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鸟语花香的可天府内,颜凯正悠闲地在花园里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
离那场震动了整个秦国的秦皇出关日已经过去了七天,七天,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所有的阴谋算计,组织势力在秦皇的光辉下都犹如四月残雪,烟消云散。秦皇在君临城的上空龙颜大怒,当面怒斥三省六部。于是,三省所有官员扣除三年俸禄,自我检讨,六部则内部再一次迎来大清洗,这次已经不是之前的下层官员,而是遍布朝野的大换血,朝堂上下官员交接更替极为频繁,撤职,调位,处刑,二皇子的势力彻底土崩瓦解。
至于二皇子本人,则被剥夺一切皇子待遇,打进冷宫,千年不得出幽冥宫殿一步。
对于没有直接处死二皇子,颜凯也不免有些遗憾,不过想想也是,虎毒不食子,秦皇再重罚也不能对自己儿子下那个狠手。千年的时间就算二皇子不死,出来的时候估计也都是另一番景象了,再也无可作为。
不过让颜凯没想到的是,太子也被秦皇斥责了一番,而且被罢免了太子之位。这个突然的举动可以说让所有人都微微一怔,大皇子已然西去,二皇子被打入冷宫,按道理来说只有三皇子能够继承皇位,可这突如其来的罢免显然说明了秦皇不满自己的儿子们,打算在诸王的子孙中另立皇储。
这并不是没有过的,皇的选立并不一定非要是自己的子孙。或许对于凡人王朝确实如此,可修仙王朝,一代代皇基本都会成为永生的仙,所以对于自己后代的传承也就无足轻重了。保证秦氏王朝的发展才是诸位皇们在意的。如果某个秦氏子弟天赋心性实在逆天,而且正合当代秦皇心意,那无论他是正脉的弟子还是说只是支脉的小角色,都是可以成为下一任秦皇的。第三代秦皇的出生就是一个支脉的家族小子。
于是,自两位皇子的皇位之争后,再一次赢了来所有秦家子弟的太子争夺。诸王们也开始为了自己的后辈蠢蠢欲动了起来。
当然,这一切都不管颜凯啥事,他倒是在了解这一切后问了一下秦可天想不想做女皇,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他就更加不去参合这些事了。
现在他就专注地“养伤”。
“皇宫的苗药师来。”秦可天带着一个佝偻的老者走了过来,有些无奈地看着悠闲的颜凯。
她现在非常怀疑,在城墙上的那一剑颜凯是不是故意挨的。挨完那一剑,二皇子被罪加一等不说,颜凯还受到了秦皇的亲自治疗,更别说还有大量的补品,赔偿,一储物袋一储物袋的,比他帮助太子解开二皇子阴谋的奖励还多好几倍。毕竟这对于秦皇来说相当于自己家的孩子打伤了别人家孩子,能不多赔嘛。
“啊,苗药师啊,见过苗前辈。”颜凯站起,躬身行礼。
“免礼免礼,老朽不过一届匹夫药师。”老者笑了笑,“颜公子身体这几天恢复的如何?”
“身体差不多恢复完了,就是脑袋疼。”颜凯皱眉,拍了拍脑袋。
苗药师眼皮一跳,“咳咳,或许是二殿下那一剑所带的道则之力冲撞了公子的识海,让老朽来为你检查下。”
接着,苗药师开始了各种手段的检查,神识、丹药、水泽道则……
“赎老朽无能……未能查出公子的异样。”苗药师擦了擦汗,全力出手也把他累的不轻。“不过老朽会上报的,或许皇宫里的几柱灵药有所效果,不日就会送来。”
接着,在颜凯和秦可天的一番客气下,送走了苗药师。
“七天了,四个宫廷药师……你是不是故意的?”秦可天斜着眼看着颜凯。
“咳咳咳,我这不是穷了嘛。”颜凯也不隐瞒,直接说了出来,“跟二皇子打,我的重剑啊,啥的都打坏了,连道草都消耗了一个,不趁着这个机会黑点亏大了啊!”
“……那你啥时候停下,我看苗前辈真的把你这“脑袋疼”当成疑难杂症而头疼中。”秦可天自然是向着颜凯的,不过她内心还是有着良知,颜凯翻来覆去一句“我脑袋疼”,不用说,肯定已经急坏了宫廷药师们了。脑袋这个东西无论是哪个时代都是难以深入琢磨的领域,治疗与检查都可以说是无比困难,但秦皇可是下了指令要完全治好颜凯的,这可就急刹那些药师了。
“把二皇子的家底黑完就收手,苗前辈那里等最后我会登门道歉和赔罪的。”颜凯认真地说道,他“脑袋疼”的一系列治疗费,草药消耗费都是算在二皇子头上的,把二皇子还剩下的家底掏空,防止他日后利用这些钱财买通官员。这就是颜凯的打算。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句话我早就知道了,他二皇子卑鄙地偷袭,就要做好失去一切的后果。”
“也就是说挨那一剑真的是你早就计划好的?”秦可天有些惊讶。
“咳咳,不能说早就吧,谁知道他会卑鄙成那样,还偷袭。”颜凯无辜地摊了摊手。
“……”
就在颜凯准备继续迎着阳光美美地睡一觉时,大门被敲开,刑部尚书走了进来。
颜凯起身,一番礼节后,刑部尚书直奔正题,“秦皇要见你。”
“见我?干啥?”颜凯一怔,说起来自那天他倒还没跟秦皇多交流,帮他疗伤也只是一瞬就完成了,没说几句话就走了。
“不知道,可能是受封官职吧。毕竟赏赐也已经赏赐完了。”刑部尚书分析道。
“还有官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