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云鹤凑近纳兰馨儿耳畔,咬着她的耳朵,悠然地道:“小东西,爷支持你去开石。你若是开了宝贝出来,爷一定奖励你。你若是赌输了……爷也不用你偿还拍卖费,你今晚给爷再用你的小爪子……弄一次就好了……”
一番话不疾不徐,慢条斯理。
明明语气一本正经,可却满满的都是邪~恶!
纳兰馨儿白皙的小脸蛋,顷刻爆红!
唇角微嗔:“大叔!!!”
东方云鹤却神情淡定地笑道:“爷的提议如何?”
“坏透了。”纳兰馨儿瞪视着他。这男人真是下半~身的动物,无时不刻地,不在想着那档子事。
作为一个男女情~事上没经验的女孩儿,她当然并不懂得,男人吃不到的那种胀痛。
东方云鹤便也不再逗她:“好了好了,你应该是有自信赢的。所以,不必担心累坏你的小手……”
唉,没办法,鲜美的小东西在眼前晃悠,本想正经一点,可怎么也控制不住,说着说着又变邪~恶了。
纳兰馨儿把手抽回来,警惕地双手交叠藏在身后。
仿佛担心一旦被他捉住,下一秒就会被这个邪~恶的大叔趁人不备,摁在他那可怕巨大的作案工具上。
东方云鹤无奈地摇头:“好了,乖,这次真的不逗你了,你,我在后面看着。”
他和她保持了一个绅士的距离,却又时刻关注着她身边的情况,给她了足够的安全感。
此时,大圆桌前已经挤满了人,有人正激烈地争辩着某块石头值钱不值钱,有人则伸手去触碰、感知石材的质地。
纳兰馨儿没有挤进去到前排观看,因为对于她而言,判断毛料好坏,并不是完全根据望、闻、触、敲等专业手段,虽然她也在钟表空间里学了不少鉴别玉石的技巧,但总体来说,她还是靠直觉。
那种对宝石天生敏锐的直觉。
所以,虽然远一点,她仍能通过感知,逐个观察那几十个摆放在桌面上的原石毛料。
反而是何小舞拉着宋君华,挤到了前排,好奇地听着那些人高亢的争论。
“宋宋,你看,那就叫做毛料,你别瞧它光秃秃的,有的还带着泥巴,一点都不值钱的样子。可若是切开来,里面是绿汪汪的极品玉石,那可就发财了!有的人用几万块赌成了千万富翁,都是有真人真事的!”
与何小舞的兴奋不同,宋君华和陈学数一样,都略显平静。
“既然是赌,那么就有风险,有人从几万身家变成千万富翁,但肯定也有人从腰缠万贯到不名一文。”宋君华镇定地道,她对赌石有新鲜感,但不至于沉迷、兴奋。
陈学数则面色如常地道:“赌石太冒险,没有真本事还是不要轻易涉足。”
“切,太无趣了你们两个!”何小舞撇撇嘴。
正说着,旁边传来一句嗤笑:“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看见灯红酒绿自然故作清高了!实际上,根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没有本钱赌,赌不起才是真的吧!”
尖酸,刻薄。
何小舞含怒望去:“谁的嘴巴那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