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德清似乎不过瘾,说道:“以后再不能在后面议论大当家的不是了,记着没有?这样不利于和气。”
大伙听这状态就知道曾德清还有话说,一片唯唯诺诺,曾德清大为高兴,猛地喝了一口酒,接着道:“廖家来人的事情,想必你们也听说了,以后好好和石旭东他们搞好关系就成。齐柳笙是什么人?柳香玲是什么人?你们只要去想想,就应该猜得到大当家的想法……”
曾德清还想说,但肚子一阵翻滚,赶紧离席,却不防站立不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众人手忙脚乱抬起曾德清,放到一个相对舒坦的位置。王氏听到响动走出来,忙叫众人将曾德清扶到后屋外。王氏忙着跟曾德清揉胸拍背,好一阵,总算让曾德清吐得稀里哗啦。吃了那么多醒酒羌木孜,这酒气憋着,不吐出来,对身体那是大害,只怕身体就此垮下去。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一个年轻汉子跑进屋来,“大哥,大哥,山外来客。”
山寨人家要来的早来了,山寨之外的人前来贺喜,大伙根本无需这根弦,就不作此念。至于那些光棍汉,早就跑到大营那里,大营才是真正的热闹地方。
喝酒众人好奇,便代曾家人迎接出去。
江信北和庞振民清早从柳安家挑着东西出发,走了三十来里山路,好不容易来到溶洞滩,却找不到进入山寨的路劲,只好大呼小叫,以期引起山贼的注意。结果没能如愿,只好沿着上山的路乱闯。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两天山寨喜事,为防止万一,暗哨明哨虽然有所收缩,但却多派了几组。几组明哨暗哨,明里暗里查探一番,发觉并无埋伏的迹象,合围截住两人。左右盘问之下,几个明哨对江信北两人是前来溶洞滩喝喜酒的说法将信将疑。一面留人继续盘问江信北俩人,一面分人回山寨求证。
这一来一回又耽搁不少时间,江信北不想再无谓地耽搁,请求这些人分一个人带他和庞振民去见柳香玲,明哨中恰好有一个是曾德清的原部下,自告奋勇地要求带路。
哨位头目明知道这带人去见曾德清是个借口,但却没有反对的理由,这种事情也只有让这人去带路才合适。
望着江信北一行三人向营寨而去,哨位头目羡慕一会儿,便回头令手下归位。虽然其他兄弟在营寨热闹,自己却要在外餐风露宿,有点不平衡。但既然能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担当哨位头目,无论是对山寨的忠诚,还是践行职责的本分都没什么可挑剔的,自然在山寨中的地位也比较特殊。
柳香玲听到江信北的声音,喜极而泣,跑了出来。
&北哥。”
江信北见柳香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心里不由一阵来气,脱口道:“哦,你还认得我是西林壁的人呐……”
柳香玲本来有泪痕,忽地听到江信北之言,两行清泪滑落,却无语而立,那俏生生的模样,要有多楚楚可怜就有多楚楚可怜。
迎接出来几人不由一愣,这人怎么这样呢,是来贺喜的,还是来砸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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