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你不会多动动脑子啊,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你读书就特别不动脑子,倒是歪门邪道灵活的很。”
“老师,您又埋汰我了。我哪里有歪门邪道,我一直都是在班上的好学生。”冯刚脸上故做冤枉状,手上摆开始着棋子。
“你有没有歪门邪道你自个儿心里清楚,你啊,可不像那些不听话的学生,那些学生整天只知道捣乱,欺负同学,看起来好像是十恶不赦的样子,其实啊,我觉得你比他们还要坏呢,一天到晚闷在那里,脑子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让我没少为你头疼。”
夏红显得心情极佳,一边摆着棋子一边笑着说道。
“哪里有?老师,您又在冤枉我,我怎么让您头疼啦,我和同学和睦相处,学习也很认真,只不过学习成绩一直搞不起来,我也没有办法啊。”
“切,我才没有冤枉你呢。”夏红白了他一眼,“你先走吧。”
冯刚毫不客气,跳了一颗棋子,继续问道:“您还说没有冤枉我?你说我哪里不听话啦,哪里让您操心费神啦?只要您说得出来,我现在就向你认错,并且甘愿受罚。”
冯刚在学校里面的时候属于那种闷蚤型的男生,心里面一直暗恋着明艳动人的夏红老师,却不敢说出来,每天晚上只得在教师宿舍楼下默默的看着那亮着的灯的房间,上课的时候,也没少偷偷看她内-衣的颜色以及丰腴的翘臀——不过那时候又不只我一个人,班上很多同学都在偷看啊。
其实的,冯刚敢保证从来没有做一件让夏红劳心费神的事情出来。
说不上成绩最好,但在班上也不是最差的那种,起码也是个中等吧?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夏红一边跳着棋子一边说道。
“对,我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夏红的美眸突然一翻,看向了冯刚,脸上绽开一丝促狭的笑意:“你还记不记有一次你书桌里面的一些书不翼而飞呢?”
“书桌里面的书不翼而飞?”
冯刚低眉沉思,好像没有什么印象。
抬头看了看夏红,见老师眼睛里面的促狭之意更盛,冯刚脑海里面飞速搜索,猛然间想起一件事儿来。
那时候应该是初三的上学期,正处于青春期发育的冯刚在外面地摊上意外发现了一些神奇的杂志书,实际上就是黄色书藉,那时候年轻气盛,又正是青春期发育的阶段,对男女之事最是好奇,所以那时候偷偷在外面花两块钱一本,买了不少黄色书藉放在书桌里面。
由于书皮极其香艳,不敢放在教室里面,所以就把书皮撕掉,藏在宿舍床铺下面,中午午睡或者晚上的时候,用个小手电筒可以好好的看一看上面香艳露骨的图片,同时还能跟‘五小-姐”发生一点儿关系。
记得有一次,他把四本撕了表皮的黄色书放进抽屈里面,中午吃完饭到教室之后,发现不翼而飞,偏偏那时候又不敢张问,这件事情一直都默默藏在心底,他以为可能是哪个同学一时好奇偷去了的。
时间久了,见没发生什么事情,倒也忘记了。
听夏红老师现在突然提起,莫非那些书被夏红老师没收了的?
完了完了,肯定是被夏红老师没收了的,唉,看来我在夏老师心目中的流-氓色-狼形象彻底定型了!
冯刚羞愧地低下了头,盯着棋盘不发一语。
夏红温婉一笑:“想起来啦?咯咯,一个初三的学生,书桌里面竟然藏有四五本淫秽色-情书藉,你说是不是一件让老师很头疼的事情呢?”
冯刚羞愧的只想在地下找个缝钻进去。
如果是别的女人这样跟他说话,他会抬起头迎着她的目光,调戏一番,可是夏红不同,这么多年,夏红老师一直在他的心目中是女神,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女神,并且还是自己最为尊敬的老师,他是万万不敢调戏的。
这就像某些喜欢拿女明星图片撸管的同学,当拿到他心目中的女神图片的时候,他是怎么也不敢对着撸管的,认为这是亵渎,反倒是那些性感妖艳的女人才是他们经常撸管的对象。
“夏老师,我……我……”
冯刚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说话,脸涨的通红,就像现在还在当初的学校一样,他做错了事情,正在受到老师的责罚。
“你可有言在先哦,想要老师怎么处罚你呢?”夏红脸上绽着春花般的笑容,迷人的眼睛笑的弯弯的就像月牙儿一般,煞是迷人!
“随……随便老师你怎么处罚。”
冯刚心脏噗嗵噗嗵乱跳,紧张的不得了,眼睛盯着棋盘,身子都开始哆嗦起来。
心想以后夏老师肯定不会再请我吃饭了,而且会鄙视我,看不起我,防备着我了。
“你怎么啦?身子哆嗦着啥?我是恶魔吗?我会吃人吗?”见到他这般模样,夏红奇怪地问道。
“老师……对不起。”冯刚满是愧疚之意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是那样的人……我……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冯刚完全语无伦次。
夏红微微一笑:“你紧张个什么?老师又没怪你什么,那时候你们正处于青春期,有这方面的想法也很正常,你以为当时我就在你的书桌里收到那样的书藉啊,从班上七八个同学的书桌里面收到那样的书呢,其中还有一个是女同学的书桌呢。唉,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就有些不自在了。好啦,老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