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假寄我的名下从中过手,又有心要灭掉知情之口嫌疑的,可有不少。。”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的道
“正所谓,一切皆有可能。”
“都是那个该死的罗藩子。。”
一个声音愤愤不平的道
“牵扯上他的断然没有什么好事.”
“持中而论,”
蔡候微微摇了摇头。
“那个罗藩子在军前,可不仅只有运气,背后也并非没有跟脚的要害人物,”
“龙雀园的鹿公和那位颜总监,都在盯着军前的消息,”
“相信有不少故旧,愿意为之通风报信的”
“更别说那位东南路招讨,还在监国身边恣议军国呢,”
”我与他并无私怨,与八叶罗家更无过往。。“
“只是他不巧站在了,某家不得不要有所针对的位置上而已。。”
“因此,这番暂且退下台面来也好。”
“正好看看还有什么人物,耐不住跳出来。。”
”这个过失之处,总不能白白担待了。。“
说到这里蔡候扫视了一眼表情各异的众人,将他们的反应一一记下来,作为日后是否堪用凭据。
“至于某家的前程,尔等倒勿用烦扰太多。”
“多年侍奉奔走身侧的情分,终究不是那么容易舍却。”
“再说,监国一日没登大位,也需的有人站在前台,与那些老臣旧班周旋寰转的。”
“不过,得待到监国这一阵子心气消了,某家方才有起复的可能性。”
说到这里,他肃容正色道
“在此之前,你们就不要再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举动,且观事态好了。”
“若是再给我生出什么是非来,就算监国肯放过,我也饶你不得”
“凡事来日方长,没必要执着与眼前这些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