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
良久,西门震霆才说了这么一句,还没等他说话,便率先挂断了电话。
“”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在半空中用力的挥了挥拳头,风慕狠狠的咒骂了一声。
车子继续平稳的向前驶去,然后畅通无阻的开进了医院,停下来的时候,阮青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风慕,你来这里做什么?”
捂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她一脸狐疑的问道,眼皮就像沾了胶一样,怎么睁都睁不开。
“哦,我有一个朋友住院了,你先在车上等我一会,我去看一眼就马上回来。”
看着她,风慕轻声说道,点点她的鼻头,脸上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
“哦,那你快去吧,不用管我。”
说完,将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阮青青再次睡去。
坐在那里,定定的看了她半晌,风慕径自打开车门下了车。
医院的病房里,西门震霆正静静的站在窗前,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可以将整座城市的风景都尽收眼底,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打进来,让他的周身都沐浴在了金色的光线中。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一刻,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风少,你……”
见状,莫颜迅速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可是还没等她的话说完,风慕就快步的走过她面前,一把揪住西门震霆的衣领,对着他的下巴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拳。
“风少”
看着这一幕,莫颜失声尖叫起来。
“闭上嘴,马上给我滚出这里。”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风慕厉声说道,那张平日里总是笑意盈盈的脸此时全被阴霾所取代。
“风……”
莫颜还想再说什么,却在触及到西门震霆的眼神时,登时将剩下的话悉数吞进了肚子里,转身默默地走了出去。
门在短暂的开启后迅速合拢,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两个男人面面相对。
“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什么要这么伤害她?”
手依然在使劲的揪着他的衣领,风慕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双眸子里有着暴怒的神情,还有一种隐隐说不出的疼。
“怎么?你心疼了吗?”
没有回答的话,西门震霆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即嘴角勾起了一抹上扬的弧度。
“没错,我就是心疼了,怎么样?”
风慕直言不讳的说道,过去的他是fēng_liú没错,可是他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任何女人,在他的眼里只有qín_shòu不如的男人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呵呵……”
看着他,西门震霆一脸嘲讽的笑了,“真没看出来,风少还是一个道道地地的情种呢,看来过去真是看走眼了。”
“我是不是情种和你没有关系,西门震霆,我警告你,以后离小青儿远一点,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还敢这么欺负她的话,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虽然大家不是朋友,但是好歹也曾在一起玩乐过,彼此是什么样的人都清楚。”
风慕一连串的说道,但愿他说的话他能够听得懂。
“如果我非要将她留在身边吗?你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我反目成仇?”
西门震霆漫不经心的说道,就因为彼此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他才更加质疑他的话。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就算他们不是手足,可女人是衣服的观点那可是根深蒂固的。
“会”
像是为了坚定自己的话一般,一边说着的时候,风慕还用力的点了点头。
“就算你明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也依然要这么做吗?”
西门震霆又问了一句,男人的真心有几许,就连身为男人的他都不知道。
“我更正一下,小青儿只是你的前妻,我不管你们是怎么离婚的,但是从你们离婚的那一刻开始,你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她想要做什么,和谁在一起都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风慕低声说道,那双眸子死死的盯着他,眉心微微的拢成一团。
“什么意思?风少的言外之意是说你已经做好想要接手的准备了吗?”
眉尖微挑,西门震霆状似随意的问道,随后轻轻的拿开了那依然揪紧他衣领的手,“如果风少真有这种打算的话,你最好要有思想准备,你知道这五年来她有过多少男人吗?说到底,你我都不过是她的入幕之宾罢了。像你我这样的家世,这样的女人充其量玩玩而已,如果想要娶为妻子,你该知道后果是什么?”
“混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小青儿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我不准你这么诋毁她。”
深深的吸进一口气,风慕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克制着自己不至于再一拳挥向他的脸。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可恶了。
“诋毁吗?你知不知道她昨晚躺在我身下的风情有多迷人,啧啧……”
说这话的时候,西门震霆的脸上有着无限遐思的神情,那模样就像是在品味,那样的目光似乎又将她昨夜的风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嘴角微翘的模样看起来邪魅中透着耐人寻味的味道。
“混蛋,该死的。”
低低的咒骂了一声,风慕二话没说就对准他的脸挥了过去。
“风慕,别过分了。”
抬手握住他的手,西门震霆冷声说道,刚才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全被狠戾所取代。
“西门震霆,我告诉你,过分的那个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