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现这个题目是难以取好了。这哪里是长征开始,这分明是游击队生活嘛。文不对题到地效这种程度,也算是一绝了
这是地效从小养成的老毛病,中学时代有一次办黑板报,班主任老师给了我一篇作文,叫我写上去。当时我看了作文,对老师说,这文很好,我自问写得出来,但绝对写不了这么扣题。后来知道,那篇文字是老师本人写的-_-)
这是所谓群众监督啊。
对于后世时常“被代表”的群众监督的威力,魏承恭是持怀疑态度的,毕竟后世的现实摆在那里。虽然说,那些负面新闻能够流传,这件事本身就代表执政者还有极强的自信和对大局的控制力,但是负面新闻听得太多,总是难免会让人对所谓“群众监督”,“舆论监督”的效果产生疑虑。
不过这时候显然不是争论这种事情的时候,陈帅说得好,国家,政党,组织,个人……都需要一个榜样,这样才有前进的动力。自己已经在中共高层中把苏联这个榜样打倒了(好吧,这么说有点自大。应该说,苏联自己把自己打倒了),现在再把新的榜样也给打倒,却让他们何所适从?
当然不是说放任那些问题不管。不过自己并没有解决这些问题的能力;而真正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的人(或者说得准确一点,是“可能”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的人),在目前的情况下,又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些问题。所以这个问题只能留待后来,留待这些中共的高层领导人,未来的国家统治阶层有了足够的时间和精力以后,再来设计一个更高效,更合理的国家制度。
自己能做的,就是给这些大智慧者带来未来的成功经验和失败教训,给他们争取更多更足够的思考和实践时间。
这个中国,一定会展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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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重阳佳节,重阳佳节要登高,不过对于魏承恭来说,这一次的重阳登高,登得实在是太高了。
部队转移了,向着深山老林里边儿。
一般来说,部队在一个地方不能驻扎过三天。一来这样可以大幅度减低暴露的风险,二来可以让敌人抓不到行动规律,三来在各个游击区时不时的出现,也能坚定人们抗争的信心,让大家知道,自己的队伍还在,而且就在他们身边。
“小傅,你确定要跟我们走?”临行前,陈帅向魏承恭解释道,“粟裕和顾作霖他们很快就会过来接收这批物资,如果你想要体验一下部队生活,不妨跟着他的部队一起。”
陈帅真正的想法其实是这批物资里有不少军用口粮,因为要保密的缘故,自己不方便拿出来用。但是对于粟裕他们来说就不一样了,到时候随便开个一两桶(o9式军用干粮,5公斤装),魏承恭跟着他们,伙食也能开好一点儿(军用口粮味道不好,要当成饭来吃也够呛,不过到底是正经八百的粮食,比野菜可是要强得多了——至少不会反酸)。
成天吃野菜粥,能让人吐酸水吐得苦胆水都往外冒,这还是眼下刚刚秋收,而大家被派出来不久,离开大部队的时候也带了比较充足的粮食储备,野菜粥中间粮食的分量还不少;真要是换成青黄不接春三月那会儿,陈帅估计,就算这小子很自觉很克己,也会忍不住自己带东西过来吃。
不过魏承恭显然是误会了:“陈将军,你怕我拖累你们吗?”
“呃……这个……当然不是!要是怕你拖累,我还会让你到粟师长那里去?把麻烦推给兄弟部队,这可不是我们马列党人的作风。”陈帅回过头,看看正逐渐远去的同志们,小声道:“我这支部队里,晓得你是来雪中送炭的人不多,同志们不晓得你的作用,认为你是干吃闲饭的,会有意见。但是在粟师长那地就不同了,等他的部队到来,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说你是冒死给游击队送物资过来的人,战士们会真正把你视为同志——说到底,这也是为了我们内部团结。”
“可是,陈将军你不是说,要注意安全……”
“说老实话,跟部队在一起,反而不安全。你一个人在这地,万一遇到白党,人家看到你只得一个人,又穿得弄个好,肯定要先搞清楚你的来历;如果你跟部队住一堆,万一遇到敌军,恐怕敌人就没得这个闲心去理会弄多了。”说到这里,陈帅看看山洼里的小村子,“放心,这地毕竟曾经是根据地,人民群众的觉悟还是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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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魏承恭就在这个小山村住了下来,等待中共第一大将的到来。
小山村里有六户人家,六户人家一共只有二十人不到。四个奶奶一个爷爷带着十一个孙子孙女,还有两个中年妇女,一个青壮年男子都没有,都去当红军了。
换言之,六户人家都是军属,甚至是烈属——这也是陈帅放心把魏承恭留在这里的原因之一——也就是说,都是被照顾对象。
问题是,中共这时候本身的力量也极其有限,就算想要照顾这样的军烈属,又能照顾得到哪里去?游击队在这里驻扎的这几天,除了把几乎人家的家里活计都包了下来,还把村子周围的地里活计都收拾了一遍,临走的时候又留下了一些粮食。
这就算是照顾了,红军这时候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对于红军,这些山民们是看做家里人、看做亲人,孩子们扭着红军叔叔,那叫一个亲热;对于魏承恭,就没有这种亲热劲儿了,更多的还是把他看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