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夏红用力的挣扎了一下,“冯刚,你不可以这样!”
她说话的声音依然很低,不敢让声音太大而传到杜小月的耳朵里面。/34/34936/
“老师,我真的很难受,白天你都那样诱-惑我,我一直都在咬牙忍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那么痛苦难受下去吗?”
当她的滑腻玉手一触碰到,忍不住惊呼一声,赶忙缩回了玉手,扭头看了看卧室方向,脸上满是担惊受惊。
夏红用力的想要把手缩回,但却遭到冯刚的强行按住,近距离感受,夏红的心里也吓的不轻……白天也只是看了一眼,发现比较威猛,现在切身体会,更是惊的她芳心乱颤,春-心开始动荡起来。
见到夏红并没有最开始那么强硬的反对态度,冯刚又轻声问道:“老师,可以吗?”
夏红的脸上变幻万千,最终才抬起头来,咬着嘴唇摇头道:“我们不可以那样……不过既然你难受,老师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弄出来?
冯刚一喜:“怎么弄出来?”
“用嘴……”
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夏红的脸上红的就像秋天的柿子一样。
冯刚又是高兴又是失望,高兴的是夏红老师愿意用着她那张樱桃小嘴帮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失望的是自己不能占有她的身体从而修练神功。
冯刚的脑海里突然浮出一句古话:“欲速,则不达!”
如果自己操之过急的话,只怕会弄巧成拙,现在夏老师都已经做出让步了,自己应该适可而止,至于能不能占有她的那玲珑曼妙的身体,以后再慢慢的温水煮青蛙。
“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夏红小声说道,脸上羞红一片。
冯刚干脆躺在沙发上,张开双腿,盯着她那艳丽的脸颊:“来吧!”
夏红先是扭头看了看卧室的方向,没有什么动静,然后红着脸走到冯刚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冯刚吃过夏红老师为他精心准备的早餐之后,便要离开。
在换好鞋出门之前,冯刚突然转过头,对着欲语还羞、分外迷人的夏红老师狡黠一笑,轻声道:“老师,你还欠我一个吻哦。”
然后脚步飞快的离去咚咚咚下楼而去。
夏红站在门口又羞又气,粉拳紧握,心里五味杂陈。
街上依然比较热闹,冯刚想了想,去商场里面买了一些东西,然后骑着自行车往紫荆村里赶去。
道路两边不经意间飘落下一片树叶,落入地里,化作春泥,夏天正在悄悄离去。
农村有“十八个秋老虎”的说法,也就是说就是立秋过后,依然还会有十八天炎热。
刚到村口,突然听到村里传来“砰”的一声剧响,冯刚吓的一跳,抬头望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听说今天有谁家要“过事”(俗语:红白喜事之类)啊?
哪谁大上午的平白无故的放炮竹?
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往自家驶去,刚到家门口,便见着老妈手里拿着个方便袋走了出来。
“你回来啦。”
看到儿子,马桂兰呵呵一笑。
“妈,你干啥去呢?”
“前面炸米子,我过去炸点儿米子回来吃。”
“炸米子?这大夏天的炸什么米子?这不是过年的时候才会有的吗?”
“张书胜的媳妇余梅说想要吃米子,结果张书胜就跑到隔壁村里特别把炸米子的老黄请过来了。既然来了,我们就都去炸点儿回来吃。”
说着,马桂兰就急急忙忙的往余梅家里跑去。
在农村,所谓“炸米子”,其实也是农村的一种比较老式的弄小吃的东西。
这东西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有人出来做,一般的时候是没人弄的。
炸出来的米子要么干吃要么泡糖水吃,味道还不错,在农村那些五六个月的婴儿,买不起牛奶,就专门用这炸出来的米子泡糖水吃,既软又香,很招村里人喜欢。
冯刚放好车,锁上门,也来到了余梅家门口。
道场上有许多村民围观,显得十分热闹。
在人群的中央,用干劈柴架了一个火堆,在火堆上面有一个铁架,铁架上有一个铁制的宛如葫芦一样的黑漆漆物什,满头大汗的老黄正在小心翼翼的旋转着那个铁葫芦,在他的脚旁,摆着一个长长的足有四五米长的巨大布袋,布袋的一口是敞开着的,另外一口用一根绳系着。
这就是农村的好种老式的炸米子的方法,这样炸出来的效果就是米粒会膨胀变大,直接熟了可以就这样吃。
全场所有人都盯着老黄在看,老黄的手上极其小心,如果火温把握不好,或者翻转的太慢,就会把里面的米烤糊,也就是一种失败。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老黄见时机差不多了,赶忙把下面的柴火退了一些,然后用铁钳夹着那根铁葫芦来到那个长布袋敞开口的位置摆好,拿着锤子一敲,只听得“砰”的一声剧响,那个长布袋瞬间都膨胀了起来,然后慢慢的平息下去。
老黄拿起那铁葫芦,喊道:“谁家的,赶快过来收。”
刘婶应了一声,慌忙过去从敞口一边慢慢朝封口一边收拢,吐了好几次,直到里面的米子全部都差不多到了封口边的时候,她这才过去将另外一口的绳子解开,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子,将布袋里面的米子全部倒在自已的塑料袋里面。
白花花、圆滚滚的米子新鲜出炉了。
刘婶重新那那封口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