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筱的情绪非常的不好,在听到这首《少年锦时》后,她突然想起了那个男人,浑浑噩噩的做着导播的工作,看着陆寒与9973两人在今天又是一无所获。
王导播看出了陆筱的不正常,但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在下午五点半的时候、二兔终于下播,来到导播室与王导播商量着直播的一些细节的时候,王导播说:“二兔,我想、你应该看一看小陆筱了,她好像有什么心事!”
王导播很喜欢陆筱,或者说导播室的这些工作人员都喜欢这个年轻人、谦虚、勤快又懂礼貌,而且还学什么都快,从一开始的什么都不懂,到熟稔的使用各种导播器械,帮助直播,可以说都没有什么缺点,这样的小丫头又怎会不惹人喜爱呢?
听到王导播的话,二兔上心了,在导播室的咖啡机面前看到了正泡好一杯小粒咖啡,轻轻品尝着,一双眼睛混沌的望着咖啡机上的标志,明显是在怀想着什么。
此时的陆筱已经长了头发,长着小男生一样的长发,看起来就是一个秀气至极的小帅哥。
二兔对王导播交代了几句后,走向了陆筱,说:“陆筱,给我也来一杯咖啡!”
“啊?哦...”
陆筱听到有人叫她,转过头,看到二兔后、听清楚了二兔的要求,慌忙的从一旁拿了二兔的专用杯子,给二兔倒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
二兔接过,说:“那首《少年锦时》你怎么知道?我听王导播说这首是百年前的民谣,而且在当时传唱度并不高啊!”
不过、这首曲子此时的传唱度已经非常高了,毕竟本身歌曲就很不错,有了经典歌曲的两大要素,唯一差的就是运气了,百年后、这首歌的竟然神奇的被陆寒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展现给了世人听,浮华的已经忘记民谣该怎么唱的年代、这一首歌就如同一滩淤泥之上的清莲,所有听过的人,都想要去了解这首民谣。
当然,原唱已经翘辫子了,得益者不过是那些拥有这首歌版权的音乐公司而已,至少与陆筱无关了。陆筱听到二兔的问话,说:“这首歌是我父亲唱给我妈妈听的!”
听到父亲、二兔皱起了眉头,她还从未听陆筱谈论过,她问到:“如果可以、能说说你的父亲吗?”
陆筱抬起头,眼中出现了迷惘,她说:“我关于父亲的记忆几乎没有,有关于他的信息我都是从我的妈妈和哥哥那里得来的,我哥哥平常总是表现的非常痛恨父亲,但是、我知道他,他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太过想念父亲,才故意说出那些狠话的!”
“痛恨父亲?你的父亲他怎么了?”
“他在我还只是一个婴儿的时候抛弃了我们,那个时候哥哥五岁了,他告诉我、父亲离开我们的那天是星期五,他放假了,吵闹的拉着父亲让父亲带他去游乐场玩儿,这是父亲答应他的事情。但是、父亲决绝的离开了,在家门口对面有一架非常高挡的飞行器,一个衣着暴露的成shú_nǚ人召唤着他。母亲在门口、她抱着我,在父亲转头的时候,乞求着:‘不要走,不要走好吗?’父亲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回头,他摇了摇头、在那个女人的招呼下离开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这仿佛是一个非常狗血的故事,穷男人被一个富婆看上了,为了让生活变得富裕,抛妻弃子、在所不惜!
二兔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说:“那你们有找过他吗?”
“从那以后母亲再也没有主动提过有关父亲的事,每次在我的央求下、让妈妈说一说父亲的事情,她只是告诉我这首《少年锦时》,只是略带伤感、带着遗憾的叹息。我想、母亲应该理解父亲的,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去找过父亲。只有哥哥陆寒曾经尝试过一次,他那时候已经没读书了,我也并没有生病,他去当小偷、偷了一笔钱,他用这一笔钱找了一家私人侦探社,委托他们找过我的父亲!”
“现在私人侦探社找个人问题应该不大,只要没有离开的太远或者信息太少,不然都会很轻松的吧!”
陆筱摇了摇头,她说;“并没有,过了十天、私人侦探社将哥哥的订金全部退还了回来,说他们找不到这个人!然后,哥哥拿了这笔钱和狐朋狗友海吃海喝了一顿!”
二兔不禁笑了,陆寒果然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但是、一会儿、二兔又不禁为陆寒感到心痛,陆寒哪里是没心没肺,他就是太有心有肺了才会用偷到的第一笔钱去寻找他嘴上一直痛恨的父亲。在陆寒的内心深处,无比的渴望自己的父亲会回来,回到小家庭里,如同童年的时候、妈妈一直会笑,家里总是充满着生气。
二兔抬起了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让人心酸。
她说:“那你还想他吗?”
陆筱手中的背着已经空了,只剩下空荡荡的茶杯上残留着咖啡的痕迹,看起来让人难过。陆筱抬起头,望着二兔,她说:“二兔姐、妈妈死了,我怎么可能不想我的爸爸呢?哥哥也十分的想念爸爸,就算每次说到爸爸他都以那个男人来代替,但是、我知道,他比谁都想念爸爸,他想要在爸爸的怀中哭泣,他笑的时候让我心痛,因为他笑的时候只是为了给我看而已。我希望爸爸回来,那么我们家庭的重担就不用压在哥哥的身上了。”
陆筱对父亲又会有什么情感呢?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陆筱什么都不知道,她长大的环境都没有过那个男人的身影,但是、他希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