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为何，这部‘天道功法’没有谱写完整，只创造到了第八层境界。
不过即使如此，这部《世间双全法功德术》依旧有诸多特异神通。
修炼这部功法的功德蛇美人和吃瓜圣君，都得到了进入‘功德网’的权限。
更不用说，这功德网中隐藏的那条空白‘长生之道’了。
曾经有段时间，宋书航怀疑是不是‘什么都能卖大佬’留下了这条长生之道——毕竟‘什么都能卖大佬’也无比神秘，身上充满了吸引人的迷点。
现在看来，这条‘长生之道’也好，功德蛇美人修炼的《世间双全法功德术》也好，都是功德道人所留。
甚至，‘什么都能卖大佬’也可能和功德道人有关！
“如果按这个思路去想的话，有些事情很可能就有些线索了。”宋书航推测道：“比如，维持这张功德网络，肯定需要有稳定的能量供给。这功德网络遍布诸天万界，消耗肯定极大。而什么都能卖大佬，拼命的收集灵石、灵脉……会不会和这事有关？”
这么一想的话‘什么都能卖大佬’简直是个默默无闻的英雄，一直在暗中守护着世界的和平而赚钱。
稍稍有点被感动到了。
白前辈：“……”
他感觉书航脑补过头了，‘什么都能卖’道友拼命赚钱的契机，应该不会是为了填充‘功德网络’的消耗。道理很简单——毕竟，哪怕‘什么都能卖’每一秒都有大量灵石进账，也不够‘功德网络’消耗。
遍满诸天万界的功德网消耗之大，完全不是灵石能撑住的。
“功德道人留下的力量开始削弱了。”石碑道友出声提醒道。
没有‘功德网’提供后续的能量，眼前的功德道人影像开始淡化起来，它无法长时间压制病毒颗粒。
“要不直接让它炸开，反正这里是天道小黑屋。”楚阁主呆毛出声道。
只需要白道友带着宋书航退走，就让这病毒颗粒炸个痛快。
“炸不炸在其次，我们这趟来的主要目的，是研究如何应对这种病毒，找到解决的方案。”宋书航道：“毕竟，我们不可能让白前辈将诸天万界所有感染了病毒的‘恒星’都送入到‘天道小黑屋’中。”
白前辈伸手对准病毒颗粒，飞快尝试各种封印，看看哪种款式的封印对这种病毒会有效果。
白前辈掌握的封印种类极多，有空间封印、有五行封印、有封印到物体上、有在物体表面烙下封印术式……
数百种封印手法，在这病毒颗粒上闪过，却都没什么太大的效果。
白前辈缩回手掌，缓缓道：“我们得证道‘天道’去。”
涉及到‘不朽气息’的东西，对非不朽的物体都带有压制效果。想要针对不朽，只有同样‘不朽级别’的力量才行。
“不朽需要不朽去压制，而且……我们找出‘解决病毒’的手法后，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解决诸天万界所有的恒星内病毒。”白前辈思索道。
诸天万界有大有小，小的可能只有一个行星系，大的却是一整个浩瀚的宇宙。
浩瀚的宇宙中，恒星无穷无尽。
领先人力一颗颗去解决的话，需要付出的时间根本无法计算。
唯有证道不朽，成为‘天道’的话，借着天道的权柄，才能在短时间内压制病毒，并将它们驱除。
“白前辈要证道吗？”宋书航望向白前辈。
“相比起来……其实，我更希望你能证道。白幽幽的想法，估计也和我一样。”白前辈突然道。
宋书航：“？？？”
白前辈和白前辈o对我的期待竟然这么高？
“不过，天道之位拥有太多的不安定要素。我们对天道的理解还是太少了，按我们现在的了解，天道之位并不像是想象中的那么平和，它是个大坑。所以……我又不想让你证道不朽。”白前辈又道。
越是了解‘不朽’，就越是感觉到它的不安定。
明明是‘不朽不灭’，天地都要毁去，不朽天道依旧能存在。但历代天道，一代代更替。
不朽之位，没大家想的那么好。
考虑到这一点后，白前辈又不希望让宋书航卷入这种麻烦中。
“所以，如果真的要证道……我们得考虑‘天道白’留下的线索。对吧？”宋书航搀起袖子，同时右手的‘逆鲸拳套’缩回，露出宋书航的手指。
如今，实力达到九品境界后，宋书航对‘鉴定秘法’的掌握已经了然于心。即使不戴着手套，他手指接触到物体时，也不会再胡乱激活‘鉴定秘法’。
之所以一直戴着这拳套，一开是习惯了，二来是拳套上住着‘逆鲸器灵小仙子’，宋书航更喜欢让她多观察外界，好好成长。
“两个不同的个体，同时证道。”白前辈缓缓道。
这事说来容易，但具体上怎么操作，到现在他也没有头绪。
“以书航之前怀孕的方式可行吗？”石碑道友道。
“证道的个体，至少也得‘凝聚出自己大道雏形的劫仙’这个水准，没有这个水准……连证道不朽的资格都没有。”宋书航道。
怀孕这种方式，其实并不可行。
“灵鬼这种方式呢？灵鬼和主人虽然算一个个体，但宋前辈的灵鬼却又有些不同吧？”黑皮子出声道。
“但我的灵鬼仙子，依旧不能算是完整的两个个体。”宋书航说着，将手指按在了那颗‘病毒颗粒’之上，激活鉴定。
宋书航