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耗工时的应该是纺纱这一道工序,要把一团团棉花纺成一根根细线,想想吧,一匹布要多少纱线才能织成。
因此他立即问道:“现在的纺车,效率如何?”
“回秦王,自黄道婆改进之后,目前民间所用的纺车,最多为四锭。织机方面,有三梭罗、五梭罗、七梭罗等不同的织机。”
杨慎说得比较简略,不过通过他的解说,秦牧也有了大致的了解,对此,他肯定是不满足的。
他对韩赞周说道:“下一期的大秦时报,刊个悬赏文告,不管是谁,只要能改进纺车,一次多纺一绽纱赏银一千两,多纺两锭纱赏银两千两,如此类推,不设上限。扎棉机、弹棉弓、织机三样,但凡有重大改进的,也一率予以千两纹银重赏。”
韩赞周连忙应道:“奴才遵旨。”
正所谓重赏之下,心有勇夫。
秦牧就不相信了,开出如此重赏,让整个大秦的人开动脑筋去想,就比不过一个珍妮。
在官营织造局方面,五人又商议了许久,直到似定大致的章程之后才散去。
此时已是初更时分,明月东升,清辉满地;
送走杨慎四人之后,秦牧站在御书房的檐下,望着满地月色,淡淡对身后的李式说道:“李式,你说,在这月色的暗影里,有多少暗流在涌动呢?”
“秦王,这个微臣不知,微臣只知道,夜不收最暗。”
“哈哈.....”秦牧朗笑几声,胸中郁气尽吐。这次有人过界了,有人过界了啊。
我可以给你言论自由,但不会容许煽动清议以谋取私利的行为。
“好了,歇着吧,有什么新的情况随时并报本王。”
“是,秦王。”
一阵夜风吹来,春寒料峭,嗯,就让风再吹一阵吧,把所有的草芽都吹出来最好。
秦牧轻轻拂了一下大袖,转身回后园,留下满地如霜似雪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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