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盯着我的胸口,满脸的惊恐之色。
我苦笑道:“没事的,一点皮外伤,到了酒店之后打电话把肖一帆找来,让她处理一下就没事了。”
老枪不语,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我这只是皮外伤,根本就不用请肖一帆过来,只要我叫了肖一帆,那就一定是遇上了大麻烦了。
看着老枪,我突然间觉得,从我离开小木屋的这5年里,除了我爱的人,这一帮兄弟,已经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老大,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吧,我觉得肖一帆不靠谱,那个女人疯疯癫癫的,我担心她会耽误你伤。”老枪犹豫了大半天,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我摇摇头,拒绝道:“我这是枪伤,要是到了医院,那我不是在给自己自找麻烦。你放心好了,肖一帆虽然神神经经的,但是她对我绝对不会一加害之心,而且,她会想尽一切办法给我治伤的。”
老枪还是不放心:“老大,樊玲也是医生,我觉得她的医术比肖一帆要好的多了,而且樊玲也是真心对你好,为什么不让樊玲给你治伤?”
我微微一笑,苦笑道:“我受伤的事情,一定不能让樊玲知道,我不想让她为了我担心。”
“老大,那我懂了,看来,你是真的爱上樊玲了。”老枪故意装起了深沉,看的我真想狠狠的给他一拳。
但是我没有这样做,因为老枪说的都是事实,尽管老枪得出的这个结论已经严重的落后了。
我扬起嘴角,得意的说道:“我一直都很爱她的。”
闻言,老枪怔怔的看着我,良久,还是说不出一句话。
...
凌晨4点。
在龙源之星酒店的顶层包房里,一个美丽的长发女人轻轻的俯下她柔软的身子,然后,很温柔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胸膛,她手法娴熟,一看就知道早已熟谙此事,我心中万分紧张,但却不想做出任何的反抗,所以只能由着她取出了体温计。
“39.7,高烧就是不退,邵兵,或许你真的该去趟医院了,我可没有信心能救得了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担心你还真的会这样挂掉。”
果然是肖一帆,不愧为小魔女,这说起话来就是不留口德。
就这样挂了?
我是这么容易就死掉的人?
纵观我艰辛历史,不难总结出,我可是一个福大命大的人,因此,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都是吉人自有天相。
我撇撇嘴,抱怨道:“姐姐,你就别挖苦我了,你可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你的天责,我这还活的好好的呢,你这就开始诅咒伤员了,太没有医德了。”
肖一帆一听,气的脸蛋红扑扑的,她怨恨的盯着我,恨不得拿着手中的注射器把我血抽干。
“好吧,我错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怪渗人的。”看着肖一帆的这样吃人表情,我只好服软投降。
“那你现在就跟我道歉。”肖一帆得理不饶人,我真想把她就地处理了,这个女人太霸道没有同情心,幸好我当时坚持正义,誓死不从,否则,现在我估计天天被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我是个伤员。”我强调道。
“我知道,伤员怎么了?”肖一帆瞪了我一眼,恶狠狠的说。
“就是因为我是伤员,所以我现在最需要是你的关心,爱护,...”
我还没有说完,就被肖一帆打断。
“你够了,真啰嗦,姐姐服了你,你先好好的躺在这里吧,我回一趟医院,去取点东西过来,你现在情况很复杂,说不定还真的会挂掉。”
我:“...”
“吱呀!”
肖一帆拉开了包房的门,得意的走了出去。
她刚出去,老枪就进来了。
“老大,你怎么样了?”
老枪关心的问道。
我面无表情,并不是我想这样,因为胸口的疼痛已经让我不能在流露出其它的表情了。
“暂时还死不了,你去多叫几个兄弟,保护好肖一帆,我担心刘朋的人会对他下手。”
老枪愣了一会,然后猛然拍了拍脑袋:“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看来老大还是老大,考虑事情都比我们周全。”
发完感慨,老枪就拉开了门,冲出了房间。
过了大约有10分钟,老枪又匆匆忙忙的跑进了房间。
“老,老,...,老大,大,大,...,大事不好了,肖一帆失踪了,我刚走到酒店门口,眼看就要追上了肖一帆,但是一眨眼的时间,肖一帆就凭空不见了,老大,你说,我刚才是不是遇到鬼了?”
听到老枪这样说,我真恨不得把这个脑残货往死里打一顿,现在都是什么时代,还整天嚷嚷着有鬼,我可是只是份子,岂能相信这种鬼神之说。但是按照老枪的描述,肖一帆确实是突然不见了,这事还真的有些蹊跷。
叫老枪拿来一部手机,然后拨了肖一帆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十秒才接通,然后就传来了肖一帆不耐烦的声音。
“喂,你谁呀,怎么会有我电话。大半夜的打电话,你脑子有病吧。”
听到肖一帆的骂声,我并没有接话,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因为我已经知道了,肖一帆根本没事,至于为什么突然不见了,我的推测是,酒店外面光线不好,尤其是马路旁边,路灯根本就是摆设,当时肖一帆应该就是在马路边沿站着,她要回医院,自然不会走回去,所以就打了车,可能时间赶的比较巧,老枪刚走出去的时候,肖一帆正好走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