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哭了一阵,一想到此地乃是聚义大厅,周围还有不少的兄弟,这才止住眼泪,林冲用手摸了摸眼泪,又轻轻的拭去了林娘子脸上的泪水,这才问道:“娘子如何到了这梁山?”
林娘子感激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晁盖,当下将晁盖众人如何到东京救出他们一家,又如何杀死高衙内大闹东京汴梁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冲听完,便楞在了哪里,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过了好一会儿,突然,一个转身扑通一声跪倒在晁盖身前,热泪盈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朝着晁盖磕头。
晁盖急忙上前,双手相搀两林冲搀了起来,林冲感动的满面热泪,双手死死地握着晁盖的手,说道:“哥哥,我……这天大的恩情,叫我林冲如何如报答呀,哥哥!”
聚义大厅中的好汉无不为此场景所感动,有几个感性的也跟着一起抹眼泪,旁边的林娘子和张教头更是热泪盈眶。
晁盖哈哈一笑,说道:“你我兄弟相交全凭的是一个义字,野猪林搭救教头是为义,救下教头一家老小也是为义,教头若是再说什么报答的话,休怪晁盖不认你这兄弟。”
林冲感动的点了点头,没在说话,旁边的张教头走过来对着林冲说道:“贤婿呀,要不是晁天王,你便再也见不到我们了,日后要好生的辅佐晁天王,他是个干大事的人。”
林冲点了点头,而后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说道:“林冲知道在哥哥看中这便是一个举手之劳,可是在林冲的眼里便是个天大的恩情,日后刀山火海,林冲但凭哥哥差遣。”语气异常的坚定不容反驳。
晁盖看林冲这样,也没有再说什么,当下便笑着说道:“林教头若是谢到不必谢我,若不是过街老鼠张三和青草蛇李四二人我等还没到东京,嫂夫人和张教头便被那高衙内给害了,所以说,教头若真的要谢便谢张三李四二位兄弟。”
林冲又是朝着张三李四二人施礼答谢,二人也没想到会引到他们身上,当下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倒是晁盖替他们俩解了围,笑着说道:“这张三和李四两位兄弟,义气过人,当日宁可日日受那毒打,也要护得教头一家的安全,二位兄弟一心学武,可是没有高人的指点,名师的传授,林教头若是真的要感谢的话,倒不如收他们俩为徒,圆他们一个心愿,如何?”
旁边的张三李四二人惊喜万分,林冲是何人,堂堂的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一身武艺出神入化,能够拜他为师,那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分,二人也机灵,当下边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倒在地,朝着林冲便是一阵的叩头,说道:“恳请林教头收我二人为徒。”
林冲一看,只好如此,当下边将他二人扶了起来,说道:“那好,今日有晁盖哥哥及众家兄弟作证,我便收你二人为徒,我早年手过一个徒弟,从今日起,张三便是二徒弟,李四为三徒弟,日后须得勤奋刻苦,不可偷奸耍滑。”
“徒儿张三(李四)拜见师父,谨遵师父之命。”张三李四一阵大喜,当下又是叩头说道。
晁盖看着眼前的这个场景,便想到了自己在云家庄收的那个徒弟粉面珈蓝云龙,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众人皆大欢喜,军卒又将酒席摆下,众人纷纷落座,喝酒吃肉,晁盖让林冲挨着自己,席间频频向他敬酒,张三李四两个人也向师父敬酒,林冲今日夫妻重逢,分外的高兴,也是来者不拒,这一来二去的便喝的头晕脑胀,有些醉了。
众人知道日落西山,这才尽兴散去,一夜无话。
转过天来,林冲和张教头前来拜见晁盖,晁盖此时已经起来了,正坐在书房批阅公文,不要以为落草为寇就不工作了,梁山上上下下好几万人,大事小情都需要晁盖批阅,虽然晁盖如今是个甩手掌柜的,可是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张教头,林教头怎地过来了,昨日喝的大醉,怎地不在房中好好的休息休息。”一看见林冲二人走了进来,晁盖热情的说道。
二人落座,有亲卫上茶,上点心,张教头朝着晁盖拱了拱手,说道:“晁天王对我们一家得恩情,我们是一辈子则还不完那,今日一大早我跟林冲商量了一下,边请晁天王给我们分配一个职务,也为梁山出出力,老朽虽然年老,但是还是老当益壮,冲锋陷阵不行,这训练兵马还是手到擒来的。”
晁盖一听便是一阵大喜,当下便说道:“不瞒张教头,我早就有请您出山的念头,只是怕张教头您不答应,所以也就没说。”
“晁天王但说无妨,老头子我全听晁天王的。”张教头豪气顿生,当下一拍胸脯说道。
晁盖笑了笑,说道:“先说林教头吧,林教头做过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训练兵马依然是颇有心得,我准备请林教头担任我梁山马步军枪棒总教头,负责统管梁山军马的训练。”
林冲一看自己刚刚上山,晁盖便委以重任,当下朝着晁盖沉沉的一抱拳,语气坚定的说道:“哥哥放心,林冲领命。”
晁盖大喜,而后又对着张教头说道:“张教头一辈子都在禁军当教头,熟读兵书战策,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有意在梁山办一所讲武堂,就是军事学校,专门培养我梁山的基层军官,这讲武堂的校长是我自己,这副校长非张教头莫属。”
晁盖的安排整合张教头的想法,毕竟年纪大了,不可能想年轻人那样那么的拼命,人老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