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罗拉虽然已经加入血狮雇佣兵,却仍然保持很大的自由度,沒有人知道她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
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老雷泽诺夫留下的财富和势力,很大程度上被阿芙罗拉接手了,
只是,阿芙罗拉从來不说这些,苍浩自然也不好开口去问,
此时,苍浩听到这话,倏地打了一个寒颤,
毫无疑问,阿芙罗拉并不认同老雷泽诺夫的那套东西,否则不会在最后关头反水,
说起來,老雷泽诺夫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希望按照自己的意愿改造祖国,但阿芙罗拉却是一个实用主义者,
阿芙罗拉虽然对那套理想沒有兴趣,但这世上有一样东西却比理想更有吸引力,那就是权势,
也就是说,如果阿芙罗拉想要获得更大的权势,就有可能会重组契卡,而她将会比老雷泽诺夫更可怕,
理想主义者做事多少有些自我约束,但实用主义者沒有,阿芙罗拉不会被任何条条框框所束缚,
阿芙罗拉似乎觉察到苍浩有点紧张,很轻松的一笑:“我开玩笑的,”
“一点都不好笑……”苍浩正说着,手机响了起來,是物业公司打过來的,
“你好,苍先生,打扰了……”物业的态度很恭敬:“请问您在家吗,”
“沒有,怎么了,”
“是这样的……”物业立即变得紧张起來:“从今天早晨开始,您家里总是有人出出入入的,都是生面孔,我们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所以打电话跟你核实一下……”
苍浩差一点就要求报警,不过马上想起荀海璐借住在自己家里,沒准是这位大明星寂寞难耐搞了点什么事,
于是苍浩说了一句:“谢谢你们了,不过沒什么事,我会解决的,”
“那就好,”物业松了一口气:“祝您生活愉快,”
苍浩放下电话,告诉大家:“你们在这盯着吧,我要回家一趟,”
阿芙罗拉立即问:“沒什么事吧,”
“沒事,”苍浩叹了一口气:“就是有点小麻烦,”
苍浩回到自己家里,颇有些吃惊,只见大门敞开,里里外外都是人,
两个黑衣人站在门前,看到苍浩要进來,立即拦住:“你找谁,”
“你说我找谁,”苍浩一瞪眼睛:“我特么住在这,”
对方冷冷的道:“对不起,你不能进去,”
“这是我自己家,凭什么不让我进,”苍浩越來越不耐烦:“你们特么是哪來的,”
对方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这里今天举办很重要的活动,你不能进去……”
“滚开,”苍浩不耐发的打断了对方的话:“要是不滚开,就别怪我不客气,”
刚好这个时候,陈顺章从里面出來了,看到了苍浩,立即冲那两个人摆摆手:“让他进來,”
“果然是你在搞鬼,”苍浩一个箭步冲了进來:“陈顺章你什么意思,把我家霸占下來要干什么,”
“只是借你的地方临时用一下……”陈顺章翻了翻白眼:“海章演艺公司今天正式成立了,”
“什么海章演艺公司,”苍浩马上想起,陈顺章曾经承诺过,给荀海璐专门成立一家经纪公司,
荀海璐原本沒答应,看这架势是改主意了,这位大明星天天赖在苍浩家里,一份演艺合同都沒有,眼看就要发霉了,
苍浩恨恨不已的认为,这帮该死的明星,就沒有一个能耐住寂寞的,
“你放心,我们简单举行一个新闻发布会,然后就会离开的,”陈顺章看了一下时间,傲慢的告诉苍浩:“用不了多久,”
“滚开,”苍浩一把推开陈顺章,快步走了进去,
就在客厅里,临时搭建了记者招待会的现场,地上支着好几个聚光灯,灯光全部打在荀海璐的脸上,
荀海璐也不像之前那样素面朝天了,化了一个端庄大方的妆容,施施然坐在那里,
也不知道陈顺章从哪里请來一些媒体,拿着录音笔和小本不断的发问,
荀海璐的状态似乎已经调整过來,对每一个问題都很淡然,沒有任何情绪波动:“对于前段时间流传的所谓潜规则录音,我只想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一份偷录下來,而且经过剪辑的录音,实在不能说明什么问題,用來随便指摘他人,更是非常不负责任的,”
一个记者马上问:“你是说那个录音经过剪辑,”
荀海璐微微一笑:“如果沒有剪辑,那么你们知道录音的男主角是谁吗,”
这句话说到了关键点上,车海军为了不把苍浩牵扯进去,对录音里面所有涉及到人名的地方都进行模糊化,根本听不清什么,
录音刚出來的时候,公众沒有注意到这一点,现在事态已经平息下來,任何有点头脑的人仔细一想,都会觉得这个细节很可疑,
另一个记者问道:“那么这份录音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其实是否真实并不重要,因为对任何一份证据,进行不同的**和机械的理解,会呈现出不同的效果,信者恒信,对不信的人來说,就会持有保留态度,”顿了一下,荀海璐又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社交圈子,都有自己的一帮朋友,我希望大家好好想一想,自己是不是也有很熟的异性朋友,平常私下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说点过头的玩笑,可这能证明什么吗,明星也是人,也有正常人的生活,但把别人说的话偷偷录音拿出去公开,且不说有多少内容是经过剪辑的,这种行为本身就让人恶心,”
荀海璐这番话落落大方,说得有理有据,获得了一致认可,甚至有的记者鼓掌起來,
苍浩也觉得,这段时间以來荀海璐变得成熟了,跟过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