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谓的“防火防盗防小白脸”,身为穿越者更应当严防死守一切被人撬墙脚的机会,将任何苗头扼杀玉无形萌芽之间,特别是这种有过过往和渊源的,毕竟我又不是矽统里那些绿帽文的畸形爱好者。
这已经不是狗屁大度和信任的问题,而是一个大男人对于自己潜在后宫的态度问题
因此,在回到家中,处于有备无患的心态,交代了某个渠道派人盯着之后,我很快就把这个小插曲丢在脑后,因为刚刚得到消息,老螃蟹与伯符在下城的脂粉巷里喝花酒归来,遭到南海十三郎派出亡命之徒的伏击,
但是实际上这只是用老螃蟹做饵,一个引蛇出洞的连环局,潜藏在附近的报更队和义从社的人,及时赶到当场击杀十数人,并擒获了据说是冯十三团伙中的重要骨干和亲信之一的“髭胡”吕大布,据说是跟着冯十三一起反出水师的而硕果仅存的老人了。
因此老螃蟹等人正带伤连夜全力拷问,以压榨出更多的价值来。
第二天,我就按照约定,安排合适的人手,带到嘉业君府上去,提供某种全天候的安保服务,我也乘机再次拜访了这位母亲,喝了她亲手调制的几杯饮子,亲自查探和巡视了内外的每个角落,然后装模做样的以专业人士的身份,指出若干个盲点和死角之类的潜在疏漏,一方面便是某种慎重和关注,
一方面也是和那只害羞的小兔子一般女孩儿,打个招呼送点手信什么的巩固下关系,刷刷好感之类。当然名面上的理由是,鼓励促发她多说话和交流,以回复和普通人一般正常交流能力的旗号。
但没有想到,见了被我笑话逗得有些笑容颜开的女儿,有所感触的嘉业君突然顺势提出一个要求,希望过些日子能否安排她到我家去做客,与我家那几个同龄的女孩儿一起多说说话儿,或许有利于帮助她从羞怯不敢说话的自闭中走出来云云。
这不就是送羊入虎口么,直接把一个内应和人质给送到我手中来了么,我暗自窃喜和思虑着这真是一个用心良苦的母亲,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而在另一方面,则是暗中发动关系和渠道,调查那个目标的行踪和生平轨迹,所谓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解决掉一个有权势的人,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更别说由此带来的附带影响和后续手尾的应对。
紧接着,是乘着合适的季风,第二批船团又回来了,于是我家又变得外松内紧,更加忙碌起来。
虽然打着贩运夷洲物产的旗号,但实际装运的大多数还是北地的特产,虽然在船只数量和总运载量上有所缩减,但是货物的附加价值,却远远高出第一批不少,甚至出现了诸如顶级的刑白,或是洛造三彩釉之类的稀货,甚至还有一些带有前朝内造字样的金银器物,珍宝赏玩等来历可疑的黑货。
显然第一批的货物,只是那些离散的北地商人,某种试水和投石问路,直到第二批提供的货物清单,才是他们真正的实力所在,不过据说作为中转地的梁山情况,实在有些不好,需要更多的援助和投入。
从夷洲就近调过去的那批清远残部,以我派出的部曲为骨干,被就地重新武装起来后,以梁山第七个营的名义协防驻守海市,算是我第一批人力上的投入,也算是我的势力介入梁山之中的第一个契子。同样也是对于那些重聚的北地海商团体,某种实力上的展示,以稳定他们的决心和关系。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当木棉花开了又谢,只剩下被采摘一空而光秃秃的枝干的季节,第四批船团载着北货从外还归来的时候。
我也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通知。
ps:广府的背景和铺垫,是不是拖得有点久了,我本来想努力展示另一个架空世界的时代风貌和酝酿一下主角走上征程的心路转折,不小心就越写越多了,下一步应该进入暴兵和攻略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