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祥威在紫荆村当了也有几年的村长了,这几年做了不少惠民利民的事迹,在村子里极得村民们的爱戴和喜欢,走到哪里,村民们都会热忱地给他打声招呼,叫一声“小何村长,动不动就被好心的村民拉过去吃饭喝酒,几乎人人都对他礼貌有嘉。
在紫荆村,敢这样对何祥威说话的,估计也就只有冯刚一个人了。
何祥威被冯刚这样一瞪一骂,脑子里面“嗡”地一声,顿时感到一阵空白,足足两秒钟才回过神来,对着冯刚尴尬地笑了笑,搔了搔头:“这不是入乡随俗嘛,乡亲们他们相信这样,他们要做这个,我也不能反对人家嘛,这毕竟是属于人家的私事。”
“你见过人家做法事要占着别人的家几个月都不走的吗?你见过做法事做的连家主都不能进入的吗?再说了,你可是s旗帜下的好村官,你也真相信余梅嫂子家里有鬼?”冯刚冷嘲热讽地说。
何祥威的脸色更红,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事儿我是做的不对,但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儿面子,旁边这么多村民们看着呢,这让他们看着我多没面子啊,行不行?回头咱们关在屋里,随便你怎么骂我,成不成?”
冯刚哼了一声,扭头看了看冲圣道人,道:“你是村长,你来铐问他,看看他究竟在这屋子里面搞什么鬼把戏?我把他交给你了,我到屋里去看看。”
说罢,冯刚对廖芸使了个眼色,就要往屋里走去。
张书蓉和余梅正要跟上来,冯刚说道:“你们俩先在外面站会儿,问问这上老道士究竟在屋里面干了什么,我们先进去勘查一下,没有问题了你们再进来。”
两女乖巧地应了一声,退到了一边。
何祥威立刻叫过来几个村民把冲圣道人给捆绑了起来,在道场上开始审问起来。
冯刚和廖芸进了屋子里面,每间房里面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异常。
“真是邪乎呢?这屋里不应该就只有这老道士一个人吧?他肯定有帮手,这些人刚刚一瞬间就全部逃跑了?”冯刚抬头看了看屋顶,琢磨着说道。
廖芸仔细感应了一下四周,道:“的的确确没有感觉到有人的气息,好像真的没人。”
“不对。”冯刚摇了摇头,“刚刚那老道士明说了屋里有人,那这屋里就肯定有人,只不过这些人现在肯定躲在了哪里?”
冯刚仔细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走到余梅的卧室,盯着了那张很是凌乱的床铺。
这本是余梅的香榻,之前冯刚没少和余梅、张书蓉二人在这张床塌上颠鸾倒凤,本来就是收拾的很整洁的一张床,此时竟然是脏兮兮的,本来是洗白的床单,上面竟然有了一层黑的垢一样的东西,屋子里面恶臭难闻之极。
刚刚冯刚他们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每一间屋子,每一间屋子里面都很脏乱,甚至都能看到一只只的老鼠,可是这间屋子里面犹为的难闻恶臭。
“这里有什么?”廖芸到底是在部队里呆过,以前也做过派出所所长,也算是经历过一些事面,尽管这里面恶臭难闻,她也还难忍受,盯着这屋子问道。
“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臭味更浓?”
“发现了啊。”
“你看这地下的脚印,还有这床上、柜子上的衣服,应该不只是一个人的吧?”
“嗯。”
“这说明这间屋子里长期住的绝对不只有冲圣老道一个人?”
“是啊,这个我也知道,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把床掀开看看。”冯刚说道,“我怀疑床底下有东西。”
“什么意思?”
“我记得余梅姐说过他之前夜里听到床底下有动静,好像有什么流过一样的,所以我们现在掀床看看。”冯刚说道,“你是不知道,我们的前任村长李青川村长最喜欢在地底下挖地洞,从村长的后院开始,然后朝着各家各户挖地洞,晚上就从地洞里面钻过来和家家户户的那些妇女约会n,所以我怀疑这底下可能有地道。”
“李青川还有这一口?”廖芸还是第一次听说。
毕竟知道李青川挖地道的事情并不多,冯刚算是一个,而且那些和李青川有私密关系的女人也不好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所以紫荆村下面有地道的事情,渐渐的也都被大家给遗忘了。
这个冲圣道人来历有疑,而且屋子里面的的确确有许多的问题,冯刚极其怀疑这事儿和地底下的古墓有些关联。
“我们李村长的嗜好可多着呢。”冯刚笑了笑,走了过去,抱起床,直接把床给掀了起来。
就在他掀开床板的一刹那,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一道黑影闪电般的窜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柄bs。
冯刚早就料到床底下有问题,岂能没有反应,就在他掀床的时候,早就做好了预防工作,猛然间发现有偷袭,他手上一松,身子一倒,一个后滚翻,险险地避过,而那刚刚抬起一半的实木床“砰”的一声,直接砸在那黑影的身上,“啊”的一声惨叫,那人直接给倒了地下。
廖芸的身体也立刻窜了出去,腿踢便踢在那人的身上,“砰”的一声,撞在墙上,昏迷过去。
冯刚这时才看到那人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体形精瘦,身上还有一些污秽的黄泥巴。
“我就说有问题吧?”冯刚笑了笑,立刻走了出去,看着何祥威还在对冲圣道人铐问,不由问道:“何村长,问出个什么没有?”
“嘴硬的很,屁都没有放一下。”何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