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府里面的情况自然也惊动了老庄主祝朝奉和祝彪李应等人,李应急忙穿带好衣甲,拿起点钢枪,带上飞刀,刚一出门,便看到了管家杜兴,杜兴一见到李应,急忙说道:“老爷不好了,那梁山的人在庄子里面有内应,现在已经杀了进来,弟兄们顶不住了,咱们还是快走吧。”
此时的李应已经慌了心神,想也不想,直接点了点头,杜兴牵来了两匹快马,一前一后从后门冲了出去。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喊杀声?”祝朝奉从梦中惊醒,急忙草草的穿了衣服,当下拄着拐棍来到院子当中,看着周围的火光,大声的问道。
这个时候祝彪拎着刀跑了进来,一看到父亲,当下上山搀扶,说道:“父亲,不好了,梁山的贼人已经杀进来了,目前正在前厅,这一伙贼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十,凶狠异常,弟兄们顶不住了,快要杀到后院来了,父亲还是快点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去哪里,这祝家庄我经营了一辈子,就算是死我也得死在这里,你还年轻,趁着梁山的人还没有杀过来,快去投奔东京你的二叔祝万年,三叔祝永清,让他们替我报仇雪恨。”祝朝奉握着儿子祝彪的手说道。
祝彪恨恨地擦了擦眼泪,而后郑重的朝着祝朝奉磕了三个头,说道:“父亲,孩儿不孝,今生今世是无法孝顺父亲了,等到下辈子,孩儿外报答父亲的大恩大德。”
说完,祝彪便提着刀冲了出去,等到祝彪走后,祝朝奉老泪纵横,颤颤巍巍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窗,找了一条绸子,上吊自尽而亡。
且说扈成刚带着人杀进了后院,便看到祝彪从了出来,一把钢刀在他的手里杀伤力惊人,片刻之间便砍翻了七八个人,跟一头发了疯的猛虎一般,谁也拦不住他。
扈成提着朴刀冲了上去,大喝一声,道:“祝彪,晁天王已经带着梁山的大军杀了进来,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我还能在天王的面前替你美言几句,饶你一条性命,要不然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祝彪此时已经豁出去了,一看到扈成,顿时通红的双目恶狠狠的瞪着扈成,要是目光能够杀人的话,扈成这个时候已经被千刀万剐剁成肉泥了,祝彪看着扈成,咬牙切齿的说道:“扈成,我祝家庄待你们扈家庄不薄,为什么吃里扒外,勾结梁山贼寇攻打我祝家庄?”
“待我不薄?呵呵,亏你祝彪还说的出口,这些年来你们在我们扈家庄身上吃拿卡要,在我们的头上拉屎拉尿,这还是待我们不薄,费话少说,今日便是你的日期。”扈成这个时候脾气也上来了,当下也不废话,一挺手中的朴刀,直奔祝彪而去。
一见扈成朝自己杀过来,冷笑了一声,道:“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杀我,痴心妄想,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完也冲了过去。
两个人一交手就是毫无保留,完全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你来我往,凶险异常,但是祝彪受过高人的指点,名人的传授,加强自身资质也是不错,扈成哪里是他的对手,过不了二十个回合,扈成就左支右绌,支持不住了。
祝彪越打越兴奋,看着扈成快只撑不住了当下也是加快了出刀的速度,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紧似一刀,势大力沉,逼的扈成连连后退。
“扈成哥哥莫要惊慌,浪子燕青来也!”就在祝彪以为快要杀了扈成的时候,一声大喝从旁边响起,扈成一听不是别人正是梁山的好汉浪子燕青,当下也是喊了一声:“兄弟快点救我。”
旁边的祝彪也是恼怒不已,眼看着眼前的扈成快要支持不住了,再有个几次三个回合自己肯定能够将他杀死,倒霉的是,这个时候来了援兵,而且还是梁山的头领,当下祝彪又加紧了出刀的速度,想要在燕青赶到之前将扈成杀了。
可是有些事情他就是不让你如愿,扈成没有杀了,燕青便赶了过来,手中一柄钢刀直奔祝彪的哽嗓咽喉,祝彪一看不好,急忙舍了扈成,身形一转,向后一退,堪堪躲过了燕青的刀。
扈成得救之后,便退到了燕青的身后,燕青看了看扈成,问了一句,说道:“扈成哥哥没有受伤吧?”
“没事,没事,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大碍,倒是这个祝彪武艺高强,兄弟可得小心应付。”扈成说道。
燕青点了点头,而后提起手中钢刀杀向祝彪,祝彪杀了大半夜,方才又跟扈成拼命似的打了半天,此时的体力已经到了边缘,哪里还有力气跟燕青打,当下看势头不好,手中钢刀猛地扔向燕青,而且转身就要逃走。
燕青一见钢刀朝他飞过来,身子一闪躲了过去,他早就有所准备,刚才看到祝彪的手一动,他就提放着祝彪呢,躲过去之后,一看祝彪已经跑了老远,当下从怀中取出一枚飞刀来,也不用瞄准,朝着祝彪便打了出去,那祝彪两条腿怎么能够跑的过飞刀,当下一刀直接扎进了祝彪的后心,祝彪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待着满腔的不甘倒了下去,死的不能再死了。
等到杀了祝彪之后,燕青和扈成两个人便开始清理庄主府。
且说城外的晁盖等人,一看到城中火起,就知道燕青扈成他们开始动手了,当下下令各营做好战斗准备,紧接着便听到城门处一阵喊杀之声,声音来的快去得也快,不到片刻就没了动静。
随着“吱嘎”一声,城门大开,晁盖便是一喜,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