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他们化整为零的四散在地方上而进行频繁的抵抗和袭击,我反而要多费些周章和气力了
“报。。。”
负责奏传的虞侯再次通报道
“耀州、辰州、卢州和熊岳州的十五位城主并九位管邑,”
“率所部军民及父老,前来进碣军上兼作犒师之举了。。”
“奉牛一百余而羊猪四千口,麦豆八千石而草料三万担。。”
“另有银绢作价五千五百缗,杂色酒水四千斤。。”
当然了,这些人当中倒是大多数都是当初淮镇撤军时,作为半岛三州的边沿缓冲区和亲善势力,所扶持起来的存在,或者干脆就是派人带过去换个旗号和马甲,在当地作为内应和打入楔子所发展起来的势力。
有这些带路党和内应作为前驱,可以说抵达出兵建安州的第三天,就已经将半岛北部这些布局过的四州十数邑之地,几乎是没有什么阻力轻而易举的一鼓而下了;
然后又在他们协助和指引下,东路的偏师以控制下的穆州为跳板,在两天内轻取了东南隅邻接乌骨水上游的来州、保州、开州、定州,虽然都是一些地狭民寡的下州小郡;
却是从而将乌骨、鸭绿两水流域的中小诸侯们,与淮镇直接控制下的半岛沿海,以及双江口泊汋城的飞地,从陆地上完全连成了一片。正所谓是淮军的兵锋所指,无不是土崩瓦解或是望风披靡,或是纷纷倒戈开城相迎。
因此,他们还以臣藩之名为我凑出约四五千藩兵,以及翻倍数量的民夫。虽然大多数装备和训练都相当简陋,只有权壮声势和场面的象征性作用,但是我还需要他们作为榜样和示范,来减少在辽东地方上潜在的阻力和敌意。
所以在进军途中,对其中的一些人适当的接见和安抚,许予利益和前程;也是稳固下后方和侧翼,有所必要的手段和过程。
而我所在的主力则继续长驱驰入,直指被博罗会所属势力窃据的辽东城周边。这也是我预期的主战场和决定性的战略重点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