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满梅试图挣脱,但在江信北的臂弯里,除了把江信北的心火给撩拨得更加旺盛,一柱擎天硬梆梆在曹满梅腰间上下乱串,没有任何作用。
江信北试图翻身把曹满梅压在身下,曹满梅双掌抵在江信北胸膛,吐气如兰,在江信北耳边,轻轻说道:“你昨晚吐得一塌糊涂,你说我俩能干什么?”
江信北不由手劲一松,曹满梅趁机脱离魔手,翻下床,俏生生地立在一边。
“那怎么?”
江信北看看自己身子,松一口气同时又不觉有些疑惑。
曹满梅:“昨晚,你一个劲地喝酒,醉得人事不省,我们又都不知道你住在那,是杨大哥让我服侍你的。”
看着江信北疑惑的眼神,曹满梅红着眼睛,继续道:“给你擦洗身子,醒酒,你略有感觉变抱着人家不肯分手,嘴里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 叫什么兰来着?好不容易等你熟睡过去,我才得伸展身子骨,仅此而已,你手劲好大喔。”
什么兰?江信北不由出神,梦兰?房紫苒?使劲摇摇头,江信北不相信自己这么没出息。
憋着心事喝酒,不醉才是怪事,这个道理江信北还是能明白的,想想,觉得曹满梅的话可信,歉意地朝曹满梅笑笑,说道:“去把我衣裤拿来吧,我要起床了。”
看着曹满梅走下楼去,江信北自嘲,旋即释怀,算自己白替杨生旺担忧了。
杨生旺让曹满梅来服侍自己,看来,杨生旺对吴兴钰和曹满梅的事情即便不知道全部,至少也应该知道一部分,就算是自己也说不上对吴兴钰和曹满梅有多了解,就算以后有机会跟杨生旺说到此事。又能说些什么?那岂不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费力不讨好?
吴兴钰看着曹满梅下来,待其走到身边,小声问道:“这么快?成事了?”
曹满梅点点头,又摇摇头。
吴兴钰:“怎么?刚才那动静?”
曹满梅:“我没让他搞我。”
吴兴钰:“前几次,我没让你接人,你偏接了,而这次……”
曹满梅难得出现一丝羞赧,说道:“这不同……”
吴兴钰打断话头,说道:“有什么不同的?我们要从良,总得找个可靠的人依傍。这可是你自己的机会。这小子看着就是个雏鸡,这种事情,对他这种本分人来说就是敲骨吸髓,一旦有了第一次,以后都会想着你,这样的人你到哪里去找?”
曹满梅摇摇头,道:“这个人不同,我感觉得到,这样做对他没用。”
吴兴钰:“总有个理由吧?”
曹满梅道:“昨晚我给他擦身子。他下意识地抱着我,嘴里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八成是个女人。刚才我不过是轻轻告诉他,我和他昨晚根本没机会做那事。本来那物硬梆梆的,他却能马上就松开了手臂。从这两点看,这人起码有两个特点,一个是用情专。第二个是当断则断,不会拖泥带水。他这种人和杨大哥那种旷男有根本的不同,没有情。靠一夕欢愉,一场露水夫妻,很难栓住他。”
吴兴钰愣愣地看着曹满梅,没想到曹满梅会从江信北这些小动作里得出这样的结论。
良久,吴兴钰才道:“你不看好我和你杨大哥?”
曹满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了嘛,他和杨大哥不同,杨大哥和你是那种旷男怨女,干柴烈火,相互需要……”…
“好啦,不要说了,那,把衣裤拿去,已经干了。”
吴兴钰忽然情绪有些不好,把焙干的衣物递给曹满梅。
曹满梅接过衣物,迟疑一下,默默走上楼房。
吴兴钰愣愣地看着曹满梅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诚如曹满梅所说,自己和杨生旺的关系是不是太过一厢情愿了?
等曹满梅下楼,江信北好不容易才给欲火降温,见曹满梅端着衣物进房来,腾腾几下,阳物又似芝麻开花节节高,之前的努力统统白费。
江信北眼睛盯着曹满梅,充满血丝。
看得出来,江信北憋得难受,曹满梅把衣物放到江信北床头,道:“憋不了,那就不要憋了吧,我帮你解决。”
彷如漫过池子的春水,堤墙底被曹满梅的话给生生挖出一个泄水涵道,江信北一掀被窝,光溜溜,钢枪上扬,双手搂向曹满梅。
曹满梅机巧地躲闪一边,道:“见你昨晚不断叫着那人的名字,是你老婆吗?”。
江信北迟疑一下,可意志抵不过小兄弟的强烈抗议。
曹满梅见状,走近江信北,一把握住江信北那物,将将一握,冒出个头,曹满梅随之也产生了心理反应。
曹满梅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手上上下微动,这让江信北更加难受,一把掀翻曹满梅,翻身压下。
冬天,曹满梅衣着较厚,衣裤都没脱,江信北笨手笨脚,不得其法,双手抓住曹满梅衣领,意欲来蛮的。
曹满梅推开江信北笨手,身子下伏,张嘴将江信北那物一口吞没。
……
从口腔里传来江信北阳物的弹动反应,曹满梅知道江信北的临界点到了。曹满梅自己下体裆部已湿一片,急需一下慰藉,顺位引导江信北压在自己身上。
虽然隔着衣物,江信北也管不了那么多,抱紧曹满梅,使劲冲击。随着一丝快感由腹部往下泄去,江信北慢慢停止冲击,情绪不由一阵茫然而失落。
曹满梅咬着嘴唇,承受着江信北冲击的同时,下体幽穴蜜液汩汩流出。这样也能达到小高潮,这是曹满梅冲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