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师5触雷了。朋友们如果想看,可以去qq群)
(这个书越来越难写。这些天地效每天都在看各种影视作品,问题是看这种影视作品很容易打断地效的写作节奏——比如现在正在看的《1937海空大血战》,看到那个日本驻华武官向陈绍宽将军耀武扬威的画面,就觉得气往上冲。
昨天忽然想起来看看痿鼋长那个《剿匪手本》是什么玩意儿,以求把这个人写得更真实一点;于是上网去查,结果查不到,好不容易在一个网站看到一些蒋公语录,还没看仔细呢,36o浏览器就把网站给封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还可以换用ie浏览器,结果……唉。
总之,各种情况越来越多,越来越麻烦,地效现在是真的很佩服六指君,天使奥斯卡这样能把历史文写好的大大,太厉害了)
李德看魏承恭忽然不理自己了,转而向同志们高声呼叫什么,有点不明所以,于是向伍修权问道:“他在说什么?”
却见伍修权看着自己,嗫喏着似乎不敢说什么,而中国同志们有的脸色怪怪的,有的则是一脸疑惑。李德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倒是没有大喊大叫了。
片刻后,总理才向同志们道:“我们……是不是开一个临时党会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同意!”第一个举手的居然是党外人士魏承恭。这个会摆明了是冲着李德去的,这对于魏承恭来说,绝对属于“喜闻乐见”的事。
这里要说明一句。魏承恭之所以会言,当然是因为他讨厌李德,非常非常讨厌;但要说这会场中最讨厌李德的人,却还轮不到他。他不过是看了电影电视之后,对这个人印象不好;然而会场中这些人,可是实实在在的“受害者”。
只不过,大家都不是魏承恭这样的小年轻,遇到大事都能沉得住气。
魏承恭的“同意”把大家都逗乐了,就连主席都忍不住笑起来:“这是我们党内会议,小傅你同意什么?还是说,你想要入党?没问题,我可以给你当介绍人。”
魏承恭一愣,急忙推却:“别!说实话,我就是一胆小鬼,可没有前辈你们那样的勇气,”
主席也没有继续劝说——他说这个本来也只是在开玩笑——转而向魏承恭道:“那么,就必须要请你离开一下了。”
“我觉得吧,这个会议虽然是你们的内部会议,但是不应该拒绝我参加。”魏承恭还是坚持,“我是唯一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也许可以提供某些证据——这种事不是有过一次了么?在中央苏区的时候。”
他说的是扳倒三人团的那一次,那一次毫无疑问是党内会议,而魏承恭也确实算是“参加了”。
“这不一样,”总理也走了过来,无奈地解释道,“那一次党会,只是请你提供了证据,具体的讨论和决议阶段,你不也没有参加么?而且那一次你提供的是证据,可信度很高;这一次你能提供的,则只是证言,这个可信度要打一个折扣。”
总理现在是党内最高负责人,(原来的历史中也是如此,遵义会议只是终结了老三人团的错误领导,让主席进入最高决策层;但是党内军内的最高负责人,依然是总理——所以在打鼓新场战役的时候,主席为了改变红军的作战方向,不得不半夜提着马灯去说服总理。
一直要到月7日,统一的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在保安县组成,主席当选为主席(-_-),这才在组织上确定了主席的党内最高领导权地位。
当然,这个时空的同志们知道了历史展的结果,不等遵义会议就终结了三人团——但也正因为“知道的太多了”,所以大家对于让主席出任最高领导心怀疑虑,所以总理目前依然是最高领导)既然他这么说,那就没得商量了。魏承恭嘴微微撅起,不高兴了,不过也没办法,规矩就是规矩。如果没规矩,如果不是大家都守规矩,马列党早就玩完了。
看魏承恭有些不高兴,主席凑到魏承恭耳边,小声笑道:“放心,我会把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说实话,要斗一斗这位钦差大臣,我心里也有几分痛快呢。”
他说的虽然小声,但是屋子里的人看他们在说话,也都尖着耳朵呢,自然也都听到了。听到主席说斗洋大人痛快,一个个都露出几分心照不宣的好笑表情。只有博古脸上微微有些白,如果真要“批斗”李德的来历,就势必要牵扯出他来。李德本人倒是不会有什么事,他就有些麻烦了。
李德是军事顾问,而理论上,任何顾问都不需要对任何事件负责。提意见是“顾问”的本职工作,至于提出的意见是否可行,是否执行,执行结果如何,这个取决于具有“决策权”的人,与顾问无关。决策者如果觉得顾问的观点不对,完全可以否掉该意见——理论上是这样。
不过李德的情况有些特殊,他本来只有建议权,结果大家却认为他有决策权,把个顾问当成了总司令太上皇,这才造成了那么严重的后果。归根结底,责任还是在于中央,在于当时中央的领导同志缺乏独立意识,没有意识到中国革命不需要外人来指手画脚。
这一点在原来时空的遵义会议,这个时空的4.1o会议上,都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所以李德顾问依然是顾问(同样是理论上,中国马列党没有处罚“马列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的权力,其如果认为李德不称职,按组织程序,应该向马列国际申诉,要求撤人或者换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