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逞威严肃地说道:“如果是对别的强敌。或许真是如此,但对魔神教,摩某绝不敢断言,说不定他们最先下手的就是家眷!”
老大点头道:“正是,魔神教这群贼子行事恶毒非常,不可以常理度之,我几人就此别过,努力完成庄主的使命!”身子一起。像五道轻烟,瞬间消失在后院中,再也看不见,但摩逞威嘴角露出微笑,他知道虽然看不到他们身在何处,但可以肯定他们就在后院中,只要有任何人对后院进犯,必定会遭到他们的狙击,以他们的修为。能够逃得过他们出手一击地人恐怕还很少!
摩逞威目光收回道:“南田、摩壁,你们都在魔武楼中住下,没有特珠特况,不得离开!”
两人连忙答应,摩南田说道:“爹爹,你说他们会不会来山庄?”
摩逞威平静地说道:“有备无患!摩家正面相对不会惧怕任何人,但这群魔神教贼子却是无孔不入!”
摩南田低头说道:“爹爹,都是孩儿一时冲动。为山庄带来了这么大地祸患,孩儿心中有愧!”
摩逞威盯着他道:“南田,该冲动时为什么不冲动?杀魔神教中人岂是一般的冲动?要我说。杀得好,以后还得杀!你平时心高气傲,我一直担心你难成大器,但只要才一份侠义之心。你就是我的好孩儿!”
摩南田躬身道:“多谢父亲教诲,孩儿牢记在心!此番对敌,孩儿一定多杀几个魔神教恶贼!”
摩逞威目光柔和,关切的问道:“你地伤势如何?”
摩南田摇头道:“无妨!只是一支普通的毒针,毒性一去。伤势全无!”
摩逞威叹息道:“今天可真是险到极点……摩壁,你真的没有受伤?”
摩壁脸色微红道:“爹爹,没有!”
暮色渐浓,炊烟袅袅,魔武山庄在暮色中显出另一种层面上的安详,灯光照亮起。月亮缓缓升起,无云无星,唯有清风吹过,风中还有夏夜的虫鸣。
摩逞威和摩南田、摩壁三人还有几个魔武山庄的人继续留在魔武楼上,注视着外面的情况。
突然,竹笛轻轻吹起,不成调,似乎是哪一个顽童在随意吹奏,也无人在意。但很快,摩逞威觉得不对劲,四周一片沙沙之声。声音越来越密,难道大雨将至?看天空万里无云,如何会有如此急的雨声?
他身边的一个中年人目光中也有思索之色,突然身影一闪。在楼中消失,融入暮色中,很快,他的身影从黑暗中重新回来。脸上有惊异之色:“报告庄主!情况异常!”
摩逞威目光一凝道:“说!”
中年人答道:“魔蛇群来袭!无数地魔蛇!到处都是!”
摩壁闻言脸色发白,她最怕魔蛇了!
摩逞威道:“是什么魔蛇?是否同一种类?”
中年人点头:“全部都是七寸魔蛇!”
摩逞威眉头紧锁:“魔蛇尊者的传人,驱魔蛇**!”
摩南田问:“爹爹,谁是魔蛇尊者?”
摩逞威说:“魔神教的一个长老,现在已死多年,但他擅长役魔蛇,功法应该留存!这应该就是魔神教进攻地前奏!命令全庄,加紧戒备,火把加多,将院子里的火加大,收起魔箭,用魔刀来杀魔蛇!”
身边一人躬身道:“遵命!”
一闪而没!
笛声转急,外面沙沙声疾,杀声四起,突然,黑暗中一条人影出现大声道:“禀报庄主,这些魔蛇有毒!”
摩逞威闻言大声斥道:“七寸魔蛇当然有毒!别让它们咬上就行!”
那人急得脸通红,争辩道:“不是,这些魔蛇身上也有毒,魔蛇血也有毒,不少庄内的人被这些毒血溅着,立刻昏迷不醒!”
摩逞威闻言立刻大惊,说道:“传令,不得硬拼!退!”黑衣人身影不见,摩逞威已是团团转,这些魔蛇一定是特种,送到山庄来就是要让他们杀的,一杀必定有血,血中有毒,溅上身无可避免,这又如何是好?杀又杀不得,避又避不了,难道堂堂魔界第二大庄居然会败在一群魔蛇手中?
摩南田突然说道:“爹爹,要不要用火攻?”
摩逞威摇头道:“山庄到处都是木屋,难道要烧掉魔武山庄?对了,这个笛声应该是控制魔蛇群的关键!如果能够将他杀了,魔蛇群自然就不会进攻!”
身后两条黑影同时躬身道:“我们去!”就在他们准备闪身而出地时候,笛声突然戛然而止,笛声一停,外面地沙沙声音也同时停止,就好像吹笛之人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一般,让他颇有几分安慰的同时,更让他们寒心,因为此人驱魔蛇之技达到如此境界,实是匪夷所思,笛声起,魔蛇动,笛声停,魔蛇止,比训练有素地部队还听话。
摩逞威站在围栏边,静静地看着外面的院子,院子在月亮之下明如白昼,原本洁净无尘的地面上已经铺上了一层黑色的地毯,三队的人马被压缩在一面墙下,个个如临大敌,四队则被压在另一面墙下,两队人马与魔武楼隔了几十丈远,但这个距离现在是遥不可及的距离,因为每一步路走过,不知有多少条魔蛇在等待着他们,魔蛇对于他们而言,本不是什么太了不起地东西,但如此多的魔蛇聚集在一起却又是另一回事了,而且这些魔蛇还杀不得,碰不得,只要他们沾上魔蛇的任何一个部位,立刻就会昏迷不醒,而只要他们倒下,等待着他们的就只能是死亡!
摩逞威虽然已经心惊,但没有变色,魔武楼高达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