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小天宝韩存保,韩存保在东平府担任兵马都监有几年,城里面所有的军马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所以说他回来守城的将官没有任何的怀疑,直接便下令打开城门。
结果就是,韩存保率领本部一千人马不费一兵一卒便占领了整个东平府,韩存保来到了太守府,直接便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程万里书房,见到里面还有亮光,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韩将军?原来是韩将军回来了,倒是让本官吓了一跳,以为那梁山贼寇杀进城中来了呢,韩将军此番征讨梁山如何?是胜了还是败了?”看到韩存保,程万里的心便放了下来,当下送开了女儿程婉儿的手,站起身连忙问道。
韩存保看了看程万里,当下说道:“程太守,如今末将已经归顺了梁山水泊,晁盖哥哥义薄云天,梁山好汉个个都是英雄好汉,百姓无一不是箪食壶浆拥护爱戴,此乃明君雄主,程太守平日里为官清廉,兢兢业业,末将不忍心将太守杀害,还请太守与末将一同前往梁山等候晁盖哥哥发落。”
程万里一听韩存保之言,当下脸上的喜色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直接摊到了椅子上,过了好长一段期间,程万里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唉,多谢韩将军仁义,保全我一家老小的性命,本官身为东平府太守,城池被破本就是罪无可恕,也罢,我便随将军去梁山,都说梁山乃是世外的桃源,在那里养老也是不错。”
当下程万里一家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跟着韩存保出了东平府,直奔梁山而去。
再说那东昌府,东昌府的太守乃是那童贯的亲侄子,名叫童陵,跟他的叔父一样是个爱财如命的住,仗着童贯的势力,大肆敛财,东昌府的百姓可以说是怨声载道。
那张清领着军马返回到东昌府也已经是半夜,月黑风高,看不清人影,来到了城门下面,守城的将领一见城外有大队的军马,当时便是一惊,以为是梁山贼寇打过来了呢,急忙召集军马在城墙之上守卫。
“城下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那将领站在城门上,手扶着女墙看着底下的张清等人,高声喝道。
张清抬头看着上面,接着火光,那守将他倒是认识,也是他的亲信之一,名叫高士聪,本事也是不凡,张清在虎骑之时他表便是跟在张清的手下,如今当一个城门校尉,也是尽职尽责。
“高士聪,你小子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快快开门!”当下张清指着上面的高士聪,没好气的骂道。
高士聪仔细一看,还真是自己的将军没羽箭张清,当下应了一声,急忙命人打开城门,过不多时,城门缓缓打开,高士聪从里面快不的走了出来。
“将军回来了,不知此次将军征讨梁山效果如何,是胜了还失败了?怎地不见丁得孙和龚旺二位将军?也对,将军出马那区区草寇怎能抵得住将军的虎威,定然望风而逃。”高士聪来到了张清的跟前,笑嘻嘻的说道。
张清看着高士聪,说道:“士聪,从我在虎骑之时,你便是我的手下,如今我已经投靠了梁山,晁盖哥哥乃是当世一等一的豪杰,怎么样?你是依旧跟着我还是继续在朝廷为将?”
听得张清的话,高士聪便是一愣,没想到自家的将军已经投靠了梁山,当下便说道:“俺是将军带出来的,如果不是将军,俺早就死在战场上了,俺的命是将军的,自然将军去哪俺也就去哪。”
“好兄弟,走进城,将那贪官杀了,搬空东昌府,对了,那紫髯伯皇甫端在何处?”听得自己的好兄弟同意跟着自己,张清便是一阵的欣喜,当下说道。
高士聪听到张清的问话,叹了口气,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自从将军走了之后,那童陵更加的变本加厉,前几日那皇甫先生因为得罪了童陵,已经被下了大牢,如果不是将军今夜回来,明日皇甫先生便要开刀问斩了。”
“好个贼子,今日不杀你,我张清誓不为人,走,先去大牢将皇甫兄弟接出来。”张清听后,便是勃然大怒,当下一催胯下宝马良驹,直奔东昌府大牢而去。
“哎,你们是什么人?大牢重地,闲人不得入内!”看守大牢的狱卒一见有人过来,也没看清楚是谁,就上前阻拦。
正在气头上的张清哪里管这个,当下一脚就把那个不开眼的狱卒给踢开了,直接带着人冲了里进去,在大牢的最里面,找到了皇甫端,此时的皇甫端已经被那童陵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没一块好的地方,有气无力的躺在角落里。
一听到有脚步声音,皇甫端微微的睁开眼睛,也没有看清楚来的人是谁,那张清一见到皇甫端如此模样,便更加的生气,恨不得立马便将那童陵给千刀万剐。
“皇甫哥哥,小弟张清来迟了,叫哥哥遭此大罪,哥哥放心,小弟这便去将那童陵狗贼千刀万剐!”张清轻轻的扶起皇甫端,恨恨的说道。
听到张清这么一说,当下皇甫端一把便拽住了张清的胳膊,缓缓的说道:“兄弟不了鲁莽,那童陵乃是童贯的侄子,也是这东昌府的太守,兄弟身为东昌府兵马都监,一但杀了那童陵,兄弟的前途可就没了,我这点伤没有什么大碍,倒是兄弟切莫因为这点小事而耽误了前程。”
张清见皇甫端此番模样还在为他着想,心下自是感动无比,当下便说道:“去他狗屁的前途,哥哥,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