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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都的兵马大元帅府,
“岂有此理。。”
短时之内,摄政就再度怒形于色的咆哮于庭。
“河阳桥的守军,都是做什么吃的。。”
“李处温这狗贼。。他怎敢。。。怎敢”
“坏我大事的。。奸贼,死不足惜。”
自从李处温叛离之后,就像是拉开了某种隐性的连说反应,这段时间简直是噩耗接踵而至;除了因为战力缺失而被南逆乘虚突入,已经崩盘而只能在城墙的掩护下,苟延残喘的西面防区之外,南面重兵防守的战线也遭到了重挫。
在正面和侧后方的两面夹击之下,驻守东南线的西军麟州兵居然哗营了;由此导致了从他们驻守的营垒开始,被南军长驱直入的败局和颓势。
而主动率本部骑兵出击的杨可世,也在南梁预伏的火炮面前遭到了一次大败,
虽然城中努力派兵接应他们撤防,但还是至少有驻防四个军序,遭到了当场覆灭或是重创,或是不得不被放弃的命运;还有两个军序因为被追兵隔断在外,而当场就地降敌。
虽然城中除了羽林诸军、京营、神标军、等少部分精锐之外;还收聚了号称十万的生力军,但是已经疲弊伤残满营,各种编制不全装备杂乱缺失。没有经过右枢密张叔夜的整编,根本不堪再用的。
然而,他发泄了一通之后,还是收敛了情绪压低声音道
“此辈竟然敢派人来传讯。。”
“自当有所谋求。。且说来”
留下来的几名亲信和近侍面面相觊之后,才有一个长相老成的接口道
“此僚想要的,乃是河东采访使。。兼大同节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