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习习,吹拂着贝可寒柔嫩的小脸蛋。
她身心疲惫的像一滩泥,好想倒下不起来。
与柳君平周旋了七日七夜,紧接着又与埃博~拉病毒奋斗了三日三夜,她都没有认真休息过。
真的好累。
全身都酸疼酸疼的,紧绷的神经让头也发疼。
她想抬起手揉一揉太阳穴,却发觉手也劳累过度,竟然一时间,抬不起来了……
她叹了口气,想要睁开眼睛,却在这时,感觉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
熟悉的淡淡苦涩香气,暖暖的宽厚的胸膛,让人安心的强大气场——那是属于她贝可寒的男人。
她的容易。
贝可寒闭着眼睛,唇角弯起了一抹弧度。
容易心疼地把贝可寒搂在怀里:“这什么破医院,我媳妇儿来帮个忙,指导一下也就是了,竟然还把我媳妇儿当苦力用了!!!这些人是不想活了吗?!”
贝可寒好笑地往他心口蹭了蹭:“讨厌,一见面就发脾气,还让不让人家好好休息了?”
容易赶紧放低声音:“是不是很累?嗯?哪里痛?为夫给你揉揉,这里吗?这里?还是这里?”
容易一开始还是正正经经地帮她揉着肩膀、胳膊、手指,揉着揉着就本性毕~露,开始不老实起来。
一双大掌顺着贝可寒腰部往上,一路抚摸过去,顺着她心口处游走,打着圈儿揉~捏。
“喂!大白天的你这是……”贝可寒赶紧睁开眼睛左右张望。
还好,现在青城到处都萧条,医院外面更是大家谁都不敢靠近的禁区,半个人影儿都没有!!!
容易轻笑一声,手却没停:“我这不是给你按摩呢嘛,媳妇儿!你正~经点儿好不?你想哪里去了?是不是思想不纯洁了?”
贝可寒嗔怪:“你说我思想不纯洁?哪里有按摩,按到那里……那里……去的……”
容易坏笑:“按到哪里?嗯?小草莓吗?小樱桃吗?还是……”
“啊——”贝可寒惊叫一声,忍不住满心羞涩地,整个人扑入他怀中。
结果,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硬实宽厚的胸膛。
这下好了,他想摸也摸不到了!!!
容易憋着笑,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坏丫头,真有你的!!!可是这样,为夫更是难以忍耐了,怎么办……”
贝可寒伏在他胸口,也是笑:“凉拌!!!别闹了,赶紧和我说说,你这三天,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容易费了好大劲儿,才压抑住对她身体的渴望,稍稍平静了片刻,才道:“我从帝都医院内部得到消息,蓝德的确是逃出来了。只不过帝都医院怕担责任,一直隐瞒不报。”
“我搜遍了青城。蓝德的尸~体,是在青城郊区的供水塔顶楼发现的。”
“他应该是乘货船南下到青城,所以隐藏的很好,没人知道他回来。”
“他也很狡诈,根本没进城,而是选择管理最松散的郊区供水系统下手,把自己最后病发的呕吐物、排泄物等等都投入水塔……”
“整个青城的供水系统都被污染了……怪不得疫情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