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雪发现手腕那里果然松了许多,拼命开始挣脱。
虽然她的丝袜很结实,但弹性也很好,过了一会,就像苍浩说的一样,她果然挣脱开来。
紧接着,陈望雪从嘴里拿出苍浩的袜子,急忙扔到了车外。
袜子倒是不臭,但有苍浩的体味,陈望雪差点吐了出来。
她顾不上解开双脚,打开安全带后,趴到车窗外一阵干呕。
过了好一会,陈望雪感觉好多了,这才解开了系住脚踝的丝袜。
长叹了一口气,陈望雪靠在车座上休息,心中五味陈杂。
有那么一度,她以为自己真的要被奸|污了,没想到苍浩竟然放过了自己,还说了一大堆自己根本听不懂的话。
这让陈望雪意识到,或许苍浩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屌丝,当两个人对视的时候,她能从苍浩的目光中明确感到,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丝袜已经坏了,不能再穿,陈望雪团起来扔弃储物箱里,把车子发动起来向另一个方向开去。
在路上的时候,陈望雪突然有了疑问,自己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苍浩对自己不可能不动心。
她今天穿的内裤非常薄,非常性感,刚才苍浩根本不需要做太多,只要把内裤翻开一下就可以侵入自己的身体。
苍浩为什么没这么做?
陈望雪怀疑自己可能无法吸引苍浩,可这又不合常理,没有男人不会被自己征服。
陈望雪进而怀疑:“难道苍浩是弯的?”
同时,陈望雪感到身体有些燥热,一团火焰从小腹扩展开来,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为什么会这样?
陈望雪品味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突然发觉是那么的刺激,自己似乎有点享受。
“不行!我不能这样!”陈望雪用力摇了摇头:“愿意给我做牛做马的男人都有的是,我怎么可能喜欢被男人那样对待!”
在胡思乱想见,陈望雪把车子开到一处别墅。
这里是谢忠在广厦刚买的宅邸,陈望雪来的时候,谢忠正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喝茶。
陈望雪脸色通红,步伐发飘,谢忠一愣:“你怎么了?”
“没怎么……”陈望雪坐到了谢忠对面:“我看到苍浩了……”
这话刚一说出口,陈望雪觉得自己的嘴里还有苍浩袜子的味道,差一点就要吐了出来。
谢忠没问苍浩的事,而是很关切的对陈望雪道:“你好像身体不太舒服!”
“是啊,今天早晨起来就不太舒服……”陈望雪哪好意思说,被苍浩用自己的丝袜捆起来,又被苍浩的袜子塞住了嘴。
谢忠又问:“你跟苍浩的见面似乎不太愉快吧?”
“当然不愉快,可那又怎么样?”陈望雪轻哼了一声:“他终归是一个屌丝!”
“不。”谢忠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我觉得你的情绪不太对,是不是被苍浩的什么话刺激到了?”
“刺激我?他有那本事?”陈望雪急忙摇了摇头:“只不过他讲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谢忠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话?”
“理想国与哲学家……”陈望雪把苍浩的话大致复述了一遍,随后非常鄙夷的道:“这个屌丝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哲学家!”
谢忠却没那么轻松,站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走着,面目阴沉,也不说话。
陈望雪问了一句:“你怎么了?身体也不舒服了?”
“我觉得苍浩这一番话耐人寻味。”谢忠转回身坐下,意味深长的道:“他应该是一个很有经历的人,而且他的经历超出了你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