了,虽还未判刑,也是住着独立的牢房,但这里的伙食真的是太差了,让养尊处优的陈立文完全承受不了。
之前妻儿带来的东西,也早就吃光了。
安梓清见他吃的着急,也不急着说话,陈立文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主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来找我?如今我已经快成为一个阶下囚,公司也快倒闭了,树倒猢狲散,我难道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你很聪明,知道我来此有所求,不错!我来这里,是冲着你手上那唯一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的天龙集团的股份,陈总,有没有兴趣脱手,我可以用高价购买!”安梓清扯开一抹笑,看着陈立文说道。
陈立文皱了皱眉,道:“哼,我就知道没有免费的餐点吃,即便我被判刑,也顶多收监个五六载,那些没骨气的在我进监狱后,就纷纷将股票扔出,想来也是你背后的人所购去了吧!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背后的人不亲自来,而让你一个小丫头前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妄想伸手触及不该触碰的人与物。对于别人我无可厚非,但你在想打压别人时,因先打听好对方是不是你可以触碰。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所以,这次只是小小的惩罚。至于你所说的没骨气的人,他们只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即便握着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若我不加以管理原来你名下的产业,你五六年后出狱,那些股份,也不过是几张废纸而已。”安梓清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含着冷笑看着陈立文。
陈立文一开始没听懂,很快,他就捋清楚了。他最近只使计对付过一个人,那就是即将在s省开业的五星级酒店,锦皇的老总安庆国。
那么,这个小女孩这话的意思是,就因为自己有意打压安庆国,才惹来这牢狱之灾?
“你到底是谁?别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一个小丫头的话。若是不说,今日我们就别谈了,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想都不要想!”陈立文说着便急急起身,就要回到他最不喜欢的牢房去。
“你猜的不错,我是安庆国的女儿,我叫安梓清。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安总,因为碧清也是我的产业。对于你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也不是完全必须要握在手中,光靠那百分之七十,天龙就该改名了。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个就是握着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死死不必出售,第二就是将它卖给我,我以高价收购,并还你自由,免去牢狱之灾,你可以靠这笔钱,换一个地方,好好无忧的生活。”安梓清并不着急,她有心想要得到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便一定会得到。
陈立文果然顿下脚步,吃惊的回头看向安梓清,眼里满是不信:“你是碧清的老总?碧清不是华京萧家的产业吗?”
“萧潜是我小舅,只是暂时做我的法人代表而已。我,才是碧清幕后真正的掌舵者,我说的条件你可以不必这么快回答我,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若是想通了,就跟狱长说,我会派人来跟你接洽,并送你出去。”安梓清也站起身,眼底有着狐狸奸诈的笑容。
狱长没有什么表示,那个年轻狱警则一脸不可能,这话说太大的表情。
可当陈立文真的签约出售股份,被直接释放时,他才一脸不可思议的跟同事说起了这件事。那同事做的时间久,知道一些就说了句:有些人,有些事不是我们可以想的,做好本分就可。
陈立文听到安梓清说萧潜是她小舅时,也有一瞬间呆滞了,华京萧家,或多或少一些知道情况的老商人,都知道那是什么存在,这小姑娘说她是萧家外女,那么自己或许真的可以离开这里。
“我考虑完会跟你联系的,之前只是商业竞争使得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还望安总原谅。”陈立文毕竟是活了四十多年了,略微沉思一番后,接下安梓清递过来的名片,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安梓清认真的道歉。
安梓清微微一笑:“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想,我们一定能够做成这笔生意,我等着陈总的答复,再会。”
陈立文也没有觉得安梓清这话嚣张,他的确已经做好了判断,只是觉得一下子有些难以下台而已。他心里不禁感叹此女孩的手段来,不急不躁,其实早将一切都看透在眼中了。
还如此小,就如此能干,白手起家,日后商场定然有她的辉煌。他也老了,从接收天龙后,他每天都是工作,看文件,签约。如陀螺一样活着,或许,这也是一个机会,让他好好放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