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龙缓缓地说:“调查风利己这几天地行踪,看他是否到过这里,是否与王爵有过什么过节,此其一;其二,调查一下王爵府前段时间有何异常情况;其三,调查一下魔界风云会可曾暗中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如果风利己的确参与其间,也有作案地时间和动机,我也无话可说.”
王威利点头:“公子思路精密,王某自愧不如,李老先生怎么看?”
这个老家伙已有太久不说话。
李老先生抬头:“有一个情况你们不清楚,这件事情可能还有另一个魔界帮派参与其间!”
李老先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王威利惊讶地说:“什么帮派?”
李老先生缓缓地说:“魔神教!”
王威利大惊:“老先生何出此言?”
王龙也颇为惊讶。事情复杂了,居然引出了这个神秘的魔神教。且看这个老家伙怎么说。
李老先生说:“王公子验尸如神,不知是否知道段王爵中的是什么毒?”
王龙恍然大悟:“我只知道他中毒。但具体是什么剧毒却并不知,难道是魔神教的独门毒药?”
李老先生点头:“正是魔神教地‘魔神哭’!此身初中之时,脸现微红,人死之后,转为黑,但却极轻微!如果不是公子提醒,连老朽都发现不了。”
王威利微微惊讶:“魔神哭虽然无色无味。却不致命,他们为什么要在他身上用这种剧毒?”
李老先生说:“这就是老朽百思不得其解之处,魔神哭制作极难,在魔神教中也是一种秘药,而那些致命的药物反而容易找得多,他们既然想对付段王爵。为什么却不用致命的药物,反而要用魔神哭?”
王龙突然说:“‘魔神哭’到底有什么作用?”毒药却不害命,会有什么作用?他有些难以理解。
李老先生说:“王公子有所不知。魔神哭最大地用处就是能让魔界高手修为大打折扣,甚至根本不能凝聚修为,非独门解药不能解,段王爵魔功高强,难道是风利己担心对付不了他,所以先下毒?但他又哪来的这种魔神教秘药?”
王龙说:“段王爵魔功高强,不知高到什么程度?”
王威利说:“段王爵单以修为而论,已经达到了地魔初期的境界!王某颇有不及!”
王龙闻言微微一笑:“这个问题我们坐在这里也分析不出来,还是静观其变,相信不管是魔神教也好,风利己也好,如果他们有什么图谋,断然不会就此而绝,或许慢慢地就会有新地线索浮现,多谢王公子款待,我告辞!”
王威利起身,郑重地说:“本人邀请各位魔界各帮派人士三天后来山庄一聚,到时想请公子也参加,不知公子可肯暂留几天?”
王龙微笑:“王公子抬爱,我感激不尽,不知王公子邀请这些魔界人士来庄,是否依然是为了风利己之事?”
王威利摇头:“是为了这个凶手!不管此人是否是风利己,如果此人已到这里,并已做下如此血案,必然不会就此而止,大家也须得加紧防备!结成攻守同盟,方可保身家性命无忧!”
王龙点头:“原该如此!只是,本人并非魔界之人,不知王公子为何会邀请我?”
王威利微微一笑:“公子人中王凤,思路精密,不但看问题与众不同,而且能举一而反三,我们也需要公子的智慧!”
王龙微微一笑:“我来历不明,你不怕我是敌人那边的人?”
王威利郑重地说:“公子一身正气,王某断然不会看错人,在王爵的府邸中,公子说过一句话,你说‘死难者地亲人需要一个确凿无误的真相’。说话的时候,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是真的想找到这个真相,而我一样希望能够找到事实真相。我们的目标是一致地。”王龙感慨地说:“王公子凭一面之交就能知人识人,豪迈之人!但请恕我不能参加王公子盛会!”
王威利微微惊讶:“公子为何不能参加?是否身有要事,不便停留?如若是这样,王某决不敢强求!”
王龙摇头:“并非这样,王龙流浪魔界,身有要事,你们如果只讨论防范之事。王某帮不了你们,如果是讨论风利己的功过是非,眼前证据不足,尚无法发表意见,所以,还是谢绝为好!只盼王公子别将这次大会开成风利己的定罪大会才好!”他不愿意参加这个会。最主要的原因是担心儿子的安危。
王威利无奈:“王公子但请放心,今天听了王公子一番分析之后,王某也意识到这中间可能别有隐情。决不会妄下结论,公子说地几个方面的线索,王某马上和本地魔界朋友商量,尽快去办,调查风利己行踪,调查魔界风云会。”
王龙说:“既然王公子对我如此看重,我就再多说几句。我说一个假设,假设这件事情不是风利己所属,则必然是有人嫁祸于他,嫁祸于他地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或者是因为与他有仇;或许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被风利己抓住了把柄,杀不了他,唯有搞臭他地名声,让他地话再没有人相信;也有可能是有人心怀不轨,想弄得魔界各帮派大乱,想乱中起事!结合这次突然出现的魔神教秘药,我倒有理由相信这件事情就是魔神教所为!”
李老先生插话:“王公子有什么证据?就凭这魔神哭?”
王龙摇头:“‘魔王十式’不足为凭,魔神哭也一样不足为凭,这都是一个假设,只是可能,我怀疑魔神教的理由有二点,第一,魔神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