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牵马相向而行。
“梦兰,去哪,慢悠悠的。”
江信北笑盈盈的,姚梦兰心里感到踏实的同时又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你去哪?”
江信北道:“我还能去哪,去你家呗。”
姚梦兰道:“别去了,我俩一起回县城吧。”
江信北:“这样不好吧,来都来了,县里,我们也没什么事情非得我俩在场。”
姚梦兰气不顺,道:“要去,你去,我去南河。”
语气不对,江信北瞅着姚梦兰,没有说话,姚梦兰道:“看什么看,你到底陪不陪我回南河?”
江信北问道:“噫,梦兰,我好像没得罪你,发生什么事情了?”
“爱去不去,随你。”
牵马前行,与江信北错身而过,姚梦兰很在乎江信北是否跟来,却强自忍着没有理睬江信北。
感觉到姚梦兰心气不顺,江信北不忍,跟上,说道:“梦兰,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不跟我说,跟谁说?”
姚梦兰:“不管你的事,你爱跟着,就跟着,别烦我。”
江信北:“那还真的有事了?……”
姚梦兰一方面希望江信北说话,一方面又烦江信北说话,一时兴起,翻身上马,加鞭催行,疾奔而去。
江信北只好跟着,拍马直追。
姚梦兰马速慢下来,江信北赶到前面,道:“那边树下有块草地,我们到那里坐坐,憋着口气在马上颠簸,不好。”
姚梦兰看着江信北一会儿,默默点点头。
两人下马,把马拴在树干上,走到树下草地坐下。
静坐一会儿,江信北拉一把姚梦兰,姚梦兰身子一挣,摆脱江信北的拉扯。江信北再次扳过姚梦兰的肩头,将姚梦兰拉向自己。姚梦兰没有再次拒绝,顺势靠在江信北的身上。
有美旁身而坐,江信北心理舒泰,可身板承受长久的依靠之力,要维持稳定也不容易,不一会儿,江信北把姚梦兰头部枕在自己的腹腿之间。
山风微拂,吹面不寒,江信北一只手轻轻拨弄着,捋着姚梦兰的头发。
姚梦兰由坐着变成躺着,有微风的轻抚,有江信北的轻柔的爱抚,颇为享受,心理渐渐平复下来。
可江信北的手却不老实起来,沿着姚梦兰脸颊,脖子,慢慢潜入姚梦兰胸脯。
晚春,气温适宜,穿衣可多可少,年轻人一般着装都不多,姚梦兰挥手拍打一下江信北的魔掌,道:“别乱动。”
江信北道:“梦兰,我感觉到你奶子比以前大了。”
姚梦兰脸上泛起红赧,嗔道:“这还不怪你,你三不二的抚弄它,它不大才怪呢。”
江信北并没有停下,只是力度变得轻缓,动作幅度变得微小,姚梦兰也没有再次阻止江信北,颇为受用。
江信北道:“梦兰,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看你刚才脸不开,言不顺的。有什么事情,当然得我去解决,你让我老婆憋气,我没有所表示,我还算男人吗?”
姚梦兰“嗯”的一声,说不出是春情流露,还是什么的,接着说道:“别说话,我现在很舒服。”
江信北很疑惑姚梦兰今天的反常,不过还是依言没有开口说话。
姚梦兰身体有些反应,想调整一下姿势,翻身面朝江信北,不想翻身之时,江信北腹下一截硬梆梆的物件撑着脸庞一下,滑落一边。
姚梦兰娇羞之下,说道:“你这坏家伙,只知道欺负我。”
江信北叫道:“你别冤枉它好不好?再说,它不欺负你欺负谁?要是它欺负别人,兴许你还不乐意呢。”
太阳也已经落下山坡,两人说着情话,没顾及时辰早晚。
姚梦兰情绪安静下来,已是旁晚十分,离天黑没多少时候,好在此去县城也不远,仅仅十来里路,骑马而奔,用不了几个时间。
姚梦兰骑马离家很快就被人报给姚季宗,姚梦兰要办的事情还没着落,也不跟自己说一声就离家而走,姚季宗想想,姚梦兰多半是负气而走,要到也只有到县里,倒是不用多担心。姚梦兰这么大个人了,整天呆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大不由人,反正迟早要嫁人的,现在多与江信北接触,朝好的方面想,也不用操多余的心。
龙婉娟却不无担忧,姚梦兰的心结如果不能尽快疏导开,以后两人相处,隔阂就会越积越厚。这里面除了对康兰欣的感情外,姚梦兰由自己一手拉扯大,对姚梦兰的感情不亚于亲生闺女,龙婉娟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形。
“宗哥,梦兰这样负气出走,恐怕会做出傻事来,明天我想到县里去看看。”
姚季宗:“嗯,你去看看也好,我们也有段时间没去老二家去了,你和辛惠聊聊,或许辛惠有办法劝解梦兰。”
第二天,龙婉娟准备动身前往南河,恰好碰上乔清宁从南河赶回来。
龙婉娟:“清宁,怎么有空回来,梦兰不是说木器厂很忙么?”
乔清宁道:“龙姨,是梦兰叫我回来告诉庄主一声,她跟江信北下村去了。她说,她会照顾好自己的,叫庄主和你别担心。”
龙婉娟愣了愣,让乔清宁进屋休息,自己亲自去跟姚季宗说这事。
姚季宗听姚梦兰又跟江信北去穿山走村,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把姚梦兰许给江家,姚季宗也是想姚梦兰淡出自己的圈子,避免万一遭受仇家的报复而殃及鱼池,但江信北走鸽山那边,安全性不见得比应对仇家轻松,就算没有安全上的顾忌,翻山越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