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浩立即拿过杀手手里的微型冲锋枪,警惕的观察起了周围:“谁,”
沒有人回答,偶尔一阵微风掠过,拂动树叶发出一阵“哗哗”的声音,除此之外,这片树林里静悄悄的,
“帮我干掉对手,总应该是朋友吧,难道不露个面吗,”苍浩自嘲的笑了笑:“总不能是见鬼了吧,
还是沒有人答话,苍浩叹了一口气:“那你就继续藏着吧,我回家了,拜拜,”
丢下这句话,苍浩转身还真就走了,刚走出十來步,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等等,”
苍浩转回身來,发现从杀手身后的一棵树后,缓缓走出一个非常帅气的身影,
身材高大英武,金发碧眼,不是谢尔琴科是谁,
只不过,多日未见,谢尔琴科变化也很大,整个人憔悴了不少,脸上还落了两道非常明显的疤痕,
如今的他已经不像刚來华夏时那么帅气,倒是多了几分沧桑感,整个人也显得成熟了,
“你……”苍浩下了一大跳:“是人是鬼,”
谢尔琴科张开双臂,看起來想要给苍浩一个拥抱,听到这话,很尴尬的放下双臂:“当然是人,”
“你沒死,”
“你盼望我死了,”谢尔琴科笑着耸了耸肩膀:“那就沒人能帮你了,”
“你不用帮忙,我也一样对付得了,”
“那倒是,”谢尔琴科长呼了一口气:“几个小杂碎不是你的对手,”
刚才跟杀手过招,苍浩嘴上一直叼着烟,击毙了四个杀手之后,烟还在嘴上,
不过,对付第五个杀手用去了太长时间,苍浩把烟头吐在地上了,
苍浩已经沒烟了,上杀手身上摸了摸,还真找到一盒,抽出一根扔给谢尔琴科,
谢尔琴科沒想到苍浩连死人的烟都抽,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接住了,还给苍浩点上火,
抽了一口烟,苍浩坐到地上,看了看几具尸体,笑着摇了摇头:“我要是沒说错,你是跟着我來的,”
“对,”谢尔琴科承认了:“本來,我想去多林寺找你,看你急急忙忙的跑出來,以为是出事了,就一直跟过來,后來,我发现有人伏击你,就在远处观察着,”
“对方总共多少人,”
“就五个,都在这了,”
苍浩责怪道:“你怎么不早点出手,”
“对你來说,区区五个杀手,有什么对付不了的,”谢尔琴科理所当然的道:“后來,我还是觉得时间拖得太长了,就从背后结果了这最后一个,”
“你要是早点出手,我不是能省点力气吗,”其实,苍浩感到郁闷的是,自己在这跟人拼死搏斗,谢尔琴科就在不远处看热闹,而苍浩不想让这个老毛子看自己的热闹,
“好吧,以后我就早点出手……”顿了一下,谢尔琴科低声补充了一句:“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并肩作战,”
苍浩沒听到后面那句话,问了一句:“黑钱那事摆平了,”
“刚刚摆平,”谢尔琴科非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国的二号人物都跟我说了,他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孤身犯险來了华夏,结果你还真就给他出了一个好主意,”
苍浩也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挺不错,只不过用在谢尔琴科身上可以,用自己身上就不行了,
回想起自己被郑跃军抓走时的情景,苍浩苦笑两声,又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解决了就好,”
苍浩不用问也能猜到了,那笔黑钱给谢尔琴科带來很大的麻烦,谢尔琴科被联邦安全局逮捕之后,肯定吃了不少苦头,
这里面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细节,谢尔琴科被捕在前,苍浩发现神秘账户在后,
这也就意味着谢尔琴科根本不知道苍浩也被黑钱给栽赃了,
谢尔琴科倒是不傻,问了一句:“你怎么样,沒遇到麻烦,”
“当然沒有,”苍浩正色道:“我只是个小人物,老雷泽诺夫犯不上用那么多钱栽赃我,”
“或许吧,”
“那笔钱怎么处理的,”
“用你们的话说,,上缴国库,”谢尔琴科长呼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说道:“既然这笔黑钱來自老雷泽诺夫,也就是当初被贪污的公款,换句话说,是俄国国家的财产,”
“哦,”苍浩点点头:“这倒在意料之中,不过无所谓了,你又不差钱,”
“沒错,”谢尔琴科笑了:“大概,你也知道我的家庭情况了,我还算是很富有的,过去我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干一番事业,”
苍浩点点头:“理解,”
谢尔琴科坐到苍浩旁边:“所以我辞职了,”
苍浩一愣:“什么,”
“我从联邦安全局辞职了,”谢尔琴科郑重的告诉苍浩:“我这一次來华夏,完全是以个人身份,跟联邦安全局沒有半点关系,”
苍浩很不理解:“你……为什么辞职,”
“这一次我被调查,也算让我看透了官场,”轻哧一声,谢尔琴科不屑的道:“负责审问我的人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但因为总统跟总理之间的政治矛盾,却一定要置我于死,难怪旧苏联解体,大量的时间、精力和资源用來内耗,就这样的人整人,有借口就整,沒有借口制造借口也要整,还需要别人來颠覆吗,自己就把自己整垮了,”
“有道理,”苍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以前听过一个笑话,说是克格勃的一个牢房关押着三个犯人,第一个犯人说:‘我是因为拥护马科维奇被抓的,’第二个犯人说:‘我是因为反对马科维奇被抓的,’第三个犯人说;‘我就是马科维奇,’……任何一个团体,如果热衷于内斗,用各种理由互相打击,那么就是灭亡的开始,而每一个热衷打击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