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
南宫尨旋身坐于屋内的茶桌旁,对着站里在屋内的王傞和小翠怒吼道:“给我跪下。”
“噗通”一声,王傞和小翠跪在地上,被南宫尨的怒气吓的瑟瑟发抖。
“荒唐,如此下作、龌蹉的事情,谁教你们的。”
怒气让南宫尨想要痛揍跪着的两人,可是理智告诉他今日之事绝不可声张。
若是声张,怕这两人命都不保。
“公子…我…我只是想帮你,我看您喜欢氿姑娘喜欢的打紧,可是氿姑娘总是冷冷冰冰的,我看着急,就想了这法子。”
王傞颤颤巍巍的解释着,说话都磕磕巴巴的。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
南宫尨怒捶桌面,震的放置在上面的茶碗全数打翻,七仰八叉的躺在茶桌上。
“我…没想那么多,就…就想帮你。”
“帮我,你可知道,你快连命都要没了。”
南宫尨火大的一脚踢向王傞,力道之大,差点将王傞踢飞到房门口,王傞忍着痛,踉踉跄跄的跪回主子身前继续领罚,忍着痛说道:“公子,我知道错了,我愿意领罚。”
“罚?”南宫尨闻言怒吼道:“你可曾想过今日之事一旦成了,明日氿诺璃醒来,依她的个性,你岂会还有命领罚?就连我都未必能全身而退。”
“还有你,王傞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也就算了,诺璃是你的主子,你怎么也会听了王傞的指使?”
愤怒的黑眸怒视着跪在一边已经颤抖如秋风里的落叶一般的小翠,严厉呵斥道:“你家主子的脾气,你自是最清楚,若是明日醒来,诺璃发现,她会如何处置你?你这是在作贱、侮辱你家主子。”
“公子,我知道错了,您救救我和王傞哥哥,我们真的没想那么多。”小翠早已经哭成了泪人,颤抖着双手合十求着南宫尨:“你要如何责罚我们,我们都愿意领罚,只求您别让小姐知道。”
小翠哽咽着泣不成声,她没想那么多,现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越发的害怕,恐慌到极点,颤抖着说道:“我…我只是不想小姐再奔波了,想她能有个歇脚的地方。小姐为了抓那些鬼物,在各国游荡,居无定所,我看着心疼的不得了,那么多的鬼物岂能抓的完,我就想着让小姐随了您,您对小姐好,我是知道的,就同意和王傞哥哥一起弄了这事,我…我只是想着让小姐此生能有个安稳。”
“你…荒唐,求安稳是这样求的?”
小翠的话越发的让南宫尨愤怒的紧握成拳,看着地上已经吓不清的二人,南宫尨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也罢,现下,我们自求多福,保佑她醒了以后,什么都未发现,不然怕是连我也…”
虽做了些处理,可是也难保氿诺璃不发现,南宫尨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对着两人挥了挥手,交代道:“你们出去吧,今日之事切莫让第四个人知道。明日诺璃若是发现,我一人担着便是,你们莫要多嘴。”
“不,不行,公子,是我们做错了事,不能让您一人受罚。”
“公子,不能啊,是我们连累的您,怎能让您承担,我现在就去找小姐领罪。”
王傞和小翠闻言,忙阻止,起身就要去找氿诺璃领罪。
“你们给我站住,”南宫尨怒吼道:“你们不要命了。”
“是我们做的错事,就算氿姑娘要我的命,我也不吭一声,二十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我再回来,当牛做马伺候她,赎罪。”
“王傞哥哥,小翠陪你。”小翠闻言,摸着泪水,紧抱着他的胳膊,誓死如归的向着门外走去。
看着那两个好似要赴死的两人,南宫尨心有不忍,叫道:“回来,还有商量的余地。”
两人闻言,一脸泪水的看着南宫尨:“还有啥法子?”
“将计就计。”
次日清晨
一抹暖阳照射进客房内,屋内的地面上散落着好些的衣服,有些凌乱,有衣裙,还有男子的衣袍。
白色的床帐半掩着,一只雪白的藕臂挂在床沿上,好似感知到暖阳,藕臂动了动。
“嗯。”
睡的太沉,氿诺璃只觉得头很痛,挂在床沿的手很是麻木,试着动了动,待酸麻感过去之后,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那精雕红木的床顶,又动了动软被下的身子。
怎么如此酸痛?下意识的用被褥下的手按压酸痛的地方,一摸,立刻惊的从床上坐起。
错愕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衣…衣服呢?
还有这是什么?一双水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一方软绵,上面清晰的印着好些个大大小小的红痕,惊的她忙拉起被褥遮挡。
这一拉,惊恐的事情越发袭来,被褥上居然还有一只结实的手臂。
“娘子,你醒了?不累吗?再睡一会。”
突然,那强壮结实的手臂,一把将她捞回到软被内,被褥下的大腿居然还狂妄的压在她的腰肢上,更可怕的是,没有,什么也没有穿,完全的肌肤相对。
侧头一望,就看见南宫尨还在熟睡的脸,立刻惊呼:“啊…啊…”
“娘子,你叫什么?”
南宫尨被氿诺璃惊恐的声音震醒,睁开迷糊的眼睛说道:“别叫了,你都叫了一晚上不累啊。”
说着,就要去拉氿诺璃,却被氿诺璃一把推开,怒吼道:“南宫尨,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你…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这话,娘子怎么能问我?”
南宫尨闻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