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算黑鸣不要你,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这位父亲非常狠心的完这句话后,把女儿推了回去,关上门后又迅速上锁,似乎很担心女儿会逃出来,之后便负气离去。
天海看到这一幕,内心隐约感到非常不安。
村长带着他们来到瓦房的窗前,天海往里望去,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女正孤孤单单的坐在墙角上,双手抱着膝盖,浑身不停的**。
当女看到有人来了,立刻冲上来,如同发疯了一样大声叫道,“快救我出去,我不想死,求求你们救救我......”
天海看了村长一眼,见村长面不改色,似乎完全无视这个女的生命,他又看了看瓦房里的女。除了精神有些失常,似乎并没有任何异样。
“你们的任务,就是五天之内,保护好她的安全。”村长道。
“可是村长,你们既然要我们保护她的安全,为什么非要把她关在这里?”天海满心疑惑的问道。
“不瞒你们,房间里的女,名字叫岳彩,在她之前,我们村已经接连死了两个女,真是造孽,所以绝对不能再让她出事了,”村长语气沉重的道。
“其实我在接到任务之前,早就听了,你们这次的任务原本是想让我们查明真相,我猜应该就是那两个女的死因吧。”天海推测道。
“没错,”村长思来想去,似乎有所隐瞒,但最后还是决定出来,没准眼前这些人还真能帮他们一把,“这件事按理,我是不该跟你们讲的,归云山庄的人已经告诫过我们了,但你既然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村长又带着天海六人,来到村非常偏僻的地方,这里有一间非常简陋的屋,村长打开房间,带天海他们进去。
里面放着两具女尸,死相极其惨不忍睹,一个全身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皮肤惨白如纸,只剩下一具皮包骨,圆圆的眼球,在眼皮的紧贴下,轮廓看得一清二楚。
而另一具,外表看似并无异状,可下体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有很大的一块疮伤,如同是被反复摩擦出来的伤口,此刻已然结出了疤痕,一直延伸到**,恐怕是生前受到了非人的凌辱虐待。
妖琳和红妍她们几个女孩看到这两具尸体后,立刻捂着嘴巴,忍不住跑出了房间。
“村长,你快跟我们,她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死的。”天海于心不忍的问道。
“咳,”村长长叹一声,“我们村从很久以前就非常落魄,而且时常又有灵兽出没,几乎每天都活在危险中,所以我们后来,每年都向乌山谷的神明祭祀一次,以保我们一年的平安,而祭祀的方式,就是在村外放一名女。
可就在半个月前,我们和往年一样,提前找到了愿意献身出来祭祀的女孩,并把一切都准备的妥妥当当,可没几天,我们发现那女孩突然暴毙死了,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眼看祭祀的日就要到了,我们后来又找到另一位女替代,可不到两天,她又死在了那间瓦房里,这才让我们忧心忡忡。”
“这不就是活人祭祀吗?难道你们是想让她们牺牲自己的性命?”韩青石斥责道。
“活人祭祀?不,我们祭祀的女都会平安无恙的,岳彩之所以会如此狂躁不安,只是害怕自己会像她们一样死得不明不白。”村长着,用手指了指眼前的两具女尸。
“杀害她们两个的凶手,还没有线索吗?”天海问道。
“毫无头绪。”村长肯定的回答道。
......
离开停尸房后,村长给天海六人安排好了住宿便离开了。
晚上,天海来到韩青石的房间,立刻坐下,想找他商量商量。
“韩青石,你猜村长今天的那番话里,有没有故意在谎?”天海问道。
“我也看出来了,确实有,虽然不知道他到底隐瞒了什么,我们今天刚到岳彩所在的瓦房时,她的父亲口口声声的过,要让自己的女儿为村牺牲,还提到了一个名字,叫黑鸣,不知到底是何物。”
“如果按当时岳彩父亲的法,这次让岳彩祭祀,肯定是会死的,可村长却,祭祀的女孩都能平安无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所以我想今晚就去问问那个岳彩,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天海一边喝着清茶,一边对韩青石分析道。
“不,天海,你忘了我们这次悬赏的任务吗?”韩青石告诫道,“我们只要保护好岳彩的安全,其他的,我们一概不管,五天后,我们拿着赏金离开就行,岳彩是经过他们村里所有人的同意后,才被祭祀出去的,这是他们村自己做的决定,所以她的死活,我们不能管,也不该管。”
“你是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孩就这么死在自己眼里?”天海眉间紧锁的问道。
“到底,这也只能怪他们自己,我们真的管不了,如果你管了,万一中间有什么突发状况,我们非但拿不到赏金,而且还会惹怒这些村民。”韩青石继续提醒天海。
.......
直到深夜,天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在韩青石的劝下,动摇了自己的信念。
这时,妖琳走了进来,见天海坐在圆桌前一脸愁苦的样,自己也跟着眉间一拧,“怎么了?才来这里不到一天,就开始愁眉苦脸的。”
天海目光柔和的看着她,轻声道,“妖琳,我在你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只是在为一件自己明明能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发愁。
本来我今晚是打算去问问岳彩,想从她那里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