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的都是一些难舍地盘和人口的,或是心存侥幸认为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得以苟全,或是以为可以凭借实力,从淮军这里获得妥协和优待条件的各种人士,不过显然他们都要大失所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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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南边的消息传回来之后,辽地其他地方那些坐观其变的大小势力,也终于勃然变色而再也不淡定了。
“真是岂有此理。。”
“此辈真乃狼子野心。。”
“这是断我们的根绝我们的路啊。。”
“这是要将我等赶尽杀绝了么。。”
诸如此类的哀叹和败犬式的哀嚎,随着飞奔往来的信使而此起彼伏的荡漾和回响在,形形色色的地方势力当中。
因为根据没命逃回来的幸存者供述,淮军击溃了地方的抵抗力量之后,就是那些打出安东守捉军旗号的罗氏旧部,开始成群结队的出现在地方上,各种疯狂报复和秋后算账的专属时间了,这也不由他们不得人人自危起来。
毕竟,在罗藩衰微和灭亡的过程当中,委实催生和涌现了一大批野心家和悖逆分子,而现今剩下来的大多数人,也扮演了某种直接或事间接,推波助澜的角色和立场。
“快,来人去交涉。。”
“地盘和人马我都不要了。。”
“只求能够带着家人苟全得活,就此远走出奔海外。。”
这是一些势单力孤,自觉悲观失望的中小势力的选择。
“我们去辽东城,”
而在这股潮流之下,更多人则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就不信我们这多么多人合力做一处,对那些外来的淮军就毫无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