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们今天只学一个字,‘活,,活着的‘活,,懂?”方天对小艾薇说道。
小艾薇点了点头。
“那现在让我们来看看,这个‘活,字是怎么写的。”方天一边说着,一边通过水系法术,在长椅面前凝了一个直径有一米左右大小的“活”字。
文字的诞生,必是始于模拟。
而所有的模拟,必是从图画开始。
然后这图画从固定之后开始分化,走向了两个道路。
一是从图画中抽绎出一些共同的元素,作为以后一切指代的母体,这种方式后来发展成了地球的bdefg
另一条道路正好反过来,不是将图画抽绎,而是将图画合并,将单个的图画予以拼合,用不同的图画组合来表示不同的指代。华夏文明所用的汉字,便是这条道路的集大成者。
也就是说,不管是哪种文字,只要追溯它们的历史,朝前无限追溯,便可以发现,它们全都同出一源。
但这一“源”,走着走着,就分了岔,形成了不同的支流。
就好像地球的生物本身一样,从微生物起步,走着走着,就分化出了植物和动物两大支流,还有的生物站在道路的分岔口,不动了,同时具有植物和动物的某些特征。
这个世界的文字,便是走的前世时华夏文字所走的那条道路。
但是当然,虽然是同样的道路,具体的文字构形,其差异却仍然很
这个道理很简单,所有打过或见过台球或者说桌球的人都会很容易理解。——就算是同一个人开球,从同样的角度,用同样的力道,在同一张球桌,也不可能开出同样的局面来。
人与球的互动过程中,哪怕是极细微的一个差异,也会造成整个局面的千差万别。
“丫头,你看这个字的这边,像什么?”方天通过元素操控,让呈现在长椅面前半空中“活”字的左面,从往下流动。
本来就很好猜的东西,现在让方天这么一演示,就更是明显了。
“哥哥,这是小河吗?”小艾薇迟疑着说道。
这是她的第一步。
“嗯!就是小河!”方天用力点头,然后道:“丫头,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这就是小河,用它来表示小河里的水。”
小艾薇点头。
“那你再看,这边的图画像什么?”方天又用法术演示,将字形右边的部分一点点变高,高大,并从其部又分出一个个分岔和线条来。
经他这么一演示,小艾薇又明白了。
“哥哥,这是树吗?”
“聪明!这就是一棵小树苗。”方天大力点头,“把一棵小树苗栽在小河边,让它靠近水,这就是‘活,。丫头,明白?”
小艾薇极是欣喜地点头,小脸红扑扑的,可爱死了。
“那我们现在来看看,这棵小树苗底下为什么要长着须呢?”方天又用法术动态显示着活字的右下部分,说着这话,方天手一伸,身边大树不远处的一根小细枝条,便到了方天手里,“丫头你说,我手里的这根树枝,是死的,还是活的?”
小艾薇看着这根树枝,又迟疑了。
说是死的,不像。它明明绿油油的呢。
说是活的,也不像。哥哥刚才明明说了,长在小河边,要靠近水,才算活呢。还有,这个小树枝底下,没有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