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最少也是个尚书、九卿、学士什么的,作为日后北军献俘阙下的大礼包,却也就是足亦;只有其中最后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出头的少年,却是没有人能够认出来。
“是女的。。”
但虽然对方做的是男装打扮,但是作为女性的三枚,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性别端倪来,而在我耳边低语道。
只是这个男装的女孩明明是之前从未见过的,为什么让我隐隐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呢。难道是这个前身在洛都的旧识?,我不免仔细端详着多看了几眼。
然后就被白发苍苍的高潜主动挡在身前给遮护了起来
“既然沦为阶下囚。。”
“还请贵军能够给某和小女一点体面。。”
“这是你的小女?”
我有些玩味的看着高潜冷笑着,却想到那个雨伞打熊的笑话在心中暗道。
“还真是当别人都是傻子么”
“就凭你这么一个老家伙,还能生出这么小年纪的女儿来。”
这么一个男装打扮的女孩儿,显然也是个大有来头的重要人物,不然君不见城中那么多被抛弃和屠戮的达官显贵,为什么就只有他们能够得到这个精心准备的庇护所。
想到这里我下令道。
“那就把她另外关押起来。。我要另行审问。”
这一刻,在旁打酱油的
“等等,你想做什么”
有人已经按捺不住叫了起来,然后就被卫士一把按倒在了地上,用力摩擦又摩擦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我想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了。。”
我笑了笑道。
“作为阶下囚就又有阶下囚的自觉。。”
为首高潜的表情变了变,却是再没有说些什么,还用目光严厉的制止其他人的反应,然后转而言道。
“还未请教贵使的尊姓大名。。”
“既然是阶下囚。。还想知道那么多干嘛。”
我摆了摆手,没心思和他磨叽了。
“押下去。。日后有命活下来的话,自然会知道的”
只要分开审问,对照一下口供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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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大水退去后满地狼藉的洛都城南,
沿着几条首尾相连的大街,一条通往西天津桥的临时通道,也被在最短的时间内,被我输趟在没膝深的泥浆和积水中的军士,给逐一的给清理出来了。
这也意味着中路帅司与城北的淮军,正式摊牌的日子已经到来了,而与此同时,王端臣也与一度被困北郭西墙上的蜀军余部,取得了某种谅解和协力,总算是拥有了更多的底气和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