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对红衣的苦苦哀求根本视而不见,冷冷地道:“不必,这件事我会与大祭司商讨。”
红衣绝望地哭诉:“主上,我,我已经在做感应符咒,我,我会用我的精|血|饲育它!明天,明天我保证做好!!!您要赶我走,也请在大祭司回来之后,好吗?”
她心里想着,大祭司行踪不定,根本不可能那么快回来,只要争取到一线时间,她就能有把握,对付贝可寒!
容先生懒得和她再说一句话,看也不看她,挥挥手。
手下眼色机灵的办事人,赶紧上前扶着红衣,把她劝了出去。
不过,这红衣到底是去是留?
主上刚才没发话啊???!难办了,难办了……
难道再去请示一遍???那不是找死吗???
办事的人也很头疼,不过既然主上没有强硬命令一定让她走,还是让巫女大人做好符咒再说吧!
唉,瞧巫女大人那张伤痕的脸,可真是不忍看啊!
红衣被拉走后,容先生又和众人谈了几件联盟中近期需要决策的大事,接近凌晨,众人才一一散去。
雨夜过后,空气十分清新,晨曦初露,室内光线朦胧。
容先生在小教堂和联盟众人告别后,没有直接回寝殿,而是不由自主地,意念一动,便出现在了贝可寒的房间。
小如还没有回来,贝可寒伏在粉团儿的床铺边,歪着小脑袋睡着了。
她的睡姿很甜美,但表情有点凝重。
似乎正在做噩梦,一只手还摁在心口上。
容先生忍不住俯下身子,轻轻帮她揉着心口,不带一丝邪念。
他看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不知是不是凌晨的寒意冻到了她,便扯过来一块毛毯,盖在她的身上……
似乎感觉到有人的呵护,睡梦中的贝可寒眉头终于稍微舒展了一些,脸色也变得和缓了许多。
容先生不敢离开,怕噩梦再次缠上她,就这么蹲着身子,迁就着她的姿势,在一旁帮她轻轻揉着心口,温柔地看了她很久,很久……
直到锁匙孔发出轻微的响动,他知道是小如回来了,这才在贝可寒额头,印上濡|湿的一吻,意念一动,消失不见。
小如凌晨才回到房间。
一进门,原本是轻手轻脚的,没想到,还是把贝可寒惊醒了。
贝可寒迷茫地摸着自己的额头,她刚才做梦,竟然梦到妖孽了!!!
还和他……羞羞地亲亲了……
天哪……
肯定是昨晚上,在大天使羽翼之下,妖孽不受控制的激情对待,让她的身体产生了记忆……
可是,额头上为啥湿乎乎的,像是真的被人亲了一口似的?
而且,明明最开始做的是噩梦,那些凶残的黑骑士,一直在后面追赶来着……
贝可寒想不明白了。不过,她看到小如进门,立刻转移了注意力,揉了揉眼睛:“我没看错吧?某人真的夜不归宿了?该不会……偷|尝|禁|果了吧?呵呵呵……”
小如脸蛋红红地:“哪有!!!我们……我们就是说着说着忘了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