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短暂的交谈,薛家良知道,小菲是经过市里和省里的选拔,成为省里宣讲团其的一员,她在其一个组负责稿校对工作。
不得不说,薛家良对小菲还是很有好感的,他曾经喜欢过这个性格单纯、有趣,工作认真负责的姑娘。如今见到她,想起当初桥头凉亭的一别,他心里难免会有一丝内疚。
宣讲团昨天到了,他们下午参加了青州市党校的一个活动,午面向全市机关干部和基层单位领导进行宣讲。
薛家良是跟侯明还有祝建生一起敬宣讲团成员的时候,现小菲的。当时他感到很惊讶,但是小菲却表现得很平静,按说,小菲有时间和他联系,但却没有联系他,说明姑娘的内心也早已平静如水了。
薛家良握着小菲的手,将小菲介绍给侯明和祝建生,并且还敬了小菲一杯酒。
小菲当然不会跟他喝酒了,她端着一杯白水,跟薛家良碰杯,微笑着看着他。
小菲的笑依旧是那么美好和亲切,只是,薛家良不再是以前的薛家良了,从离开博阳的那天起,他不再是小菲眼里的那个薛家良了。
薛家良微微一闭眼,仰起头,干掉了杯里的酒,这种场合是不适宜叙旧的。
送走侯明一行后,薛家良回到办公室,林金水跟进来了,他问道:“市长,什么情况?带队招商怎么换成书记了?”
薛家良说:“书记是照顾我家里。”
林金水立刻明白了,他知道市长夫人快生了,侯明肯定是出于这个原因,临时代替薛家良出差。
薛家良询问林金水牛那个阳光房的事,林金水立刻得意地说道:“市长,真让你说着了,今天午老牛给拆违指挥部打电话,拆违办的人说施工队转到下一个地方了,让他再考虑考虑,别等施工队去了又不让拆了,结果老牛一个劲儿地做检讨,说自己这次真的想通了,不会再出尔反尔给政府添麻烦了,保证让拆。”
薛家良点点头没说话。
林金水又说:“市长,老藏这个办法真灵!”
薛家良说:“这个要保密,不能泄露天机。”
林金水说:“昨天我问老藏,老藏跟我说明后,也是这么嘱咐我的,我说正格的了,我还没这点觉悟吗?”
薛家良说:“此事目前只有咱们三人知道。”
林金水说:“我跟任何人都没说,只是告诉指挥部的人,不要着急答应去拆,等全市的违建拆完后再去拆他的这个阳光房,说不定他们一急,自己拆了,自己拆跟咱们拆意义不一样啊。”
薛家良说:“那是,另外,如果咱们拆,记住跟他要费用,这个,等过几天你跟他谈,督促他自己拆。”
“好,我明白。”
这时,祝建生敲门进来了,林金水一看起身走了出去。
在薛家良的印象,祝建生几乎没怎么来找过自己,他问道:“祝书记找我有事?”
祝建生坐下后说:“明天是市区入党积极分子培训班开班,原定侯书记到场讲话,如今他突然走了,只能你代表了。”
薛家良想了想,说道:“我不参加了,你代表吧,本来是党委的事,你又兼着党校校长,这是你的本职,你讲是正当防卫。”
祝建生说:“你要实在抽不出时间我勉为其难代表了。”
薛家良说:“侯书记走了,我对党委这一块工作不熟悉,最近进行的工作也不了解,你多费心吧。”
祝建生说:“没问题,应该的。”
薛家良说:“既然你明天午有安排,那咱们下午两边合并开个会吧。”
“好的,我让海生明天下通知。”
“好,辛苦了。”
祝建生说:“薛市长太客气了,领导要都像你似的,没有不团结这一说。”
薛家良笑着说:“祝书记过奖了,相遇是缘,要珍惜我们在一起工作的缘分。”
祝建生还要说什么,薛家良的电话响了,他拿过手机,看了祝建生一眼,祝建生一见赶紧起身,跟他打了个手势走了出去。
电话是郑清打来的,郑清在电话里说道:“薛哥,我听说然姐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吗?”
薛家良说:“如果单位没事,我每天都会回去。”
“太好了,今天晚回来吗?”
薛家良想了想,侯明走了,看去似乎两边的工作都集到他身,但有几个部门领导都去招商了,有一大块工作实际是进行不了的,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忙得不可开交。
他说道:“目前还不能定,估计能回去。”
“那我等你,好长时间不见面了,都想你了。”
的确如此,薛家良春节回省城都没见到郑清,他和妹妹回老家过年了,他们只是通了电话。
薛家良说:“是,春节都没看见你,德子还说当初的铁三角缺你。”
郑清说:“我初六回来了,可是忙着追女朋友,没顾见你们,第二天你们都回去了。”
薛家良笑了,说:“你老大不小的了,追女朋友当然见我们重要了,理解。现在谈得怎么样了?”
“唉,太难了,可是办案难多了!”
薛家良笑了,说道:“谈个朋友有这么难?”
郑清说:“二万五千里长征还难。”
“哈哈,有走长征的精神,什么样的女人都拿不下?”
郑清苦恼地说:“哥,可不是你说的那样啊,这个女人,是开在空的野蔷薇,浑身下都是刺,不好拿下。”
薛家良说:“别忘了你是干什么的,那么多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