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刚走进去,回头一看,发现天海还跟在自己后面,立刻从房间里拿出一把短刀,指着天海他们,慌乱的说道,“你们为什么还要跟着我,难道非要杀了我才甘心吗?”
“不,请你冷静下来听我说,我们真的只是碰巧看到你的,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坏人,”吕炎连忙解释道。
“哎呀,这位姐姐,你看过像我这么小的坏人吗?我可以保证,他们绝对都是好人,”罗天担保道。
“这位姑娘,我们只是看到你这么落魄,于心不忍,所以才决定站出来,看看能不能帮你度过难关的,如果是因为家人生病,又或者是钱的问题,这个我们都有办法帮你解决。”天海安慰道。
可当他们说到这里时,女子的抽泣声越来越大,眼泪几乎快要夺匡而出,因为天海他们说的这番的话,是自己这几日以来,唯一能让自己觉得正在被人关心的话,让她暖到了心头。
吕炎见对方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了,便慢慢走上前,继续关心道,“姑娘,这世上其实很多时候,有些事单靠自己一个人是很难完成的,只有通过和同伴的协作,团结一致才能完成,如果你真的是碰到了什么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帮你。”
要知道,吕炎在暗灵社可是非常受女孩儿们爱戴的,他的声音非常具有磁性,像安慰女孩这种事,由他来做,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我......”
虽然天海他们说了很多关心的话,可女孩还是有些不放心,一直在吞吞吐吐的说着。
“这位大姐姐,如果我们真的要杀你,还用得着这样和你废话吗?这个荒宅除了你,应该也没有人住吧,如果我们真的在这里直接动手杀了你,你还有还手的余地嘛?”罗天实在是忍不住,冲动的说道。
天海没等他把话说完,立即堵上了罗天的嘴,教训道,“罗天,这个姑娘已经非常担惊受怕了,你还敢这么说,你这样会吓到她的。”
“是啊,你们说的也对,完全没有错,”女子这时实在是忍不住,滴落了几滴泪水,抽噎道,“如果你们真的要动手,还用得着这么辛苦的跑来安慰我吗?像我这样没用的人,随便都能让人杀死,如此一来,我还用得着这么千辛万苦的逃命吗。”
女子此时绝望的语气,让罗天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番话确实说得太重了,低着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自己只好嘟着嘴了。
“姑娘别难过,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一定会全力帮你,”天海走上前,对着女子轻笑道。
女子缓了几口气,决定相信天海痛骂一次,便向他们说明缘由,“我叫任彩,原本住在托兹古城。”
“你说你住在托兹古城?”天海惊讶的问道,因为他知道,托兹古城可是超级大贵族住的地方,一般的富贵家族都不敢奢望住在那里。
“没错,我的家族是楼兰国非常有名的筑桥世家。”任彩说道。
“楼兰国有名的筑桥世家?你又是姓任,你父亲该不会就是任苍吧,”吕炎回忆道。
“没错,难道公子认识我父亲?”任彩问道。
“不不不,我哪儿有那种福分,任苍大师的名气,那是远近闻名,整个楼兰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更何况楼兰国绝大部分筑桥之事,基本都是任苍老先生出马。”吕炎说道。
“正因如此,我在家里没有哥哥姐姐,只有我一人,而如今,有些奸诈小人一心想要毁掉我们家族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名气,早在一个月前,我父亲不知为何,就突然中毒了,虽然只是慢性的毒,还不至于致命,但还是让我父亲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差,直到后来的一天中午,家里的管家突然匆匆忙忙的跑回来,说我父亲在视察桥梁的时候,被人推到桥下,险些摔死了,但当时那个桥梁的安排,是托兹古城一位赫赫有名的官员提起的,父亲之前说过,一定要在固定时间里完成,可他已经生病了,根本不可能完成,于是作为家里唯一继承父亲传授的我,理应站出来帮父亲接管这件事,可就在桥梁再过不久就要完成的时候,我被几个黑衣人突然绑架了,当时我十分恼怒,要是不小心惹怒了那个达官贵人,我们家族真的就要自毁前程了。”
“既然如此,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吕炎问道。
“我是称他们不注意才有机会逃出来的,途中已经不小心碰上他们好几次,幸亏我运气好,早一步发现他们,没被他们看到,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被他们欺辱的。”任彩哭诉道。
“那,找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送你回到托兹古城,让你尽快完成桥梁的工作?”天海问道。
“没错,可我最近在梵之城时常见到他们,很担心他们会突然出现,然后把我抓走,或者是他们早就在城门外守株待兔,正当着我落网呢,所以我才迟迟不敢出城。”任彩哭诉道。
“既然如此,情况我们也都了解了,天海,罗天,这个忙,我是一定要帮的,你们的决定呢?”吕炎义不容辞的说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
“帮!”
天海和罗天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好样儿的,不愧是我的好哥们,就等你们这句话了。”
吕炎非常高兴的说道。
“那么任彩,我们事不宜迟,赶紧动身回托兹古城,现在距离竣工时间还有多久?”天海问道。
“还剩七天,”任彩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