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一回合斩杀了敌将,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个都监王哲,突然仰天长笑,拿手一指起的不能再死的王哲对着宋江说道:“哈哈哈,宋江小儿,土鸡瓦狗一般,若还不下马受缚,这厮便是尔等的下场。”
听得孙安的话,气的宋江面色铁青,心中暗自愤恨这个王哲无能,自己没有能耐还夸下海口,说大话,简直将他的脸都丢尽了。
秦军中不仅宋江面色铁青,便是他旁边的一众大将也都是气愤不已,君辱臣死,孙安当着他们的面如此贬低他们的大王宋江,这叫他们如何不气愤。
还没等宋江开口,旁边可气坏了老将捧日大将军庞自立,庞老将军别看年近花甲,脾气可是依旧火爆,听得孙安的话,哪里还能够忍得住,当下便大喝一声,指着孙安说道:“呔,大胆的贼子,休得猖狂,看老夫拿你,休走!”
说完,庞自立手中大刀一挥,策马扬鞭直奔阵中的孙安。
孙安听得对面一声大喝之后便冲出来一员须发皆白的老将,手搭凉棚,自己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捧日大将军庞自立,刚要舞动他的雌雄双剑迎上去。
“大帅,此等老匹夫哪里用的上您动手,杀鸡不用牛刀,便交给末将了,看末将斩了这老匹夫。”
耳边响起声音,孙安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心腹大将余呈提着开山大斧策马冲了过来,当下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道:“这老将不是一般的人物,余将军万万小心。”
“哈哈哈,末将醒的。”余呈应了一声,送走了孙安又转头看向了对面的老将军庞自立,当下用手点指,说道:“哎,我说老头,你都多大岁数了,不在家养老等死,没事跑到这战场上干甚?你快快逃命去吧,莫说俺余呈欺负老人,换一个人上来。”
“放屁!”
庞自立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年老,当下气的胡子倒竖,虎目圆睁,指着余呈破口大骂,道:“无知的小儿,老夫驰骋沙场之时你还在你娘的怀里喝奶呢,休得呈口舌,刀枪之下见真章,哇呀呀呀,拿命来!”
说罢,庞自立提刀直奔余呈,余呈见得庞自立直接朝他冲了过来,哈哈一笑,道:“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拿命来!”
说话之间,两马一错蹬,刀斧相碰,火光四溅,二人各自使出平生力气,看家的本领,你来我往,大战五十余回合,不等胜负,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战场之上两个人拼死厮杀,两旁边的众人也都是摇旗呐喊,加油助威,庞自立和余呈两个人虽然说武艺不相上下,但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比武交战就必须要分出一个上下高低。
庞自立年近花甲,不管他如何的老当益壮,但是年龄毕竟在那里摆着呢,人老不已筋骨为能,时间长了庞自立也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反观那余呈,年纪轻轻,这才二十五六,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使不完的力气,手中一杆八十斤的开山大斧,使得虎虎生风。
秦军阵中的宋江虽然说武艺平平,但是眼里还是有的,见得老将军庞自立渐渐的落于下风,心中不免担心起来,庞自立可是自己手下仅有的大将,若是出了什么好歹,秦国损失可就大了。
看了看,当下宋江将腰间的宝剑抽了出来,大喝一声,说道:“弟兄们,破敌就在此时,冲过去,砍了孙安的人头,冲啊!”
随着一声令下,秦军蜂拥而上,铺天盖地直奔晋军军阵而去,孙安一见秦军突如其来的进攻,也是担心自家将军余呈的安危,当下也是大手一挥,全军冲锋。
两军交战在一起,喊杀之声震天,片刻之间河中府城外便被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残肢断臂满地都是,那景象惨不忍睹,可是双方的将士们仿佛没有看到这惨烈的景象,依旧是奋不顾身的厮杀,此时日头已经升的老高了,金灿灿的阳光穿过云朵洒在众人的身上,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感受到它的温暖。
孙安在后方看着战场上的你死我活,一脸的情景,这种场景他见过不止一次两次的了,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每一次的胜利都伴随着无数的白骨,早就已经习惯。
手搭凉棚,看了看对面秦军的王旗,秦军王旗下面正是那秦国的大王,及时雨宋江,当下孙安对着旁边的大将安仁美说道:“安将军,看见对面那秦贼的王旗了吗,王旗的下面便是那宋江,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本帅给你五千精锐铁骑,直插哪里,斩杀那宋江狗贼。”
听得孙安将令,安仁美热血沸腾,跃跃欲试,当下朝着孙安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末将得令,大帅放心,末将定取那宋江狗贼的人头。”
安仁美说完,拨马便走,在军阵之中点齐了五千精锐铁骑,安仁美将双枪抄在手中,大喝一声,道:“活捉狗贼宋江,弟兄们,跟我冲啊!”
“杀呀!”
以安仁美为箭头,五千铁骑紧随而至,像一把利剑一般直奔秦军王旗,沙场之上安仁美的五千铁骑异常的显眼,宋江等人也都发现了,安仁美的军马,当下惊得一身冷汗。
“护驾!护驾!”
宋江话音刚落,旁边闪出了四个都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在秦国也是颇有名气的好汉,四个人直接带着军马拦住安仁美的去路。
安仁美正砍杀之间,见得对面来了四员敌将,不退反进,大喝一声,道:“哈哈哈,哪一个敢拦我,给我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