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是病毒，而且不是普通病毒……”苍浩一边观察刺客无人机的行动，一边缓缓说道：“我倒觉得更像是木马，有人在我们系统里面植入木马，接管了这些刺客无人机 。”
苍浩和庞劲东师徒两个，对电脑技术全都是外行，甚至是说不清楚到底什么是病毒，什么又是木马。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这些刺客无人机确实是被人操纵了，苍浩告诉庞劲东：“很显然，这些无人机具备一定智慧，懂得协同作战，甚至还有分工。”
“被人操控的当然有智慧。”
“不。”苍浩摇了摇头：“无人机数量实在太多，如果是被人操控的，每个人操控一架，这得多少人？”
“那么你的意思是……”
“确实是被人操控了，但应该是采用某种算法，统一指挥调度所有无人机，而不是幕后操纵者直接操纵。”顿了一下，苍浩又道：“从这些无人机的表现来看，这种算法具备一定人工智能，这已经具备跟矩阵系统匹敌的能力了。”
“无人机指挥系统是基于矩阵系统，既然对方能够攻破矩阵系统，肯定是具备相应的技术水平。”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苍浩说到这里同样是忧心忡忡：“我们这几年的作战模式发展，追求自动化、智能化和网络化，所有这些都建立于矩阵系统之上。当时看起来矩阵系统是安全的，但所有事情都在不断变化，过去安全不等于以后也安全。矩阵系统的技术当下是最先进的，但不能排除有人掌握同样先进的技术，甚至超过矩阵系统。如果真的出现可以匹敌甚至超越矩阵系统的存在，这对我们的威胁就太大了，眼前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
庞劲东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更让我担心的是，幕后操纵者似乎非常了解我们……”苍浩一字一顿的提醒道：“无人机失控之后，其他地方没去，直接来了克拉集团总部，说明知道这里是整个运河城的核心。如果摧毁了克拉集团总部，只怕一半运河城就要陷入瘫痪，看起来对方的目标非常明确。”
“没错。”庞劲东赞同这个分析：“只要运河城陷入瘫痪，接下来就可以为所欲为。”
苍浩和庞劲东的分析，有正确的地方，但也有一些地方不尽正确。这次事件真正幕后黑手，完全是师徒两人始料不及的，也是矩阵系统设计者墨师完全没想到的。
正是苍浩和庞劲东说话的同时，外面的自杀型无人机接连发动进攻，办公室的防弹玻璃经受住了考验，仍然坚守在本来的岗位上。
这一次失控的刺客无人机当中，自杀型号确实很少，很快的，无人机群发现无法突破办公室，转而向大街上扑去。
运河城居民以华夏人居多，我们都知道华夏人有一个非常优良的传统就是看热闹，而且把这个传统带到了世界各地。
运河城这里的民风也是一样，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总是不缺围观者。不过，因为运河城武器合法化，而且先前还发生过好几次恐怖袭击，所以很多热闹实在是太危险了，很容易看着就把性命搭进去。
于是，有些聪明人就学会了明哲保身，但还有很多人不是那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