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林小茹道:“还不错,比我想象的要好,挺专业的。”
“那是当然,我这里可有专业的养殖专家呢。”
“哦?”
林小茹的美眸一扫,首先就看到赤着上身正在挑水的魏大喜,他那一身精赤的肌肉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一层光辉。
林小茹的目光猛地一亮,指着他道:“是他吗?”
冯刚摇了摇头:“他是给专家打下手的,不过也算得个半个养殖专家了。”
林小茹看到祁江:“看来就是这位老专家了。”
很快目光又扫到魏大喜的身上:“这位专家的身子长的真够结实的。”
冯刚偷偷瞟了她一眼,见她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兴奋的火焰,心里不由暗骂了一句“贱货”,点头应喏道:“是啊,长的的确很结实。”
“他叫什么名字?”
“魏大喜,三国魏蜀吴的魏,伟大的大,喜欢的喜。”
“魏大喜?嘿,挺喜庆的名字嘞。”
一双眼睛不住的在魏大喜散着着成熟魅力的结实身板上巡逡,眼睛里面兴奋的火焰越发的旺盛。
“贱女人、sāo_huò女人!”
冯刚心里面暗暗咒骂不已,妈的,你不是见到大喜哥就春-心荡漾吗?那行啊,今天晚上我给你们制造个机会,让大喜哥好好的搞一搞你,妈妈屁的。
冯刚心中暗暗拿定主意。
林小茹又在山上问了有半于魏大喜的事情,冯刚自然不会把魏大喜与宋玉婷之间的事情说出去,只是做了简单的应答。
天色渐暗,冯刚说要回去帮老妈干活,林小茹说也跟着一起回去。
二人下了山,林小茹突然问道:“刚子,有机会把你的那个大喜哥介绍我认识认识。”
“行啊,随时都可以。”
林小茹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她突然踮起脚尖,对着冯刚的耳朵道:“我对他很感兴趣。”
说罢,她的眼睛里面便有着难于泯灭的春-意涌动,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婶儿,你的意思是……”
冯刚伸出双手的大拇指弯曲了起来,然后对在了一起。
林小茹媚眼一瞟,脸上艳若桃花,不置可否。
冯刚暗骂真是个浪货啊,见到男人就想搞上去,几年时间不见,想不到你变的这么浪了,难怪你男人赵怀东瘦的跟个竹杆一样的,天天被你这台榨汁机不停的压榨,他怎么胖的起来呢?
啊哟,怀东叔,我真的很同情啊,摊上这样的个女人,真是你的不幸啊!
“婶儿,你放心,我会给你想办法的。”
冯刚轻声说道,眼睛里面暧昧无限,看着这个女人浪到了极致,也不客气,伸手在她屁-股蛋子上面捏了两把。
林小茹轻轻拍了他一下:“你好大的胆子,敢欺负婶儿?”
“瞧婶春意荡漾的,我这哪里叫欺负,分明就是满足嘛。”
“切。你啊,太嫩了,婶没兴趣,如果有点儿男人魅力的话,婶兴许还会让你好好的满足满足。”
林小茹抛了一个媚眼,转过身,扭着屁-股蛋子远去了。
冯刚暗暗咽了口口水,腰部往前一抖,做了个下流的动作,转过身就朝家里跑去。
晚上六点多钟的时候,大山脚下的紫荆村光线暗了许多。
李丹杏家里响起了敲山鼓、吹喇叭的声音,声音低沉悲凉,在紫荆村里回荡开去。
依着当地风俗,家有丧事,一般是晚上来客,然后吹喇叭打山鼓的会弄一样,然后还有年披麻带孝的孝子一回堂二回堂的走上半夜,一直弄到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便把死者抬到山上埋起来。
本来以紫荆村的风俗,死人了上山还要挑选日子的,选个黄道吉日入土为安,但是天气太热,而李丹杏家里的条件又有限,尸体不能久放,所以只有尽快的埋到土里。
回到家里挑了几担水,又帮妈收了屋里屋外的一些东西,见李丹杏家里吹喇叭打山鼓的热火朝天,便往那边走去。
死了人了,不光李丹杏和毛华的亲戚朋友要过来送人情,同村的也会过去送点儿人情钱,吊唁一番。
灵堂就在堂屋里,入门处就是一个巨大的白色花圈,后面是棺木,前面摆着毛华的照片,香盆、烧纸的盆。
死者为大,每一个人都得先到灵堂叩头。
冯刚进去叩头,烧了点纸,耳边听着李丹杏痛哭的叫声,叹息一声,起身走了过去,见李丹杏放声痛哭,整个人跟泪人儿似的,看起来无比凄惨,冯刚心里颇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