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段熙云刚好和那女子闯出到寨门,迎面遇上了一直沉默是金的七狼白浪。
七狼白浪片刻前还在悲叹没能遇上合适的对手而无趣,当见到段熙云手握着杨昆的专属佩剑“凝霜宝剑”,身侧伴着杨昆白天掳来的娇艳女子出现时,他觉得非常震惊!只因他与杨昆都是用剑高手,对剑道时常会讨论切磋,他们亦师亦友,在七狼中杨昆与他的感情最为笃好。见此情形白浪同时已经猜出了事由的十之**。
当然白浪并不相信两人有能力杀死杨昆,因为他知道杨昆的能耐,同样也知道杨昆的弱点,猜测杨昆多半是陷在美人计之下,死于温柔乡之中。而更让白浪感到意外的是连罗达也无法挡住来人的去路,由此证明来人并不简单,所以他没有藐视对手。
只见白浪交叉着双手,长剑搁在腋下,并未向任何人询问确切的缘由,也许他本身就不是一个不多话的人,面对段熙云只抛出一句淡漠的话:“你的剑快吗?”
“我不知在你心中是怎么衡量剑的快慢?”段熙云观对手势头,一眼便已经猜出对面之人正是店二小口中,用剑冷如冰霜、快似闪电的奔雷剑七狼白浪。
“真有趣,你是第一个这样回答的人。”白浪神色依旧淡漠,因为至亲兄弟被对方害死,他更应该表现得悲痛与愤恨,但他却表现得那么的平淡,这种淡漠让人内心感到忐忑不安,所以在白浪身边的山贼喽啰个个都吓得面色苍白,身体不自禁地离开他,只想离得越远越好。
“那你的剑快吗?”段熙云非但没被对方的冷冽气势震撼到,因为他知晓对方也是个用剑的高手,反而让他内心倏生出莫名的兴奋。
“像奔雷一样的剑法,你说快吗?”白浪说这句话时原本平淡纸白的面色仿佛多了几分耀眼的色彩。
[“本座最讨厌这种无知的井底之蛙,剑之道博大精深,他偏偏总是肤浅的把一个‘快’字不停地挂在嘴边,当真无聊,其他别说就凭他这种微弱的灵力修为,本座闭上双目站在这里完全不动任他刺上一百剑,也伤不了本座分毫。”紫阳见白浪故弄玄虚,一副虚怀若谷的模样不禁心中有气。]
[“只要你答应不用夸张的招法打败他,此战我可以让给你。”段熙云见紫阳愤愤不快的样子,知他技痒的心已经憋了很久,所以想让他舒展一下筋骨。]
[“这种井底之蛙不配败在本座手下,你去应付已经绰绰有余。”紫阳双手负背,就像喝的酒被人渗了大半清水一样显得兴味索然。]
白浪拔出佩剑,他的宝剑名为“凝雪”,与杨昆的“凝霜”剑同出自一匠之手,两剑原是一双。白浪竖指念诀,自身灵气与剑气相呼,肆虐地向四周扩散,全场气温急剧下降,竟然飘起了纷飞白雪,原来寒凉的秋夜更显得寒冷刺骨,在场修为低微的山贼喽啰个个都在抱着手拼命的缩紧衣服御寒。
段熙云身体自然而然运转起少阳真经,体内纯阳之气游走全身,形成护体罡气与白浪所的凛冽袭人寒气无声地对抗。
“原来是圣灵境界,难怪罗达没能阻挡你的去路。”白浪心下暗忖:“年纪轻轻已入圣灵之境,今日恩怨结成,倘若不除,他日必为我七狼寨心腹之患。”说毕挥剑凭空直劈,一道凌厉的剑气冲开纷飞的鹅毛细雪,直削向段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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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长听到宇文尚现身时所说的话,知道对方有相助除贼之意,回想起白天黄大嫂对宇文尚等人的称赞,渐清楚了对方的高亮为人,他见雪青雕成员个个神勇出手,自己身为一乡之长更不甘落后,高声呼唤道:“乡亲们有这几位仁义侠士帮助,我们不用再惧怕巴山七狼,为了我们自己的家园,一鼓作气彻底消灭七狼寨。”
“杀…………”人民自愿军听了乡长的号召,个个奋勇当先与山贼兵混战在一起。整个山寨顿时杀声震天,这个原来寂静安宁秋夜注定不能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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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回梁顺与孔林的战况,两人已旁若无人地在一边大战近百回合。只见梁顺一刀不得手,随飞起一脚踢对方腰际。孔林不避不让硬受一脚似乎并无大碍,立挥棒扫来打梁顺脚弯,梁顺一记后空翻往后退开,脚步已现虚浮。
“你的能耐就只有这么多吗?”
孔林已经知道梁顺力气不济,一句话余音犹在,手中狼牙棒已悄然挥出,扫起地上的粉尘碎石,暗器一般飞射向梁顺面部。梁顺始料不及忙举臂遮掩眼睛,忽然感受到背后虎啸般的破风之声,原来孔林已趁对方护眼之际以极快的移动身法绕到梁顺身后袭击,梁顺惊诧之余忙转身使出全力回击,欲逼退孔林。
此时孔林已掌握主导,灵活的举棒挑起对方的钢刀,随用狼牙棒顺势横挥,重重击在梁顺的腹中,这一棒倾尽了孔林全身劲力,打得梁顺倒飞出四丈之外。
梁顺中年从师虽然比别人付出过一倍的努力,但毕竟时间太短始终弥补不过这岁月的差距,还未过百招已被孔林击倒,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仿佛被撕裂了一样,痛苦不堪,吐血不止,他倔强地要支地爬起,怎料孔林疾风一样的身影又至,飞踢在梁顺脸颊上,梁顺又被踢得横飞向一边。
“你刚才的神气去哪里了?不是说要杀我吗,站起来呀。”孔林又狂傲的扛着碗口粗的狼牙棒,轻视地叫嚣着。
梁顺伤重狂吐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他身上那件妻子亲手缝制,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