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跟随他的脚步到了薛瑾的卧室,轻轻推开门,看了看四周,屋内竟然连灯都没开,而薛瑾正埋着头坐在床上,透着月光能隐隐看见薛瑾冷峻帅气的脸上掩盖不住的心事,打开灯的开关,夏雪的出现让薛瑾为之一怔,但阴沉的脸庞依然没有因她的出现而有所缓和,随即淡淡的问。
“找我有事吗?”
“薛瑾,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刚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表情面对我的?”夏雪微笑的走到他面前轻声说道。
“如果你不想让我难过,最好不要问我。”语气依旧透着冷漠。
薛瑾在心中就将自己骂了千万次了,明知道她的关切是对自己最大的致命伤,可还是没办法将她推开,可却不能保护自己所爱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可是你是我的朋友啊?”夏雪心惊,她明白薛瑾一直抗拒着自己,因为他没办法违抗祁辰,没办法跨越禁戒去爱祁辰的女人。
“朋友?你知道我从来不和女人交朋友的,除非。”声音透着轻蔑的肆笑:“你肯跟我交往,否则你的任何关心我都不需要,所以如果你怕我伤害你的话,最好离我远点。”
薛瑾真的是她所认识的不求回报,内向拘谨的男孩吗?怎么觉得现在的薛瑾变了,甚至让自己感觉到薛瑾和祁辰也如出一撤?难道自己真的不了解他吗?他内心的另一面,他背后所隐藏的一切不为人知的秘密。
夏雪震惊的听着薛瑾口中荒诞不经的回答,胸口像被人重击却无力反抗,她不明白一向尊敬她的薛瑾为什么会这么说,他明知道她的心里已经再去接纳一个人了,为什么还要用这么残忍的回答来上她的心呢?为什么要用这么重的保护色强加在自己身上,不允许任何人的关心。感觉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不近人情了。
看着夏雪怔在一旁没有说话,薛瑾心想她是被他的话给震惊的没办法回应吧?
“走吧,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想没听见似的,夏雪依旧呆愣在一旁面露疑色的注视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薛瑾,心中像被打翻了五味陈醋似的不好受。
随即提高了分贝,薛瑾几乎朝她怒吼:“如果留在这,我对你做出什么事来可别怪我?”
镇定了一下情绪,她更相信眼前的男孩不会残忍的对待自己:“我不怕。”
她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不惧怕他的威胁,她知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一只受伤的狮子,如果惹急了他,真对那个单纯的女孩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那他不是更加无法面对她了吗?
“你真不怕吗?”薛瑾再次试探的问道,无法相信她的回答竟是那么真切的让人无法相信。
走到她面前,她的双眼如同昼夜的星空,脸颊呈现自然的红润:“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更应该帮助你。”
“即使我用卑劣的手段对你,你也不怕吗?”薛瑾错愕的看着她,无法相信他听到的话。
“你知不知道你帮了我许多忙?我却无力回报,我有多么想帮你度过难关,可是你却一直将我拒之门。”
他拉下她,无法再听她对他关心的语气,对于很多事,他没办法坐到泰然处之,可是在她的面前,他却忘性了,总是一再被她的善良单纯引诱过界,曾想过,若她不不是老大的女人,他发誓一定会把她追到手的,而现在她离开了她爱的人,同时也是最恨的人,却转身和自己一同生活,就算抑制力再高的男人也无法忍受每天和他单独相处的时间。
就让时间彻底沉沦吧。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纷纷掉落,虽然她能理解薛瑾对她的深情,可是所面对他对自己的这番举动还是没办法让她接受,拼命挣脱了他的束缚,一甩手一记巴掌重重的打在薛瑾的脸上,被疯狂的意志打断了思维,薛瑾被疼痛惊醒,对着夏雪无助惊恐的脸庞发愣。
“对。不起吗,我刚才失控了。我?”
“不用说对不起?”夏雪掩着被泪水充斥着的脸颊,淡淡打断他说:“我能理解。”
薛瑾怔住,没想到她能那么平静,想走到她面前为她拭去眼泪,可是手在触碰她脸颊的前一秒突然又像触电似的骤然缩紧。
“你们是饭桶吗?怎么这点事也办不好,到底还想不想在这混了?还是想要我把你们通通废了才肯学乖?”
俊美男子的眼眸紧缩成深绿色,“老大,请您息怒!”一西装笔挺的眼镜男突然对他说:“请给我们几天时间这些事情一定能办妥,也请老大您一定要相信我们的能力。”
“能力?如果有能力就不会把事情办得这么差?再给你们两天时间,若两天之内再办不好,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两年后。
上海的某高级住房里,夏雪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稀有的时光,这一年多来,她拼了命的工作学习,只为了想要因此忘记某人在她心中的分量,可是有时候却还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段回忆。
所以,为了回报某人曾对自己无私的帮助,她决定,趁今天难得休息打算请他吃饭。
某高级餐厅内,桌上摆放着引人食欲的美味佳肴,前方正播放着旋律悠扬的钢琴曲,俊美男子正难以置信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在这种环境下用餐,少说也得好几千,可是她哪有这么多钱请他来这么高昂消费的场所。
“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男子戏谑的口吻说道,更加难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