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使言之不预。。”
哐当一声,原本还是埋头苦吃的张敬夫,居然就这么被吓的从桌面上,跌滚在地。
没出息的家伙,朱水关不由恼恨到,居然还是这厮引出来的是非。
但是还没能等他对外头,说些什么场面话来交涉,就已经听见了叫喊怒骂的格斗声。
却是那些被拦在食肆中的食客们,突然有好几人拔腿就跑,然后迎面撞上那些,早已等候在外的公人,被连成墙面的手牌挡住去路,然后挥棒如雨的暴打跌滚在地。
其中一个却是跌跌撞撞的慌不择路,向朱水关和张敬夫这儿跑过来,然后不出意外的被外面的跟班,击倒在地。
“坏了。。”
朱水关来不及喝止,就只能在心中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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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不厌其烦的反复盘问了一些问题和日常细节之后,童贯还是重新被放了出来,回到了熟悉的大食堂后厨。
却发现往日熟悉的身影,似乎少了好几位,而且剩下的人当中,也不免有些忧色和心不在焉,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着什么。
看他的眼光也有些复杂和沉重,却是不复往昔的热切与积极了。
“都是那些徐州人做的好事。。”
“不要乱说,谁又晓得,”
“找上门求投靠帮衬的老乡,居然是北国的奸细。。”
“这老童背后可不简单。。”
“据说官人出面保了他。。”
满肚子心思的童贯,也只能将这些声音,勉强抛在耳后,挥刀将一条胖头鱼剖开,三下五除二的处理了食材,抛投在滚热冒烟的锅底上,而在油盐酱醋的烟熏火燎当中,重新找到自我和满足感。
他要给薛猫爷做一道鱼泡饭,权作自己的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