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狗咬狗,唐恩自然是欢喜的。.不过这对于当事人,当然也就未必了……
“你太鲁莽了,刚才那应该是此城主教……”
粗暴挥手打断,罗德神情郁躁,好似吃了爆炸水晶一般的语气:“那又怎么样?我特么连你们这些北方神殿总会的主教都敢砍,更何况这区区一教堂小主教!”
“你……不可理喻!”
“少特么跟我拽文,我已经够讲理了!一下午拿个破锤子不断敲敲敲,不知道会打扰别人午休?还有没有公德心?还有刚才那傻叉,身为教堂主教,好歹也是个高级魔法师,竟然没能看出来那火系陷阱中有光明魔法的痕迹,还好意思前来破阵……真特么够了,忍很久了,自己找打怨不得谁!”
说话间,罗德踏入走廊,恼火挥手,像是要赶走身旁烦人的苍蝇。
不过那苍蝇,也就是一名灰衣主教老者却是没有这样的自觉,犹自不忿说道:“好吧,就算那主教该打,但你刚才也不该擅自出手……堂堂一个神殿高级法师,结果却被一剑劈飞!你还嫌闹出的动静不够大吗?若是被人认出我们神职人员的身份,那该如何是好?”
这倒是个问题,他们来时舍弃了铠甲、法袍、神殿挂饰等等,能看出他们身份的东西,就是不希望这龌蹉事情最终算到神殿头上。但罗德刚才一剑劈飞了个高级法师,这等犀利战斗力,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而一旦来了个对神殿熟悉的高手,自然也就能认出他们的身份。且这事与雷蒙德认出他们是神职人员的姓质还不同,雷蒙德毕竟不是武者,虽然能通过气质什么的认定他们是神殿中人,但只要不具体认出他们的名字身份,那之后自然有得是方法可以抵赖。
不过罗德闻言却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怕什么,认出来直接杀掉咯!”
灰衣主教脸色铁青:“那如果杀不掉呢?”
“你在开玩笑……好吧,就算杀不掉,我们也可以自己跑啊,反正我早就打算明天就离开这里。”
“什么!明天离开?”灰衣主教闻言顿时大惊,怒形于色的大声咆哮道,“我们怎么不知道?你这是胡搞,我坚决不同意!”
脚步一顿,罗德看着天边渐黑晚霞,深吸了口气,嚯得转身,搭着灰衣主教肩膀,身形前倾,神色好似万载寒冰般冷漠酷寒:“首先,主教大人,我似乎早就说过,这次行动由我全权负责指挥,其他人不得干涉!所以,敬你,我叫你一声主教大人。不敬你,你特么也就是路边的阿猫阿狗……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难道你还能如猫狗那般咬我一口不成?也不用作无谓的愤怒,因为这就是事实!”
“其次,我说明天走,那自然有我的理由。但是以你们的智商,讲了基本也白搭……好吧,谁让你是主教大人呢,我就再最后讲一次。看吧,我还是很尊敬你们的,虽然你们确实有够蠢。”
带着木偶一般的主教原地转了半圈,伸手指着周遭,“看清楚没有?这里是被包围的学院,不是有人主动送钱送物上门的教堂啊大哥。而学院内的食物,只能支撑我们到明天,所以不撤不行!”
灰衣主教挣脱开罗德的搂抱,下意识想离这个有点疯狂之意的家伙远点,皱眉沉凝:“那些学生……”
“嚯!”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罗德夸张摊手,痛心疾首说道,“我觉得自己已经够疯狂了,没想到你们竟然比我还残忍……那些小孩子的食物你们也好意思争夺?他们可是帝国与神殿未来的花朵啊!果然是……越老手越黑啊!”
手黑不黑暂且不说,灰衣主教的面色确实已经黑若锅底:“我想问,既然你早就知道食物会不够,为什么之前不让那些学生离开!”说是问,但说出来却是平直如刀,显然是怨念深重。
但罗德还是一贯的恍若未觉,颇为无辜的摊了摊手:“我早就说过啊,这是一场注定经典的战斗,少了观众会很无趣……干嘛还这么看我?唉……好吧,实话你不听,那我就编些你爱听的。”
无奈摇头,像是无意中看到世间一至俗之物,再不愿看第二眼。揉了揉眉心,思考一会后道,“从你们的失败丢脸经验总结来看,这唐恩不但实力高超,速度迅疾,更兼心姓歼猾狡诈,就像一条单行夜中荒山的野狼,一般的圈套陷阱那是绝对没用的。”
稍顿,“好在他不是真正的孤狼,有所牵绊,那自然就有弱点可寻。阴谋不行,可以来阳谋嘛。只要我们保持主动,不管走到哪里都保证主场优势。然后不断杀他的亲朋好友,杀他周围之人,一直杀到他忍受不了,主动从藏身之地出来,跳到我们的主场,那他的优势也就丧失殆尽。相反,我们的成功击杀的机率将会大上许多……呼,这个回答满意吗?”
灰衣主教愣了片刻,点点头:“满意……不过,那唐恩如果一直不出来怎么办?”
没有丝毫犹豫,罗德干脆答道:“继续杀!彻底毁掉他的情报机构,彻底杀掉他的帮手……到了那时,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终究太过渺小,翻不起什么风浪,而神殿此次危难也就解开了。”
身躯一震,灰衣主教神情怔怔,心头波澜不止,之前的疑惑也随之豁然开朗。是了,如果只是帮**除掉一个唐恩,贝隆大主教又何必派出这么庞大的力量?很显然,罗德得到的命令是彻底解开此次神殿困局。至于唐恩,他是**源头,横竖都是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